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蝶舞的下身正处于聂邵军的掌握中,男人灼热的坚挺还在体内放肆地抽动,长矛一般的硬物深深地钉入蜜穴中让她无法移动分毫,而聂德辉的吻却愈发火热激情起来,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两个男人拉扯得断掉一般,上下同时响起的淫液飞溅声更是让她狂乱欲死!
“主人...主人...轻点...嗯啊...”
聂德辉对蝶舞的恳求置若罔闻,死死地把怀中人儿搂得更紧,亲吻也转变如同野兽般的啃咬,蝶舞单薄娇嫩的双唇顿时变得肿胀滴血般润泽晶莹。聂邵军还在扣住蝶舞的下身狂猛地挺举着,幼小的花穴扩张到了极致把男人的阴茎整根吞吃入内,蝶舞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被凶器贯穿的部位上,聂邵军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把她从结合部位劈开、顶穿一般!车子的颠簸也使得每下的撞击都狠狠地戳在蜜穴的深处,似乎直达子宫,连男人的两个巨大阴囊都像要随着每一次插入挤进蝶舞体内,蝶舞疯狂地甩动头发,发出沙哑的呻吟叫喊。
“让你的身子记住我们的滋味,才不会出去乱找男人!“
一边狠命抽动着,聂邵军一边疯狂的喊着。
“主人好疼...蝶舞受不了...了...”
幼小的花蕾因为容纳了巨大的异物而变得硬鼓鼓的,艳红的花瓣在每次阴茎拉出时妖娆地绽放,又在阴茎插入时羞涩地合拢成花蕾状...伴随花开花谢过程的是一直不间断向外漫溢的液体,湿润的水声中蝶舞的蜜穴已经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液膜。
名为惩罚的游戏直到聂邵军的精液注满了蝶舞的体内才结束,柔弱无力的身子早已软绵绵的倒在一边,瘫成一滩水了...
聂德辉摆着一张扑克脸坐在办公室里,外面的秘书想进又不敢进...她哪里知道英俊的总裁因为今早的打赌输了不得已过来上班。
她鼓足了勇气,最终还是敲响了华丽的大门。
“总裁,打扰了,这是上次的会议记录,另外还有顾炜卿先生送来的邀请卡。”偌大的办公室里,身着灰色条纹套裙的秘书小声的唤道,今天又是只有一个人来上班,脸色还那么难看,最好还是小心谨慎点。
果然,听到了顾炜卿的名字,聂德辉的脸色才有了点波澜,他吩咐了几句,便拿过来邀请卡。
说是邀请卡,其实倒更像是示威...想起是因为这么不知所谓的男人害得蝶舞被吃掉,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反正在聂氏兄弟的眼中,谁做错了他们也不会错,虽然对蝶舞有愧疚,但最后还是抵不过自己的嫉妒与欲望。
难道真的如顾炜卿所言...玩具的性质有了变化?
他啪的一声弹开卡片,匆匆回家。
车子横冲直撞,终于在郊外的别墅停下,聂德辉一秒也不耽搁的从车上冲了下来,敲开那幢别墅银白色的大门,急急忙忙的向二楼奔去。
“大少爷您回来了。”在二楼的楼梯口,聂德辉遇到了一脸恭敬的管家,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聂德辉会在这种时候回家:“二少爷在书房里头呢。”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如释重负般的叹口气后,聂德辉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大步向书房走去。
还没走近书房便听到了女孩的哀号。
“啊...停啊!不要!蝶舞...好痛!”一进门,他就听到了蝶舞声嘶力竭般的哭喊,女孩正被赤裸着上身,浑身都散发着性感魅力的男人强暴着。男人坐在地毯上,叉开双腿,两只蒲扇似的大手牢牢地扣住蝶舞纤瘦颤抖的腰身,用力的将之上下颠动,强迫蝶舞那狭窄稚嫩的花穴吞吐自己壮硕得有些刺眼的阴茎。
“滋波...滋波!”淫荡的声音从蝶舞那被撑开到几近撕裂的花穴中源源不断的发出来,白皙的呈一字开的双腿僵持着挂在男人的腰际,一上一下地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颤动着。
“又玩了一天?”聂德辉脱下外套,微笑着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欣赏眼前的春色。
“有进步,我们的小可爱这里再也不会流血了。”他的弟弟,有着同样令男人嫉妒面孔的聂邵军回答道,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这是这样?”聂德辉追问道。
“哼!”聂邵军突然冷笑一声,扣住蝶舞纤腰的大手猛地用力,把蝶舞狠狠地按向自己的阴茎。
“啊...!!”蝶舞惊声尖叫道,先前留在里面的秽液从狭窄的花穴不堪的涌了出来,滴淌在聂邵军的阴茎和大腿上,但那他似乎毫不介意,粗鲁地提着女孩站了起来,面向聂德辉,一只手扣住蝶舞的腰身,一只手拉起蝶舞因为身高差异而悬在半空的脚,就这样以站着的姿势从背后狠狠地干着蝶舞的窄穴。
“呵呵...不错呀...”聂德辉赞叹道,低沉的嗓音透露着激荡的欲望,他黑色的眼睛紧盯住蝶舞被操得绯红的小穴,细细地欣赏着。男人粗硕的青筋直暴的阴茎已经整根的没入蝶舞的身体,那两个和阴茎一样让人不敢小窥的玉袋正顶着蝶舞滚圆白嫩的臀部,像是也要挤进蝶舞的体内一般。
“居然整根都可以‘吞’进去了...”
