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你轻点,轻点……”
“娘子,书上说女子总爱讲反话,不想要便是想要,轻点便是重点,娘子说轻点,为夫懂了你的意思了。”
大掌向上抓住两团绵软,或轻或重地揉搓捏咬,健壮的腰杆大力耸动,两颗囊袋打得雪臀啪啪作响。
三十来岁的少妇成熟艳丽,宛如红透了的樱桃果子,大红的肚兜斜横在腹部,红色的肩带落在双腿间,肉棍捣弄花穴的汁液四溅,散落在细细的肩带之上,湿漉漉的煞是惹眼。
瞅见身下的夫人双眼微眯,红肿的小嘴儿吐出淫词艳曲,虞有光越发得了劲头,提起夫人的两条细腿儿,抱在内室的木门上抽插,浑然忘却家中儿子的存在。
虞桑樾本想回家找母亲求救,结果一进门便发觉木门动个不休,男女交合的畅快呻吟时断时续,羞得院外枝头的月亮都跑了。
心不在焉地回忆看到的场面,少年倏尔两颊红通通的,活赛田垄盛发的鸢尾花。
“诶,虞桑樾,你怎么脸红红的?莫非是跪在地上跪久了,受了风寒?”
听到台阶上的少年郎询问,虞桑樾猛地抬眸欲要反驳,可眼前的风景却叫他耳朵发热,心脏怦怦地跳个不止。
月亮高高悬挂在天际,绯红色花瓣四处飘洒,迷醉的芬芳溢满整个院落,明晃晃的月光流泻,倾倒在托腮的少年身上。
少年鬓发蓬松,芙蓉小脸,眉目清秀,朱唇皓齿。明明眉眼间隐含风流韵致,却偏偏目光澄净如雪水。
无情胜似有情,有情胜似无情,她在有情与无情之间,保持最为端正清明的态度,仿若淤泥中生长的雪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虞桑樾骤然反应过来,忽略自己激烈的心跳,大大咧咧地继续啃肉,毫不避违地说道:“喂,谢思危,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所以呢?”
谢思危从台阶上起身,凑近少年郎的眼前,眉眼弯弯地笑着问道:“所以呢,因为我长得好看,你就看红了脸了?”
被来人的逼近吓得朝后倒,少年一掌拍在女子面颊,油污不小心抹在她的唇瓣,面红耳赤地低低吼道:“靠这么近干嘛?老子知道老子比你更好看!”
感受唇瓣叫化鸡的味道,谢思危急忙反手一擦,看到手背的明亮的油污,火气一下子从心底窜上来。
“虞桑樾,你死定了,明天我便去告诉虞夫子,桃花树的桃花就是你打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