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没有太好的旅馆,剧组住的地方在当地已经算是最好的,可是跟大城市的酒店比起来,条件却是差了不少。
他刚好一个人住一个标间,于是带肖遣回去把行李放下,然后和肖遣一起出去吃东西,董雯也跟着一起。
三个人在一家小餐馆吃完饭,周子辰就说放董雯的假,让她自己去玩。这一个小镇董雯都转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可玩的,只好回去旅馆看电视。
剩下肖遣和周子辰,在小餐馆里坐着聊了一会儿,才一起出去镇上转了转。
这个小镇是通往景区的必经之路,很多旅游大巴会从这里经过前往景区,而且不少旅行团会在这里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才出发去景区。
周子辰习惯性地戴着帽子和口罩,帽檐遮了大半眼睛,来来往往的游客没人能认出他来。
这是个汉藏杂居的小镇,有不少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卖的大多是当地的藏族特产。
肖遣和周子辰闲逛着,肖遣买了两把牛角梳,给林爱萍和肖娟一人一把,还买了个藏银的小玩意儿,打算回去送给肖安宁。
周子辰问他:“你妈知道你过来了?”
肖遣摇头,“她以为我出差了。”
周子辰突然凑近了柜台去看,见到那里面摆放着一对藏银戒指,或许并不能算对戒,因为两只戒指是一模一样的花纹,一模一样的大小。
周子辰问老板:“这对戒指多少钱?”
肖遣闻言也凑近了去看,随后笑了笑。
周子辰买了那对戒指,交了一个给肖遣,说:“我帮你带,你帮我带。”
肖遣却没有动作,而是问道:“就在这里?”
周子辰把戒指捏在手中,有些紧张,说道:“对啊,这里不合适,明天吧,我知道那边山路边上有个寺庙,明天我休息,我们可以一起去。”
肖遣并没有提醒他寺庙并不是教堂,那些寺庙的僧人想必也不会祝福他们,不过他仍是愿意和周子辰一起去看看,在一个庄重的地方为对方戴上戒指,哪怕他们不会受到祝福。
到了晚上,肖遣才真开始觉得冷了,旅馆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是效果并不是那么好,浴室里的水虽然是热的,但是因为水不大,所以洗完澡出来,肖遣冻得全身发抖。
床上开了电热毯,周子辰让他去床上躺着,然后自己去洗澡。
等周子辰洗完澡出来,肖遣微微掀开一点被子,让他快些上来。
周子辰上了床便抱住肖遣压在身下亲吻,肖遣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搂住周子辰的肩,说:“我好像有些高原反应,会不会死掉?”
周子辰紧张起来,与肖遣拉开了距离,“真的?”
肖遣笑道:“当然是跟你开玩笑的。”
说完,肖遣翻身把周子辰压在了身下,嘴唇一下下轻轻吻着他的脸,说道:“这里隔音效果好像真的不太好。”
周子辰说:“我知道。”
他住了很多个晚上了,小旅馆墙薄,有时候隔壁走来走去都能听到。
肖遣伸手摸着周子辰的额头,将他的头发全部拨了上去,用自己额头抵住他的额头,说道:“你那个小太监的造型挺好看的。”
周子辰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转到这里来了,说道:“那个造型是后来和女主角一起逃命的造型,前面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什么样子?”肖遣问他。
周子辰比划了一下,穿着官服,戴着帽子,还掉了两根带子下来,之后去追杀女主角穿着一身黑衣服,就是杀手的打扮。
肖遣想象着一身黑衣的周子辰,苍白的脸,殷红的唇,他想起董雯那句话,这么帅的太监,换成他,他大概也会喜欢的。
只不过,肖遣说:“我觉得男主角没眼光,要是我,就杀了女主角带你一起走。”
周子辰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很欢乐,肖遣感觉到他们贴在一起的胸腹都在震动,“怎么了?”肖遣问他。
周子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我们两个都是太监啊,他带我一起走了,然后我们能做什么?”
肖遣看着他笑,忍不住也笑了,直起身子坐在他腰上,说道:“那你说他把女主角带走能做什么?”
周子辰被他问得一愣,心想好像也不能做什么。
肖遣伸手摸他耳朵,笑道:“傻瓜。”
因为肖遣坐起来,所以两个人上身都晾出来了,周子辰觉得冷,又拉着肖遣趴下来,说道:“至少看起来没那么怪。”
肖遣头埋在他耳边,又笑了一阵,说道:“墙很薄。”
周子辰有些莫名其妙,肖遣怎么说了一圈又说回来了,结果接下来听到肖遣说:“等会儿你小声一些。”
周子辰一愣,肖遣的手已经抚摸着周子辰的大腿,一边吻他耳朵,一边隐隐朝后面探去。
周子辰明白过来肖遣的意思,他先是有些紧张抓住了肖遣的手。
肖遣于是停下来看他,脸上微微笑着,他不勉强周子辰,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在上在下都是无所谓,只是太喜欢一个人了,就忍不住也想在对方身上留下些属于自己的痕迹,或许是男人体内的雄性激素在作怪,无论性格多么温和的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占有,无止无尽地占有。
周子辰也就只是紧张而已,他并没有觉得抗拒,肖遣这么直白表示出对他的欲望,这反而会使得他更加兴奋起来。他松开了抓住肖遣的手,改为了环住肖遣的腰。
肖遣说:“我们慢慢来,还有一整夜,不急。”
肖遣很温柔,他先尽自己所能让周子辰觉得快乐,他喜欢看周子辰沉醉的表情,那会使他自己也觉得快活得飘飘欲仙,心理的快乐在这时候能够凌驾于生理的快乐。
周子辰被进入的时候也觉得痛,可是胸口和后腰都觉得酸酸麻麻,并不是很糟糕的感觉。
肖遣带了润滑剂,也带了套子过来,他准备工作做得很周全,后来也没在周子辰身体里留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