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众多侠客无所避免,全部被屠杀殆尽。
只剩下那个狂妄的老头。
白衣男子手执染血银剑,冷傲的凝视着眼前的老头,冷然笑道:“该你了。
”老头原本的怒气轰然瓦解,早已被一脸的不可置信和狰狞所取而代之,他不敢相信,竟有如此狠辣之人。
“在我死前,还望知道你的名字,下了阴曹地府也好有个交代!”“某家,高长恭是也。
”听到此言,老头顿时惊慌失措,是用一双看着魔鬼般的眼睛,盯着高长恭,畏畏缩缩地说道:“莫不是兰陵王的后人?”烛光下杀气弥漫,墨发白衣如一朵彼岸之花。
高长恭人如剑,目光也如剑,冷然道:“不想你竟也听过我的名字,不过,你闭嘴了。
”下一刻,寒光迸射,血染烛光,一切寂灭于黑暗之中。
高长恭收起银剑,恍若无事地走出了武馆,却闻见远处街亭城门缝隙有声响,便窜入了黑暗之中。
城门之上。
文鸯带着二三十个轻功了得的将士,利用铁钩攀上了城墙,慢慢朝城墙上把风的梁兵潜伏走去。
手中匕首在月光下猛然发亮,文鸯手起刀落,流利地割断了守卒的咽喉。
其余二三十人也齐齐动手,将城门上的守卒都解决得干净利落。
做了一个手势,文鸯诸人换上了梁军守卒的盔甲衣带。
飞速下城打开了东城门,文鸯胸中一股热血,瞬间燃起,鹰目中迸射出兴奋的火焰。
突然扯着嗓子猛然吼道:“有陈军袭击东门!有陈军袭击东门!”顿时东门城外,出现无数的火把,熊熊燃起在丛林之中,却看不清人,只是越来越靠近城门。
那那一面“陈”字大旗,也高高飞舞在火光之中。
“啊!不好了,陈军夜袭,快去通知夏侯将军!”文鸯这一声喝,惊起了巡逻的士卒,不禁朝东门赶来,并去总兵府通知夏侯称。
文鸯见况,立即与己方将士,压低盔帽,遁入人群之中。
西城门外,五里处。
一双双锐若寒芒的眼睛,紧紧盯着城门上的丁点变化,对着苍茫寒霜般的月光,白起长吸一口气,衬剑在手而不语。
“将军,我看梁军已经疲惫,大不如趁此强攻吧。
”身后,六千将士蓄势已久,一股股杀气汹涌澎湃。
石秀耐不住性子,朝白起叫唤起来。
白起冷然地瞪了一眼石秀,杀气凛然地说道:“此时谁敢妄动,杀无赦!”石秀无奈,只得将一腔热血强压下去。
须臾,终于,西城门上的将士开始议论纷纷,然后离开了一部分守卒。
很显然,计谋很成功。
“呼。
”白起深呼一口气,拔剑向着城门猛然一划,厉声道:“击破梁军的关键就在眼前,生死存亡,就在这一战了,不怕死的,就随我攻破城门,擒杀夏侯称!”雷霆般的豪言壮语,震破了夜的沉寂,回荡在每一名士卒的耳中,将他们蓄势已久的怒火,顷刻间引爆。
“杀!”吾彦大喝声,纵马而出,狂马快刀,如银色的闪电一纵,当先率着攻城兵杀出丛林去。
六千将军轰然而去,如决堤的的洪流一般,向着毫无察觉的梁军,汹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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