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茜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上青筋毕露,指甲都发白了。
“唔……”
她咬唇,闷哼一声,泄了身。
时寒枝见她倦了,干脆利落地射进她的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花茜的花瓣合不拢,顺着肉缝淌下汩汩白浊,一片狼藉。
时寒枝抱着软绵绵的花茜去浴室简单地冲了一下,清理好她的下身,顺便给自己也冲了冲。
水雾缭绕中,花茜靠在浴缸边做起了梦。
在水流中冲洗身体的女人个子不高,有一双温柔的眼睛,保养得体的身子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韵,纤细美丽的双腿,柔软的胸脯鼓胀,因为哺育过一个孩子,乳头突出,乳晕很深。花茜咬过她软弹的乳尖,试图吮吸出浓白的乳汁来,而对方也曾纵容过她。
她回过头来,朝花茜笑了笑。
“好、孩、子。”
透过朦胧的雾,花茜听见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楼姨。”她乖顺的回应她。
忽然感觉到一道刺目的白光蜇在她脸上,花茜猝然睁开眼,是时寒枝。她半蹲在浴缸边上,冷冽的目光像针一样,扫视着花茜。
花茜被她吓得猛的退开了去,在水中荡出一道道波纹。
“你你你干什么?!”
时寒枝深沉的目光追着她,一手掐着她的脸把她拉了过来,她沉着脸闷声问,“你梦到什么了?”
花茜鼓着脸,眼躲闪,“没有什么。”
“真的?”时寒枝捏着她的脸来回打量着,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动她的舌头,“说谎的孩子舌头会被剪掉。”
花茜:……
“呸呸呸呸!”花茜扭头把时寒枝的手指吐了出去,“说没有就是没有!”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微微扬起眉,“既然醒了,那就继续做吧。”
“你不是困了吗?”花茜问她。
“现在突然不困了。”时寒枝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继续做吧。”
时寒枝走进浴缸里,晃动的肉棒拍在花茜的身上,让花茜平白起了一股寒意。
她面对着时寒枝,这很不寻常,她以往非常喜欢从后面进入她,花茜猜她跟那些男人一样,喜欢征服的快感。这一次她则面对着花茜,将自己赤裸的身躯彻底暴露出来。
“要我抱你坐上来吗?”时寒枝问她。
花茜懒懒的,“没力气,不想动。”
时寒枝抬眼,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片剪影,眼中水光潋滟,言语轻慢,“别睡过去,好不好?”
花茜悚然。
这一次的性爱比以往的都要激烈,时寒枝精格外饱满,完全看不出她刚才困的要靠用冷水洗脸才能打起精。
肉棒插到最深处的那一刻,时寒枝捏着花茜的下颌骨直视自己,她问,“我是谁?”
沉醉在快感里的花茜艰难启唇,“时……时寒……枝……”
她便短暂的放过了她。
在花茜紧抓着自己的肩膀,破碎的呻吟愈来愈激烈时,时寒枝又停了下来,她冷漠的问她,“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时寒枝……”
“谁在肏你?”
花茜压着呼吸,艰难的加紧双腿,“你……”
“我是谁?”
花茜瘫在她怀里,又被她拉起来直视自己,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渴望,花茜浑身战栗,她从嗓子里挤出字来,“时寒枝!”
时寒枝动了动腰,“想要么?说出来。”
“想要……你、你动一动……我受不了了……”花茜求她。
时寒枝低声问她,“想要谁的东西进来,我的?还是……楼鸢?”
“说清楚了。”
花茜夹着时寒枝的肉棒,颤抖着,慢慢的说道,“想要时寒枝……时寒枝的肉棒给我……给我高潮……”
一句话被她分开,断断续续的吐出来,差强人意。
时寒枝:“继续。”
花茜松开搂着她的手臂,恐惧攫着她的心脏,她渐渐的想要抽出身,却被时寒枝紧紧钳住了腰。
“想去哪里?”她盯着她,轻声问道。
你哪里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