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顿时哄笑,都瞪大着眼睛等着他俩接吻,手里纷纷举着手机相机,齐刷刷的对准了两个新人,庄叙微囧,亲个嘴而已,大家这么激动干什么。
裴安河位置最好,也拿着自己的手机对着他俩,嘴里催促道:“赶紧的啊,大家都等着吃饭呢,你俩赶紧亲个啊。”
庄叙脸色微红,不亲也不行,没办法硬着头皮抱住温铭,男人的气息靠近,两唇相接,大家唰唰的按快门,庄叙在一片掌声中听到温铭在他耳边道:“我爱你。”刚才温铭说过一遍,但这次是只说给庄叙一个人听的承诺。
庄叙心中一热,亦坚定道:“我爱你。”
亲完了,裴安河在一旁鼓掌,“好,礼成,送入洞房!”
大家又是一阵哄笑,裴安河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尽情调戏温铭的机会,撒了欢的作死,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温慕言警告的眼,温慕言扶额,暗暗的和他隔开了距离,万一温铭记了恨,他可不想被战火波及。
温铭下台的时候凑到庄叙耳边道:“戒指很漂亮。”
庄叙开怀的笑起来,“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挑的,全球限量,带上去了就不准再摘下来了。”
接着两个新人开始挨桌敬酒,六个伴郎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替他俩挡了至少一半的酒,要不然光是温铭和庄叙两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这一桌桌的都如狼似虎的等着灌人,这么大喜的日子都没有拘束,灌不了新人全都朝着伴郎去了,宫纵这一场喝下来,喝得自己亲妈都不认识了,最后还是被卡莱送了回去。
庄叙和温铭也喝了不少,但多少还是清醒的,陪着家人吃饭,把人都送走之后,还要应付一帮来闹洞房的哥们,打头带队的就是裴安河和温慕言,温慕言作为一个好哥哥,当然是来给温铭解围的。
这群人都是温铭和庄叙的好哥们,闹起来一点不客气,拿了一堆饼干棒,庄叙和温铭从两端开始吃,必须卡着中间的一条线咬断才算合格,可想而知,俩人咬到中间,嘴唇避免不了的会碰到一起,一这样大伙就起哄吹口哨,弄得庄叙脸色爆红,能咬准了才怪,结果把这些饼干棒全吃光了,两人‘亲‘了好几次也没合格,让旁边的一群看好戏的过足了瘾,接着用嘴传递指甲盖大小的软糖,温慕言这家伙说是给弟弟和弟媳妇解围,结果啥事不干,光顾着跟一群人起哄玩闹了,比谁都玩得嗨。
庄叙咬着一块软糖,尽自己最大可能让软糖大部分露在外面,旁边的一群大男人嗷嗷叫唤,把庄叙弄得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等着温铭靠过来,没想到温铭脱下外套唰的一声将两人罩了起来,凑上去狠狠的吻住了庄叙,那块软糖也不知道被谁吃到了嘴里。
庄叙听着外面惊天动地的狼嚎声,索性也不去管了,任由温铭亲够了,才分开,结果外面那群狼嗷嗷的的上串下跳,说是不合格,接下来要玩脱衣游戏,温铭听到脱衣俩字,脸色一黑,我媳妇在你们面前亲两下那是我愿意,脱衣?!哪凉快哪呆着去。
温铭打了个响指,门外的孙德元立马带着几个黑衣人进来将这群嗷嗷叫唤的饿狼拖走了,清理干净了现场,庄叙简直要脱力了,喝了酒还要应付这帮人,再好的体力也不够用,支撑着洗完了澡,爬到床上便睡死了过去。
一觉睡到自然醒,庄叙睁开眼,恍惚了好长时间,蹙着眉头爬起来,这好像不是他和温铭的房间,他明明记得昨天自己洗了澡就爬上床睡觉了,怎么……唉?这是哪啊?!
他挣扎着爬起来,脚刚落地,温铭端着早餐走进来,见他醒了,打开遮光板,庄叙这才看清楚这哪是陆地啊,自己正身处几千米的高空,外面便是白花花的云彩。
“这是去哪啊?”
