西西仔细想了想,说:“我只记得他梳了一个小辫子,像兔子尾巴。”
听到孩子这么说,王中鼎送些的经瞬间紧了起来。
“你还梦到什么了?”
西西一五一十地说:“梦到我又发烧了,他就在我脑门上按啊按,没一会儿我就不难受了。”
王中鼎把西西哄着以后就去找了保姆。
“这段时间你带西西出去过么?”
保姆摇头:“我怕他再发烧,没敢让他出去。”
“那家里进过什么人么?”
“没有,凡是来这的都是提前和您打过招呼的。”
王中鼎还是不放心,又调来了别墅内的监控录像,找到了西西发烧的那几天。一点一点地拖着看,终于看到一个梳洗的身影,攥着鼠标的手猛地顿住。
韩东闭着眼睛走进西西的房间,动作鬼鬼祟祟的,王中鼎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接着他看到韩东来到西西的床头,手在衣服内兜掏了几次都没掏出来什么。最终迟愣了片刻,突然莫名其妙地将孩子的身体扳正了过来。
再后面,就是西西河王中鼎描述的那些。
摄像头不会说谎,王中鼎亲眼看到按摩的过程中西西的脸色越来越好,发散的不适感越来越轻。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孩子的病情迅速好转。
王中鼎突然发现自己多年来坚持的某种信念有种动摇的苗头。
接着,他又看到韩东攥着西西的小手不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韩东的眼睛睁开了。
王中鼎心头一紧。
韩东环视四周,再把脸转向屏幕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其后发生了一些什么,王中鼎已经记不清了,他脑子里只剩下韩东痛哭流涕蹲坐在孩子房间门口的那个画面。
半夜,门口警卫看着王中鼎的车开进别墅区又开出了别墅区。
韩东早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了,王中鼎朝他的脸上看去,左右两边依旧不对称,肿胀的那边还残留着红红的指痕。
王中鼎服下上半身,两只手臂支在韩东脑袋两侧,定定的看了他一阵,突然朝他发肿的脸颊亲了上去,亲的恰好是昨天亲过的位置。
果然,韩东呲牙一乐。
王中鼎僵愣片刻,很快又平复下来。
韩东没有醒,刚才的一笑只是条件反射。
于是,王中鼎的头再次低下去。结果韩东迅速将脸捂住,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没办法,韩东怕王中鼎拧他。
“二货……”王中鼎嗤笑一声。
才从韩东床上离开,王中鼎就看到俞铭怔在门口,一副错愕表情看着他。
王中鼎什么都没解释,面无表情地绕过俞铭从门口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韩东醒过来就乐,“昨天晚上梦见王中鼎跑这亲我来了,你大爷的,就跟真的似的,哈哈哈……”
没听到回应,韩东朝隔壁探了个头,发现俞铭没在房间。
“诶?人呢?”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俞铭被人按在墙角动弹不得。
“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联系我是吧?”
俞铭淡淡的,“夏弘威,你放开我。”
夏弘威用胯下之物狠狠地在俞铭腿间一顶,语气霸道狂妄,毫无遵从之意,“你这话说了多少遍了?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
俞铭冷目对着他,“你这招用了多少遍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房间内的气压瞬间下降。
夏弘威一把将俞铭甩到床上。
然后,他站立在床头,当着俞铭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纽扣。精壮的胸膛,性感的肌肉,无可挑剔的俊颜,简直帅到一脸血。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都会有种此生无憾的感觉。可俞铭偏偏一脸抵触,偏偏不买他的帐,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夏弘威强压在俞铭的身上,薄唇朝他的脸颊吻去。
俞铭下意识地躲闪。
夏弘威霸道地追逐着不依不饶。
俞铭终于忍无可忍,“你要办事就快点儿。”
夏弘威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突然眸色一厉,大手狠狠薅住俞铭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
“谁让你在发布会上跳舞的?”夏弘威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