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歪头亲吻一下,“在床上还带着手套?媳妇你这是什么癖好啊,”说着伸手要给他拿下来。
康纯杰突然抽回手,“不行。”
孔义怔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藏在身后的手上,声音一沉,“你手怎么了?”
“跟你没关系。”
“你是我媳妇,能跟我没关系?”孔义轻斥,说着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拖过来,硬是给脱了手套。
康纯杰挣扎半天,没能挣脱,手套脱掉的瞬间抽回手,一翻身将其藏在身底,带着哭腔,“不许看!”
孔义刹那间浑身冰冷,一把抄起他的胳膊硬是将人拉进怀里,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死死盯着那曾经创造了无数迹的手指。
只见修长的中指旁边,是两根颜色略浅的手指,没有指甲,苍白地毫无血色。
“这……这是怎么了?”孔义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阿纯?谁欺负你了?你的手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康纯杰难堪地扭过头去,咬紧后槽牙不说话。
孔义吼,“说话!他妈的哪个孙子欺负你了?”
康纯杰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没什么,装了两根假指不怎么影响生活。”
“放屁!!!”孔义吼,“你装什么圣母?怎么可能不影响生活?那是手指!十指连心!那该有多疼!!!”
康纯杰咬着下唇不说话。
“是不是被炸的?是不是潘南华?”
康纯杰怔怔看着他,点了点头。
“麻痹我要让他全家陪葬!!!”孔义暴躁地怒吼。
康纯杰小声道,“你冷静一点。”
“阿纯!”孔义突然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双臂紧紧勒住,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嘴唇狂乱地亲吻着他的脖颈,痛苦的低吼中带着哭腔,“阿纯……我的阿纯……”
、有人来砸场
那一晚孔义像疯了一样,死死抱着康纯杰,疯狂地顶到最深处,等两人都射了的时候,康纯杰有气无力地想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爽过,但也真心是怕了,再来一次绝对吃不消。
孔义就着下面还连在一起的姿势从背后抱住康纯杰,拉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亲吻,如同吻着一个上古流传下来的稀世珍宝,虽然残破,但是价值连城。
康纯杰身体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窝在孔义的怀里,心中弥漫了一种温暖的气流,他满心欢喜地想:原来被人爱着是这种感觉,真是从未有过的美好体验。
第二天一早,康纯杰是在惊人的快感中醒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孔义正趴跪在旁边,捧着他晨勃的老二又舔又吸。
“变态你……”他猛地仰起脸,爽得咬住了下唇。
孔义嘿嘿淫笑着,拉开他的双腿,轻车熟路地顶了进去。
康纯杰两颊潮红,大张双腿仰躺在床上,眼迷离地看着身上驰骋的男人,总觉得这人虽然笑起来还是一脸贱相,但总觉得仿佛有哪里不一样了。
两人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康天真小朋友直到被送去幼儿园,都没有见到自己的爸爸和二爸爸,没有亲情浇灌的祖国花朵表示心情不好,一整天都无法茁壮成长呢。
在床上厮混半天,两人爬起来吃过早饭就一起去了古玩街,康纯杰去赏古轩,孔义进了古今阁,现在孔信被踹出家门,孔仰山不问世事惯了,孔敏更是没有管理能力,整个孔家被压到了孔义肩上,他若再划水,全家都要喝西北风。
幸好孔信留下的是一个秩序井然的机构,还有专家坐班,就算他对古玩一窍不通,也能勉强管理起来。
“二少,这是这几天收进来的,你过下目。”
四件瓷器在面前一字排开,孔义惊讶,“这么多?”
一个专家笑道,“这几天运气简直太好,三天收了四件官窑,价格也很适中,我看了,件件都是精品啊。”
“是吗?”孔义欣喜,捧着一只赏瓶把玩,“哎,看这釉色、这纹饰,果真是乾隆官窑,好!好!好!”
“好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手里那瓶子的瓶口内侧七厘米处,拿放大镜看看。”
孔义回头,看到康纯杰面无表情地走进门来,“你说这是仿品?”
“你不信?”
孔义立刻转头吩咐小伙计,“放大镜,手电筒。”
“二少,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眼力?”专家惊愕道,“凭我三十多年的经验,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乾隆官窑,真的不能再真了。”
孔义咧嘴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咱们古今阁还指望你们几位老先生掌眼呢,只是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
说着接过小伙计递过来的手电筒和放大镜,小心翼翼地伸进瓶口,凑上去认真观察,突然视线中出现一道浅浅的阴刻细线,他浑身一僵,移动着手电筒找过去,刺眼的强光中只见雪白胎体上一枚四字两行暗记:纯风慕义。
他抬头看向康纯杰,喃喃道,“康仿……”
“什么?”专家错愕,抓过手电筒和放大镜就看了过去,片刻之后,几个人都满脸震惊,久久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孔义看着另外三个瓷器,突然心头一颤,抓过一只高足盘,用放大镜一寸一寸地看。
“别费工夫了,”康纯杰抱臂站在旁边,淡淡道,“都是。”
孔义想到一个可能性,心里猛地沉了下去。
可怕的事实让专家分外难堪,深究的目光投向康纯杰,“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眼力可好了,外地人,你们都没见过也正常,”孔义抢先回答,长臂一伸,勾住康纯杰的脖子将他拖过来,对店里的员工笑道,“叫孔慷誓,慷慨的慷,誓言的誓,是不是个好名字啊哈哈哈。”
康纯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