温铭将勺子递给他:“第一站先去大哥在斐济的小岛,接着乘游轮……”
“停,不是说八号才走吗?”
温铭坐到他身边,端着咖啡抿了一口:“我等不及了。”
“而且,听说今天晚上有处女座流星雨,在岛上观看非常漂亮。”
“处女座也有流星雨啊?”
“当然,比狮子座的流星雨还要壮观,许愿非常灵。”
“你想许什么愿啊?”“说来听听嘛,怎么还不好意思?”
“……早日能做到一夜七次。”
‵口′︵┻━┻老子要下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了!*,°*:. ̄ ̄:*.°* 。
、番外之种田记
番外之种田记
宫纵开饭馆觉得不过瘾,闲着没事又摆弄起了农家乐,自己去的那些地方都觉得不过瘾,有的不干净有的根本就没有农家的气氛,太高调华丽了,索性自己弄一个玩玩,闲着没事和好友来聚一聚,爬山钓鱼,自己动手种菜养鸡什么的,也是种乐趣。
他动作很快,找到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交通便利离市里又近,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开始亲自动手设计图纸,施工队伍速度也很快,年初的时候就开张了,取名叫‘康园’。
招待的都是一些圈子里的熟人,没有做特意的宣传,康园的员工请的都是一些手艺非常地道农家妇女,做饭干净好吃,南北手艺都会一点,尤其是当地的特色菜,做的那叫一个地道好吃,康园旁边就是个茶园,饭后消食可以去那走走,或者进湖泛舟什么的。
康园后面在山脚下,沿山建造了一批仿古建筑,都是一律的独门独院,红砖绿瓦,青石小径,宁静清幽,精致独特,刚在朋友圈里一放出来,就受到了热烈的追捧,特别亲近的,像温铭和庄叙这样的,早就选了位置最好的,当做是自己在这里的固定住所,每次来的时候都住在这里。
大清早八点,庄叙将收拾好的东西装进后备箱,一个大行李箱,两个小行李箱,青蛙绿和向日葵黄,里面装的是两个小家伙的日常用品,身后温铭领着两个已经三岁的小家伙赶上来,两个小家伙走路颠颠的,粉嫩的小脸面团一样嘟着,春末夏初,庄叙给他们穿着套头衫,小短裤,一人拎着一个小水壶。
大的小名叫团团,小的叫宝宝,小的遗传了庄叙的梨涡,一笑起来可爱的让人想咬他一口,团团简直就是温铭的q版,小肉脸长得非常精致,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比温铭还要漂亮几分,才三岁就像个小大人似的,跟宝宝的活泼好动比起来,更加的稳重懂事。
宝宝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大眼睛水盈盈的看着庄叙撒娇道:“爸爸,我好困啊,哥哥硬把我从床上叫起来了。”
团团看他一眼:“是你昨晚让我叫你起床的。”
宝宝嘟嘟嘴,小眉毛皱着:“可是我好困。”
庄叙把他抱起来,笑着亲亲他脸蛋,将小家伙塞进车里,摸摸他的圆脑袋道:“乖啊,爸爸等会带你玩好玩的。”
宝宝问道:“什么好玩的?”
“我们去坐船,捉小鱼。”
宝宝顿时开心的笑起来,两个小梨涡得到了庄叙的真传,在座位上扭动着屁股,“我想吃炸小鱼,上次奶奶给我做的那种,香香的!”
温铭刮他脸蛋:“就知道吃。”
“人是铁饭是钢嘛。”
“哟,宝宝真聪明,连这句话也知道,谁教你的?”
宝宝这时候又和他哥哥和好了,笑嘻嘻的道:“哥哥教我的。”
团团一本正经的坐着,在宝宝崇拜的目光下昂首挺胸,小嘴抿着,虽然极力掩饰,但是毕竟是小孩子,一眼就能看出来眼中的得意和骄傲,握住宝宝伸过来的小手,两个小家伙一天到晚黏在一起倒也不嫌烦,到底是一个肚子里待了九个多月,彼此间的依赖程度比跟两个爸爸还要紧密,有时候一个生病了,另一个就算被隔离开了也会恹恹的没有精,直到另一个好透了才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