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

严柔努力眨眨眼，才看见了厚重窗帘间漏出的小小夜色。她坐起，心跳不稳的打开床头灯，手脚发软的抽出纸巾擦汗。

“怎么了？”许向撑起身，打开了另一盏灯。

严柔小巧的鼻尖冒出一点细密的汗，摸摸她的手，也是汗湿一片，他抽纸帮她轻轻擦去。撩开她遮眼的发，揽进怀里，手一下下拍着安抚，“做噩梦了吗？”

严柔清清嗓子，“我想喝水。”

许向下床，很快送来一杯温水。

女孩穿纯棉的白色睡裙，在柔光下垂着眼安静的喝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乖巧可爱得不得了，许向心都要化了。

严柔把杯子移开，许向接过放到床头柜。

“还喝吗？”，许向扶着她肩问。

严柔摇摇头。许向看着她，慢慢凑近，咬住她水润饱满的下唇，闭上眼，一点点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