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握住时寒枝的肉棒来回揉弄,年轻人的体力和活力不那么容易被消磨,稍稍挑逗了两下,刚射完的性器便挺立如初。01bz.cc她低声笑了下,抬起水汪汪的眼,戏谑地瞟了一眼红着脸的时寒枝,明知故问:“还要吗?”
时寒枝强撑着摇摇欲坠的理智,定睛注视着面前玩弄自己身体的女人,她像暗夜里的魅魔一样,极力拨动时寒枝敏感的经,刺激她的欲望,控制她的身体,简直……糟糕透了。
对方挑逗她的姿势熟练极了,和生涩的时寒枝不同,深谙此道,并且毫无羞耻心,时寒枝自顾自的生起闷气来。
“像你这样的大明星,也缺炮友吗?”
问完才发现这句话有多醋,时寒枝尴尬地闭上眼,痛恨自己的不成熟,她感觉到自己心脏跳得极快,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脸也更热了,不由得盼望一切重来。
“炮友嘛……拍戏的时候天南海北地跑……也数不清遇到多少了……”
“哎……”花茜叹了口气,忧郁的捧着手里的蘑菇头,哀怜的目光落在时寒枝傲人的性器上,那副表情像是在痛惜明珠蒙尘、宝刀藏鞘,遗憾到了极点。她说:“射这么早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时寒枝:“……”
时寒枝默默把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捋开,强迫她转过身,她平静地说:“那你还是见识太少。”
花茜趴在车前盖上,双肘顶着冰凉的金属,她托着下巴看见车窗上自己的倒影,难免生出了些自恋的情绪,她朝镜子里的自己抿唇一笑,接着看向时寒枝的倒影,安慰她:“别伤心,第一次早泄很正常。”
应该……吧,她也不清楚。毕竟炮友这个职业很少由处男来担任,都是各种花样熟稔于心的风月老手,花茜还是第一次睡到这样青涩的新人。
正当她发呆的时候,时寒枝掐住了她的腰,纤细的腰身不堪一握,被时寒枝的手掌轻易掌控。其实花茜饿了一天了,虽然今天一天的工作消耗量很大,但是她快要进组了,不赶紧节食上镜不好看,她现在胃里饿得直烧,时寒枝的手掌热乎乎的,贴在皮肤上格外的熨贴。
时寒枝另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在花茜的穴口蹭了蹭,这里还很干涩,狭窄的穴口从没有吃过这么粗大的性器,刚刚探进去一点就卡住了。
“嘶……别这么快……给我拔出去!”花茜往前缩了缩,下意识的收紧了下腹,时寒枝的性器被夹在她的股间动弹不得。
“你知道怎么做前戏吗?”对方毫无技巧的插入让她下体一阵撕裂感,她此时竟没有痛骂对方的念头,反而宽容地恕免了她。
花茜探手摸到自己下身,拨开时寒枝硬挺的肉棒,肿胀的花瓣被她分开,自己则伸了一根手指进到窄缝里去。
软乎乎的穴肉顷刻间就拥堵了上来,花茜试图放松自己的腹部,好把第二根手指也送进去,但是累了一天的身体不听她的使唤,始终无法放松下来。
她背上冒起了一层细汗,时寒枝望了望她光洁的后背,没忍住轻轻把手放了上去,在她洁白的后背上留下一抹脏兮兮的灰印。她虽然不久前才洗过澡,但经过刚才在车底的一顿折腾,身上又变得脏兮兮的了,在刚才的混乱中,她手上的油和灰全都蹭在了花茜雪白的肉体上。花茜来的时候有多光鲜亮丽纤尘不染,现在就有多狼狈不堪。
时寒枝把手放在自己背心上蹭了蹭,半跪下来,轻柔地掰开花茜地臀瓣,花茜湿淋淋的下体便毫无阻碍的曝露于空气中。时寒枝伸出舌头缓缓舔了舔被拨开的穴口,灵活的舌头裹在花茜细长的手指一同探进幽深的洞穴里,已经湿润的阴道不断的张合,把花穴深处的液体挤出来。滑腻的液体沿着她的下巴滚落在地,淫水混合着她的唾液被她咽下去,浊液滚落喉咙的刹那,时寒枝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了更多的唾液。
“够……够了,放进来……”花茜翘起屁股,把脸埋在手臂里,下腹涌起的热度迅速席卷全身。
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橡胶味,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来两只蚊子,绕着她的耳边嗡嗡的飞,昏黄的灯所能提供的光线有限,即使如此,仍有两三只飞蛾绕着圆溜溜的灯泡上下翻飞。在城里出生的大明星没经历过这么糟糕的做爱环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没生出娇小姐的脾气来,也许是身后的年轻汽修工太对她胃口了。
被呵斥过的时寒枝显然谨慎了许多,她先是让性器在花茜水淋淋的股间前后蹭了蹭,让表面附上一层热液,等花茜难耐的加紧双腿时,才试探性地把龟头送进去。
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仍觉得压迫得紧,里面的软肉咬紧了她的蘑菇头,她身上渗出汗液来,咬着下唇不知道该不该动。
花茜见她许久不动,不耐烦道:“你在等我给你充电吗?”
时寒枝:“……”
她闭上眼,掐住花茜的腰,不管不顾地直接把肉棒全都插了进去,挤开的穴肉立刻不管不顾的又涌挤上来,绞紧了尺寸过大的侵略者。
“唔!……没有让你全都插进来!”花茜摒住呼吸,一瞬间痛得咬破了下唇。
但她绷起来的身体狠狠地把时寒枝的肉棒咬在穴里动弹不得,时寒枝弓起身子,她迟疑了片刻,亲了亲花茜的肩膀,细碎的吻一路缠绵到花茜敏感的耳垂,时寒枝轻声说:“……你好麻烦。”
“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花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还不是怪你进来得太快。”
时寒枝:“……你让我进来的。”
“我没让你全都插进来!”
时寒枝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颈上,她说:“你好麻烦。”
“你!”花茜咬牙,她反击道:“飞机杯不麻烦你用去啊。”
时寒枝似乎深以为然,她说:“你松开。”
花茜恨自己为什么想不开要去睡这个浑身脏兮兮还不解风情的臭女人。
等稍微可以活动了,时寒枝才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等快要拔出来的时候,她顿了一会儿,又猛地顶了上去。
时寒枝双手覆在她的乳房上,被冰冷的金属刺激过后,挺立的乳头像是石子一样摩擦着她的掌心。
“可我想和你做。”时寒枝把脸贴在她的肩上,诚实地说:“刚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