“哼!你以为我们的小可爱是浪得虚名的吗?她的这里,可是一般人都满足不了的...”聂邵军说道,更卖力地抽动着阴茎,那让人心惊的肉刃一下紧接着一下的狠命撞击使得蝶舞哭得更是凄惨,她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立刻就被身后惩罚性的一个插入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睁着泪水涟涟的眼睛,硬咽着向对面的人求救:“主人...蝶舞好痛!蝶舞不要了!好痛啊...主人...。”
聂德辉翘起腿,手臂撑在扶手上支着下巴,像是没有听见蝶舞的哀求般饶有兴趣的欣赏。
聂邵军以仍在蝶舞体内的姿势跪了下来,把蝶舞压在身下,然后,他小心地调整他俩的位置,以方便哥哥能够清楚的欣赏到蝶舞被蹂躏的蜜处。
“唔唔...呜!!”他调整好位置后立刻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这种原始的兽交姿势使他能更好的着力,他就像是头忍饥挨饿到疯狂的野兽般粗暴地捅着蝶舞红肿的穴口,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频繁紧凑的大力抽插冲撞得蝶舞不停的尖叫。聂德辉轻咳了一声,他便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的这么欢,老哥好嫉妒了...”
“唔...!!”在上得最激烈的时候他又突然抱着蝶舞站了起来,恢复成刚才站立着干她的姿势,然后,在聂德辉愈来愈炽热的注视下,蛮力地一个挺身,将精液一丝不漏的射进蝶舞的体内。
“唔...”抽出肉刃,他抬起蝶舞的腿,扳开她那被摩擦得红肿的臀瓣,让浑浊的精液自然的流下来。
乒...!一颗震蛋顺着那液体掉落在地上,滚到了聂德辉的脚下。
“怎么样?”此时聂邵军扶着奄奄一息几近濒死的蝶舞,得意的冲他老哥笑道:“不比你的主意差吧?”
“不行,每次玩她她都是一副痛苦遭罪的模样。难道真的是我们的技巧不如别人?”
说着,聂德辉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些均匀的涂抹在蝶舞的乳尖和花穴里。他弟弟帮他将蝶舞翻身压在地毯上,沾满了琥珀色透明药膏的手指顺着臀缝滑进了菊穴中,轻轻刺探着。
聂邵军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在绸缎般的后背上游走,感受娇小的身子的微微颤动。
蝶舞认命的葡匐着,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他们。
带着玩弄意味的动作很快便粗暴起来,聂德辉的手指拨开菊穴外围的皱折一下子便插了进去。蝶舞的身子抖了一下,心惊胆战的去感受体内异物的旋转。
聂氏兄弟并没有玩弄多久,他们用毛巾捆住蝶舞的手脚,带进浴室将她丢进热水中便转身出去了。
之后谈论的事情似乎就跟蝶舞无关了。聂德辉对弟弟说:“今天顾炜卿送来了邀请卡...”
聂邵军立即吼道:“他还敢来挑衅?”
“急什么?”不愧是聂氏兄弟中的老大,什么时候都是处惊不乱的模样。“难得他看到我们为一个小宠物挣得头破血流。”
“开玩笑,谁会在乎她。我不过是生气那个小贱人寡廉鲜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