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喜欢我叫你老婆吗?”祁沣又逼近了几步,身体已经发烫,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骆丘白的后腰。
他头皮发麻,“你……那什么,刚回国……能消停一点吗?”
“你一次次的叫我老公,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做吗?”祁沣很笃定的开口,压根不管两个人刚下飞机不久,脑袋里全都是之前在飞机上被妻子勾出来的火气。
骆丘白见势不妙,赶紧抓起浴巾就要往外跑,祁沣却挤出润肤露突然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呃啊……!”骆丘白哆嗦了一下,他根本没法抗拒祁沣,就像这男人说的,芙蓉勾的本能根本就没法拒绝命中注定的肉钥。
“都怪你,老婆。”祁沣随便进出了几下,就换了更大的东西。
“别……别叫老婆!嗯……!”骆丘白的声音仿佛进了水。
“……老婆你都硬了。”
祁沣一声低吟猛地进入,骆丘白“啊”了一声,被哗哗的水声覆盖。
“再叫一声老公。”
“……嗯……老公你大爷!啊!”
“叫不叫,嗯?”
“操………嗯!别这么快……!老……老公……停、停!”
芙蓉勾地一声闷哼从湿漉漉的门缝里钻出来,楼下的沣沣和团团完全没有听到,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水声,祁沣很快就对自己的妻子证明,老公这两个字一定要用对场合,否则下场很严重。
回国的第一晚,两个小的相处愉快,两个大的相处更加“和谐”,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滴答——滴答——”
吊瓶里水珠坠落的声音似乎都能在寂静的夜里听见。
疗养院里,一位苍老的老头靠在床头,正戴着眼镜看着电视,而屏幕上正播着财经新闻。
助手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恭敬地叫了一声,“老爷。”
祁老爷子咳嗽一声,掀开眼皮,“查出来了?”
“是的,已经找到了骆丘白的下落,能够证实这一年他的确去了美国加州。”
“咳……咳,还有呢?”
“还有就是……”助手犹豫了一下,低声开口,“毕竟有少爷的人从中保护,我们查不到很彻底,但是他似乎不是一个人。”
祁老爷子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助手抿了抿嘴唇,“他身边……还多了一个孩子。”
祁老爷子又咳嗽了几声,过了很久才半眯起眼睛,低声重复了一句,“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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