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嗓子的。”
鬼川冥河随口答了一句,又垂下头去亲吻他的脖颈,希迩被迫仰起头,不一会就被他亲的浑身酥软,不自觉地动了动腿,却发现,他的身下好像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硬如铁根般,正抵着自己……
鬼川冥河被他蹭了个正着,忍不住压抑着呻吟了一声,从他的肩膀一路舔吻,发出暖昧的吮吸声,一手把他的衣服往上拉到胸口,在他的腰腹间不住的抚摸,感受着手掌下白皙滑嫩的触感。
希迩虽然对这种事情不甚了解,但隐约也明白两人的这种接触,已经超出了他与任何人相处时的程度,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却完全无法拒绝男人的举动。
鬼川冥河在摸到他的胸口时却忽然停止了动作,继而把头深埋在希迩的肩头,不住的喘息。
“冥河?你很难受吗?”希迩听着他压抑的喘息,有些心疼。
鬼川冥河含着他的耳垂,沙哑着声音说:“很难受,宝贝,你亲亲我,好不好?”
“嗯。”希迩按着他,细细地亲吻着他的侧脸,鬼川冥河闭着眼晴享受着,而后微一侧头,轻轻抬起下巴。
希迩理会了他的意思,在他的喉结上吻了吻,被男人用手掌紧紧地按住,希迩忍不住张口咬了他一下。鬼川冥河似乎十分享受希迩给他制造出来的疼痛,他用手掌紧紧按着希迩的后脑勺,让他的双唇紧贴着自己的脖颈,只咬他的喉结与颈间的肌肤。他看着希迩的目光里直接而灼热,充满了迷恋与深沉的欲望。
然而鬼川冥河已经舍不得再深入下去,他看着他湿润的双眼和泛红的脸蛋,心中升起一种怜惜之情。
希迩现在虽然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爱哭的小娃娃了,但是他看上去总有一种让人怜惜的脆弱感。他身上有种甜蜜的奶香味,这种味道从他白皙细嫩的皮肤间散发出来,很容易勾起男人难以抑制的欲望。
鬼川冥河很想现在就占有他,听见他小猫般软软的声音,想看着他哭泣,把他因为自己流出来的眼泪全部含进嘴里,甚至想一点点吻遍他全身的皮肤,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人……这种剧烈欲望近乎疯狂的在他身体里流窜,他的胯下硬的笔直,被头发覆盖住的脖颈忍不住渗出汗水来。
鬼川冥河喉咙上下滚动,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古铜色的胸膛散发出剧烈的性感和霸气,这种侵略性的气息把希迩紧紧的困在自己的怀里,他的手臂搭在希迩的两边,肌肉紧绷着,俯身去吻他的脖颈。
然而男人的动作,却是轻柔的,充满了温柔和怜惜,他强忍着胯下难耐的欲望,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希迩比任何东西都要重要,甚至他的欲望,在希迩与他对视时这种湿漉漉的目光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鬼川冥河闭上眼晴,感受着那股汹涌的欲望慢慢平复下去,他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无论是在杀戮的战场上,还在他的宫殿里,甚至是在脚下躺着无数强大妖兽的尸体的时候,这种感觉也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
两人断断续续又吻了数次,直到希迩又开始昏昏欲睡了,鬼川冥河又往他嘴里喂了一颗不知名的浆果,希迩咂了咂嘴,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等到鬼川冥河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希迩忽然又迷迷糊糊地开口说:“冥河……再陪我一会,不想你走……”
鬼川冥河应了一声,小声说:“不走。”
“别离开希迩,就是想回家也不行……”
“好。”他顿了顿,又低声道:“没有家,只有你。”
意识朦胧中,希迩恍惚的听见他好像还说了些什么,却因为太困了,没有听清楚,等到醒来后突然想到再问,鬼川冥河却不说了。
就连雷昂都能感觉到希迩的心情,虽然见到他时,希迩也表现的很兴奋,不过现在显然心情更好,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怎么这么高兴?”雷昂看着他喝着粥的时候都忍不住笑了五六次了,忍不住轻轻拍了下他的脸蛋,道:“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是呀!”希迩笑眯眯地抬起头,“能见到父亲本来就是一件高兴的事啊。”
而且昨天和冥河也和好了……虽然冥河忍为他俩根本没有闹别扭,不过希迩仍然觉得十分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