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修十分熟悉他的身体,只用吻和手指的触碰就让他气喘吁吁,就算心里不愿意,身体也有了想做那事的意思。他被抱着,跨坐在男人身上,脸上都是意乱情迷,可红色的眸子中有难以察觉的愤怒和恨意:“住手……求你了……啊……只有这个不可以……让他们保持对彼此的贞洁吧……”
这段话像耗尽了他全部力气一样,说完便软绵绵地靠在修身上,上气不接下气:“你要再做下去……我就……把自己打得魂俱灭……”
、加油,干脆面星人
“真是被你抓住软肋了,这世界上我唯一惧怕的,就是你可能会死去,永远离开我。”修无可奈何地摇头,松了手,梵歌立刻跳起来,拉开两人的距离,咄咄逼人:“你自己最清楚,但凡这句话有三分真心,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再说了,木已成舟,你早不后悔挽回,现在追来又能改变什么?”
修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似哀求的声音说:“别说那些伤人的话了,回来吧,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真的要什么都可以?”梵歌眯起细长的美目,一时间表情变得狠毒:“你知道我要什么,你一直都知道,却不肯给我。既然这样,我就再说一次——把位传给我,让我成为三界主。你只要这么做,我就乖乖回去,再也不闹了。”
“你知道,只有这个不行。”修也不愿拒绝他,但这件事他办不到。
有些无法对他说出口的理由,让王左右为难。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了。”不满和愤怒爆发,连声音也变得尖锐,梵歌变得非常暴躁:“诅咒发誓说只爱我一个人,原来都是谎话。哈哈,堂堂的灾难之把儿子像畜生一样关起来当成禁脔用,还说是爱。我说父亲啊,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你才宠着,其实什么都没给我。位你早就打定主意了,最后要传给加纳。众都以为你最溺爱我,其实,你心里器重的还是我那个大哥。”
他经质地笑,面容扭曲,显得丑陋不堪:“为了给他修桥铺路才会刻意冷落,发配到边疆,然后在不知不觉中铲除对手,送他上王座。这是帝王之术,别人看不出来,我跟你朝夕相处,再愚笨也知道些皮毛。就因为这样,我才去勾引他,怎么样,被最重视的儿子抢走宠物的感觉好吗?”
“但我爱你,这是真的。”是自己那份错误的爱导致了今天不可逆转的悲剧局面,修备受折磨,后悔不已,又不忍责备近乎癫狂的梵歌。
高高在上的王满面悲伤,还是端着笑容,轻声说:“都是爸爸不好,现在跟你道歉,你回来,我们重新来过。位那种东西有什么好,乖孩子,大度一点让给加纳,然后我们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过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就我们两个。”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心狠手辣的梵歌也难免动容。他有些恍惚,似乎在幻想那个画面,然后说:“真好。”
见状,修走到梵歌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身体,用鼻子摩擦他的脸颊,动作很亲密:“别再任性了,你这次大发脾气,足足折磨了我六十年。没有你,日月无光,天和地都失去色彩,我的悲伤也如潮水一般蔓延大地。我的孩子,别这样折磨我。”
“就会用花言巧语来蒙骗我。”偏偏他也吃这一套:“你就不怕我去加纳那里告状,挑拨你们的关系?”
“你是聪明人,不会干这种蠢事。”以加纳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爱人和父亲有一腿,绝对会放手,老死不相往来。梵歌也很清楚,他的魅力还没有大到让加纳与灾难之反目为敌的程度,所以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乖,让我碰碰你。”把他弄到这里来,当然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说了不行,这个身体谁也不能动,除了那个变态刘林东。”梵歌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从来不亏待自己,现在忽然变得三贞九烈,让修有些怪。
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深爱着对方,无论身心都只有彼此,我不想破坏这份忠诚。这是我所欠缺,并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心绪不宁,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唯一,是个值得向往的词。”
不管是韩鄀元还是刘林东,爱情观都很偏激,但却独一无二,容不下别人。
而梵歌,漫长的生命中不知临幸过多少绝色佳人,在父亲的身下承欢,也勾引自己的大哥。那身子,早就脏得不像话了。
“这有多难,我说过,只要你回来,我们就离开,去只属于我们的仙境生活。”握住他的手,男人再次描绘未来美好的生活:“我为你制造了一个空间,长满花异草,风景美不胜收,没有严寒和酷暑,四季如春。那里不会有别人,只有梵歌和爸爸,你会喜欢的。”
梵歌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修试探地托起他的下巴,把唇印上去:“只要不碰这具身体,你就没话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