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还算客气地回了一句,“我要训练了。”
“别走啊!”袁茹拽住夏耀,“这点儿代价和你在这辛苦坚持了几个月相比,应该不算什么吧?”
夏耀完全不理解袁茹的脑回路,这有什么关系么?
袁茹给旁边的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这几个保镖架起夏耀,半推半商量的口气说:“夏少,你就别辜负了我们袁小姐的一番好意了,她为了这份大礼花了不少心思呢。”
夏耀一个人终究拗不过这么多人,更何况他们是袁纵训练出的第一批精英,曾经还是保卫政要的预备人选。
这些人把夏耀拖到电梯上,之后又拖上了车。夏耀脸上带着不耐烦,但没有发作出来。他想着也许袁茹就是没事整幺蛾子,说不定在哪弄个大屏幕,上面播放他的点点滴滴,那种烂俗狗血的感人剧情。
结果,这个“惊喜”大大出乎夏耀的预料。
夏耀被人带到一个封闭的房间,这里没有窗户没有家具,只有一张铺着白床单的单人床。袁茹脸蛋红扑扑的,难得柔声开口,颤音儿掩藏不住的肉麻。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是咱俩共同要面对的。这段时间你的努力我看到了,我对曾经放弃你感到自责。这次我一定在外面等你,默默陪你度过这个难关。”说完,袁茹走了出去。
紧跟着,两个衣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一个是心理医生,一个是男科中医。为了避免尴尬,袁茹找的都是男人。两个医生分别做了一下自我介绍,心理医生说了很多没用的话,夏耀越听越不对劲。等男科中医走上前来说完自个的主治病症,夏耀的脸瞬间就绿了。
“小伙子,我现在得给你做个检查。”
夏耀脑袋瞬间爆炸了,怒吼一声,“我特么没毛病!”
心理医生在一旁劝慰,“在这治疗总比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去医院,被众人围观强吧?我也听说你家保镖业务素质非常强,向来守口如瓶,他们……”
“你给我闭嘴!”夏耀朝心理医生怒吼。
劝解不成只能强来了,四个保镖把夏耀直接架上床,扒下他的裤子。一个不知道什么探测仪伸到了他的性器上,细微的波动开始在他私处周围肆虐,逼得夏耀怒吼连天,叫骂连连。
“都他妈给我滚远点儿!”
也许人在崩溃的一瞬间爆发的潜能是无限量的,夏耀竟然在四个保镖精英辖制下挣脱开来,翻身跃起,以一敌四,煞是无敌。然后连裤子都顾不上提,疯了一样地朝门口冲去。
门咣当一声被拽开,一股狂风扑到脸上。
外面站着十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都是夏耀亲密的队友们。他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用扞卫主人的目光齐齐注视着夏耀。
“夏少,我们为你们的爱情筑起一层坚固的堡垒!”
……
袁纵回到二层训练中心的时候,学员们已经开始训练了。袁纵没有看到夏耀,而且发现今天的训练人员少了很多。
副总教官说:“他们都请假了,据说有个重要的团体活动要参加。”
袁纵微微拧起眉毛,团体活动?我怎么不知道?
“夏耀呢?”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副总教官说:“夏耀也跟着一起去了。”
袁纵环视四周,发现袁茹也没了影儿,问副总教官:“袁茹什么时候走的?”
“和夏耀他们一起走的。”
袁纵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给袁茹打了一个电话,袁茹那边正和学员们说笑,吵闹声很大,没听见手机响。又试着给夏耀打了个电话,夏耀所在的房间没有任何信号,手机一直显示无法接通。
“他们活动地点在哪?”
副总教官表示他也不清楚,后来问了一个没参与的学员,才把地址报了上来。
“你盯着点儿,我出去一趟。”
袁纵说完,迅速驾车离去。
此时此刻的夏耀,胳膊和腿都被强行拴住,“享受”着男科中医独特的针灸疗法,说白了就是挨扎。
“放松点儿,针灸不疼的,你看看,这么细的针,扎上去没什么感觉。”
第一个穴位在脚心,夏耀的两个脚踝被人按着,因为难受而蜷缩的脚趾还被人反复拨弄,强迫其放松。这对于怕痒的夏耀简直是酷刑啊,在这群恶人面前又不能笑,只能硬生生地憋着,憋得大汗淋漓。第一针好不容易扎上去了,结果第二针还在脚心。夏耀简直要疯了,心里歇斯底里地呐喊:袁纵啊!你快滚过来!我要让你妹妹玩死了!
78
袁纵到那的时候,袁茹正在楼道里面和队员们聊得热火朝天。一个学员用手捅了捅袁茹,袁茹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她转移到袁纵的身上,刚才还喧闹的楼道陷入死一片的寂静。
袁纵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他们,冷声质问:“在这干嘛呢?”
所有坐着的,倚着的,半蹲的……全都自觉地靠墙站直,两排心虚胆怯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袁纵那张审问的面孔。
这时,房间内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怒嚎。
因为隔音条件好,加上队员们一个个紧张,没人听出来嚎叫的人是谁。可袁纵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分明就是夏耀喊出来的。袁纵径直地走到房间门口,一脚把门踹开。门撞上墙壁后又咣当一声反弹回来,门把手直接摔碎在地上,清晰而狰狞的裂纹在门板上不规则延展,莫名的让人心悸。
房间内的情景让袁纵瞳孔欲裂,额头的青筋不规则地抖动。
单人床周围按着夏耀的那几个保镖看到袁纵,脸上浮现一丝虑色,但还是齐刷刷地唤了一声:“袁总。”
结果换来了结结实实的四脚,这四脚绝不是闹着玩的,四个大汉岿然不动,哼都没敢哼一声,硬生生憋到脖筋暴起,面孔泛紫。
两个医生都吓傻了,心理医生惨白着脸从门口溜出去。剩下那个男科中医,手里拿着一根针,另一只手还攥着夏耀的脚趾没来得及放开。
袁纵问:“你干嘛呢?”
“我……治病啊……”
刚说完,直接被扭住手腕甩出两米远,落地的时候抽搐了半天,那条被攥的胳膊完全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