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声回头,眼中的凶戾之气更重,杀意盎然道:“陈贼,今日我们新账旧账就做个了结,待我杀了这贼子,再砍了你的狗头!”陈恬没有丝毫惬意,手中的流光冥火枪散出层层杀气,猛然往地上一震,竟是震得地面微颤。
深吸一口气,陈恬豪然道:“吕布,量你也是当世数一数二的英雄,今日莫不是想仗着人多来欺负我们人少?即便如此杀了我们,传到外面去,你吕布将遗臭万年,遭人唾骂!”吕布突然止步不前,猛地回头,冷绝若冰地凝视着陈恬,冷然道:“那你想要如何!”陈恬先是会意吕布进了自己的套路,然后用手轻抚须绒,沉吟片刻方才开口道:“今日是男人的,就跟我单挑!”“笑话,你这陈贼有多大本事世人还不知道,我看你是自取其辱!”吕布一听此言,登时放生狂笑起来。
陈恬亦是笑了起来,然后开口道:“单挑很简单,我接你三戟,若是我接住了,你就放我们全部人走!”吕布冷然道:“你这厮是活腻了,那要是你接不住呢?”“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陈恬坚毅回复,没有丝毫的犹豫。
“奉先,休要听他花言巧语,趁现在把他们一干人全部杀个干净!”李儒总觉不对,当即朝吕布大叫起来。
但在吕布眼里,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此时吕布智商直线下降,那还能听进去李儒的话。
“好,我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我吕奉先说到做到!”吕布狂然回复,那双眼眸透射着傲慢不屑。
冷绝如冰的寒光,不屑之极,根本不把陈恬放在眼中一般。
“疯子,都是疯子,长歌一曲当久醉!”李白擦拭去了嘴角的鲜血,躺在地上不自觉地看着闭上了双眼。
“公子......”花木兰此时十分钦佩于陈恬的勇气和担当,但方才吕布的恐怖,连她自己都不敢与之交战一合,更别谈这大病初愈的陈恬,所以此时眼之中更多的是担忧。
陈恬又是深吸一口气,放声豪然道:“来吧!”“真是老寿星吃砒霜!陈贼,纳命来!”藐绝天下的狂笑声中,吕布疾步上前,手中方天画戟高高扬起,如一道赤色的闪电,撕破空气的阻隔,顷刻间如铁塔一般,横在了陈恬面前。
刹那间,陈恬蓦觉惊涛骇浪般的杀气,疯狂的向他袭卷而来,那杀气之强烈,仿佛竟已干扰到他的精,压迫得他几乎有窒息的错觉。
心震撼时,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已化作一道扇形之面,挟着毁天灭地般的狂力,犹如磨盘一般朝陈恬的脖颈割来。
吭!一声耳欲聋的金属撞击,火星飞溅如星!交手瞬间,陈恬真心怕自己会被吕布就这么一戟给秒杀了,便连忙将体力灌入流光冥火枪,奋力抵抗这一戟。
结果表明,陈恬的担心是多余的。
陈恬居然稳当地接下来吕布这凶恶煞的一戟,只是微微退后几步而已。
然而陈恬很清楚,方才那戟虽然是流光冥火枪救了自己,但自己的经脉亦是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有所震伤。
一戟过后的吕布,那狂烈孤傲的面容上,已尽被惊所染。
这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陈恬,竟然接下了他这威力难当的第一戟!?“怎么?怂了,来啊!”陈恬急忙提了一口气,平定体内翻腾的气血,朝吕布大喝一声。
陈恬平定的一席讽刺,如刺扎一般,深深地令吕布觉得自己的尊严犹如被蔑视了一般。
那如铁板般的脸在抽搐,吕布紧握方天画戟的双手,关节在咯咯作响,吕布顿时蓦的一声低吼,那巨塔般的身躯再度狂射而出,瞬间又撞至了陈恬跟前。
“你这贼狗,找死!”伴随着一声闷雷般的暴喝,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斩破空气的阻隔,挟着五岳俱倾之力,狂轰向陈恬而来,这一戟,他势必让陈恬倒地不起!陈恬双瞳猛然收缩,双臂轰然一抬,手中流光冥火枪狠狠地撞向了方天画戟。
锵!又是一声金铁激鸣,隆隆的巨响震得陈恬耳膜刺痛不已,兵器上传来的巨力更是撞得他刚刚压下的气血,再度激荡翻滚起来,一只手忍不住强按住胸口。
整个人连忙往后推了数步,单手顿时靠在地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看你这陈贼还不死!”看见陈恬这副模样,李儒嘴角勾勒起诡绝的冷笑,讥讽了起来。
“公子!”花木兰紧张地摁住胸口,就要地朝陈恬跑来。
“我没事,吕布,再来一戟!”就当此时,陈恬再度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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