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年纪不大,野心倒不小。”说起崔宝和,杨进哼了一声,语气中有淡淡的不喜。
他性子虽然宽厚,但每次来找崔容都要被纠缠一番,久而久之,难免有了些许怒气。
崔容安慰似的亲了亲杨进的嘴角:“不必和个小姑娘一般见识。日子长了,她自己会明白的。”
杨进顺势揽住崔容的腰,将他带到自己怀中,扣着后脑将这个浅吻加深。崔容顺从地张开嘴,让杨进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口中搅弄着,仔仔细细扫过每一寸。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服传来,仿佛要将人烫伤般。崔容被吻得浑身发软,牢牢攀着杨进才堪堪站住。
而后者却开始使坏,一只手解开了崔容的衣带,从衣襟下钻了进去,在他胸前已经硬起的乳首处来回搓弄。
崔容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智都有些模糊了,张口含糊地说了一句:“我想……”
杨进很敏感地捕捉到了,立刻问他:“想什么?”
崔容被问得清醒过来,脸“唰”一下红透了,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出声,连急促的喘息也尽力忍住。
杨进自认不容许他如此逃避,坏心眼地将手往下,探入崔容裤子里去。
崔容的东西已经微微翘起,杨进一把握住,逼得他从齿缝间泻出一声呻吟。这声音蕴含着无限的春意,让崔容仿佛感到羞耻一般紧紧闭上眼睛。
但身体的愉悦他怎么也无法控制住,很快连脖颈都开始漾起粉色,一直深入到衣领内,看上去分外撩人。
杨进不再忍耐,一只手握住崔容来回抽动着,另一只从他的肩膀往下滑。衣物一件一件被除去,两个人很快便赤裸相对,倒在床上。
崔容被分开双腿,跨坐在杨进腰间,后者用双手扣着他的臀瓣,微微挺送,杨进早已挺立的部位便在崔容臀缝处来回摩擦。
这动作快把崔容逼疯了,他遏不住发出粘腻绵长的呻吟,身上也渗出细小的汗珠,腿间那根东西更是硬挺挺的,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弄得整个柱身,甚至连杨进的腰际都一片湿滑。
“你都……湿成这样了……”杨进用胳膊撑起身子,哑着嗓子在崔容耳边问道,“想不想……我进来……”
崔容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不敢睁眼,也不敢答话。
杨进狠狠一挺腰,柱头摩擦过崔容后面的入口,弄得他急促地“啊”了一声,立刻软了身子,终于小声道:“快点……”
“嗯?”杨进故意反问。
崔容狠狠瞪他一眼,俯身一口咬住杨进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快、点、进、来!”
杨进终于满意了,一个翻身将崔容压至身下,双手撑开他的腿,寻着那处湿软温暖的入口,慢慢顶了进去。
他怕伤到崔容,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进入一点点就退出来,如此反复数次,杨进抽ch的幅度终于慢慢增大。
杨进对他的身体熟悉,每次一顶撞都对准了那一点,崔容被他得身体内部被杨进撑得满满的,有一丝疼痛。
然而就连这疼痛也让人感到疯狂得愉悦,他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无力地环着杨进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崔容意识已经完全模糊,脑海里似乎只剩下两人相连的那处。
而杨进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深入,崔容随着他顶弄的节奏起起伏伏,连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
“我、我……不行了……”
崔容哑着嗓子,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眼角尽是快感到极致后的湿意,身前那根东西也正有力地一颤一颤,显然马上要攀至顶峰。
这话一出,杨进顿了一顿,紧接着更加快速地在他体内出入,一边伸手将崔容的东西握在手中一阵揉搓。
随着他的动作,崔容一声接一声地喊着杨进的名字;而后者亦回应着,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埋入他体内。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跑动的脚步声,好像是有人从窗外跑开。
这声音让崔容立刻僵住了,然而几乎是同时,他又忍不住高喊出声,一股热流喷泄而出;而杨进也覆在崔容身上一动不动,紧紧扣住他的腰,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正跳跃着——两人终于同时达到了高cho。
片刻后,两人才停下来。杨进一个翻身,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一把拉开门栓追了出去。
崔容也坐起来,脸色有些担忧。
这时候出现在他窗外,似乎只应该是宝儿。但宝儿多少知道杨进与崔容的关系,两人在一起时,他怕不便,几乎从不会到院子里来。
那会是谁?
崔容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崔宝和。
崔宝和热情渐退,原本已经很少到这边来了。如果方才之人真是她,那便有些有些麻烦了。
圣心难测,若太子在监国期间出了这等丑闻,那后果……
崔容皱起眉头,看向窗外。
杨进和来人都不见踪迹,院中空空荡荡的,太阳已经西下,天空中残红如血,树影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带出细碎的声响,一片诗情画意之景。
良久,他终于下了决心。无论如何,崔容绝不会用杨进的前途做赌注。
大约一刻钟之后杨进才返回。
“如何?”崔容问,不过看杨进的色,他已经知道了答案——毕竟方才正当……要紧的时候,耽搁了,恐怕不容易追上。
果然杨进摇了摇头,不过见崔容满面情事后的倦意,他又安慰地说“府上的侍卫都说没看见人,兴许是听错了……别在意,早些休息吧。”
说罢,又搂着崔容躺下。
崔容确实是累了,不一会儿便在杨进的臂弯中沉沉睡去,待他再睁眼,竟然已经一夜过去,到第二日清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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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承乾帝下旨嘉奖杨进,称太子监国期间克勤克俭,处事有度,为众皇子表率。这也标志着承乾帝开始重新掌握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