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中午,聂邵军才睡醒。『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身边的蝶舞因为怕冷便蜷缩在他的怀中,小小的脑袋、瘦弱的身子,真是惹人怜爱呢。
他下床洗了澡,刮了胡子,又吃点东西便返回了屋子。蝶舞还在昏睡中,温度没有晚上那么高了,但还是在发烧。他想了想,扶起她把她轻轻摇醒:
“起来吃点东西,不然身体会熬不住的。”
蝶舞哼哼唧唧的睁开眼睛,还有点对不准焦距的看着聂邵军。他喝了口牛奶,低头含住小巧的唇哺了进去。
“嗯...”
蝶舞轻轻咳起来,乳白色的奶汁便顺着光洁的脖子流下来,流出一道蜿蜒淫靡的痕迹。
聂邵军看的口干舌燥,不禁伸出舌头舔舔发干的唇。
“真想让你喝喝我的‘牛奶’...”
他凑到那细嫩的肩窝,将汇集在一起的奶汁吮吸干净。
一整天守着这么一个淫荡的小可爱却不能碰,该是多么大的折磨?想他聂邵军这25年来还从未有对女人疼惜的感觉,不禁焦躁起来,连身下的欲望都在猖狂的叫嚣。
忽然,他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下床去了他大哥的书房。翻箱倒柜一番后,他拎着一袋子东西兴高采烈的回到蝶舞身边。
肚子饿饿的蝶舞正趴在床上喝牛奶,瞅见聂邵军出现,立即紧张的抬起头。
“呵呵呵,”聂邵军笑眯眯的凑上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件医生的白大褂,在蝶舞的眼前摇了摇。
“正好你在发烧,不如我们来玩‘医生’游戏?”
蝶舞圆溜溜的眼睛怯怯的盯着他,没敢出声。
“没想到大哥这么变态,连这些东西都有。”
他哗啦一下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各种蝶舞从未见过的怪物体滚满了一地。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可是看形状便觉得胆怯。
那些东西都是医疗用具,有听诊器、尖嘴镊、内诊器,鸭嘴钳,v字括,还有连聂邵军都叫不上名字的古怪器具。
先不管那么多,聂邵军穿上了白大衣,本来便很斯文的俊逸面孔如今配上白色的外套,还有他特意表现出的儒雅气质,真是比真的医生还像医生。
整理完自己,他转身把蝶舞从床上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到书房,按她坐到椅子上,自己埋身坐到对面的大转椅中。
身体虚弱到几乎无法挺直的蝶舞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没有从椅子上倒下去,但比起身体上的不适,即将发生的一切才更加令她惧怕。
“主人...”
“现在开始叫我‘医生’。”
他笑眯眯的更正。
“医、医生...”
“哦,可爱的小姑娘,哪里不舒服呢?”
他还找到一个平光眼镜戴上,和蔼可亲的问道。
“我不知道...”
女孩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她垂着头,黑色的脑袋无力的耷拉着,隐约从睡衣的领口处看到里面一片粉红的肉体,还有已经渐渐发育有了不错形状的乳沟,再低一点,连乳尖上的小铃铛都看的清清楚楚。
真是会勾引人的小妖精。
聂邵军在心里想到,这游戏无论如何都要玩下去,新鲜的刺激感已经令他的欲望蠢蠢欲动,胯间的巨物慢慢的苏醒了。
“不知道的话,就交给医生好了。”
他伸手解开蝶舞的睡衣,拿出听诊器装模作样的看病。冰冷的金属贴在火热的肌肤上,引得她泛起微小的颗粒。
一只大手色情的游走在女孩娇嫩的胸前,仿佛不经意似的轻轻掠过她的乳蕊。听到铃铛铃铃的响声,聂邵军坏心眼的问道:“为什么你这里会发出声音?”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蝶舞只能无助的看着他。
“别人这里有铃铛吗?”
他用手指勾起铃铛,摇动着发出清脆声音。
蝶舞摇摇头,低声说道:“没有...”
“谁给你戴上的?”
他明知故问。
见蝶舞不回话,聂邵军便稍稍用力扯动着铃铛,娇小的乳尖一下子被抻长。
“呀!是主人!好疼...好疼...求主人不要...”
蝶舞惊恐的叫起来。
“叫我医生。”他阴沈的说。
“医生、医生...那里好疼...”
“哦,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呀。还有哪里不舒服?一起说出来。”
蝶舞没法反抗,水汪汪的眼睛里噙着泪,指指自己的身下。
“下面、下面的好难受...”
听到蝶舞这么说,聂邵军露出邪恶的笑容,他拍拍蝶舞的屁股,对她说:“医生我最会治那里啦...爬到桌子上躺好,双腿打开,膝盖曲起来,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蝶舞颤巍巍的爬上桌子,手脚使不上力,半挂在桌沿,聂邵军在后面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托着她坐上去。她打开双腿,屈辱地曲起来,双腿之间的部分正对上聂邵军,平放在体侧的双手紧紧地收拢。
聂邵军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抓起她的乳房,用么指拨动乳尖,大掌下移,滑过她的小腹,插进光滑平整的三角带,蝶舞的大腿被粗鲁地拉起来,屁股被拉离桌面呈四十五度角,大腿根部的地带更清晰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啧啧,你这淫荡的小身体是不是不被人插满就会不舒服?”
黑眸赤裸裸的情欲地凝视,说着猥亵的话,半晌,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扒开紧闭的肉缝,拨弄已经干燥却仍然红肿的娇嫩花瓣,食指和么指捏住发育完好的粉色花核,使劲地按捏旋弄,其余三指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小穴入口处的粉肉。
“嗯...”蝶舞的呻吟充满颤栗,她雪白的屁股扭动起来,小腹滑过一阵热流,“啊...”她的小腹收缩,肉穴口剧烈地痉挛开合着,像一只粉嫩的小口,吐出大量的蜜汁。
聂邵军邪恶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更加猛烈地按压摩挲女孩最敏感的花核。肉口湿淋淋地开合着,空虚地吞吐,淡白色的汁液一股接一股喷在他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