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上阵的爽快可不是隔着套子能比的,唐开翰眯着眼睛把人抱死,摇着腰开始猛烈冲撞。路文良被折腾的时候叫声实在是悦耳,他从来不大声吼叫也不会咬牙憋气,而是把一股甜腻的呻吟憋在嗓子里,随着撞击,像是一下接一下憋不住被打出来,轻轻的猫儿叫,听的人骨头都能酥软掉。
“嗯……”
唐开翰使坏咬住了路文良的嘴唇,裹得牢牢地,一条灵滑的舌头窜出去揪住对方的肆意翻滚,路文良连唯二之一的出气口都被堵住,上气不接下气的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像是过足了瘾头,唐开翰猛然停住动作,把那玩意儿给拔了出来。
盖头下一根紫红色的,暴露着狰狞的青筋玩意儿湿漉漉的打在路文良的肚皮上,和路文良雪白的肚皮恍若天壤之别,唐开翰撒了手,任由爱人软趴趴的在床单上化成一滩水,伸手把捏在掌心的仙人球塞进路文良的手心。
“要不要?咱们试试这个呗,卖的那么贵肯定有理由的……”
那凹凹凸凸的触感路文良摸到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仙人球假如包在唐开翰的盖头外面,那玩意儿的体积肯定更加可观,这是在玩什么?玩命呢!
路文良连连摇头:“不行!这个太大了!”
“我的才大呢!”唐开翰歪嘴一笑,“胆子那么小?那就不要了?不要怎么办?你看这里啊……”
他手慢慢下滑,缩回被子里,一把揪住的路文良的命根子,捏了两下。
路文良立马就跳起来了,那个地方是开玩笑的吗!?
唐开翰露出一个奸猾的笑容,啃上路文良的下巴,轻轻的厮磨着。
明明想要拒绝的……l
眯眼恍惚的盯着天花板,路文良满腔辛酸无以言表,实际上不仅仅是内心啊!他的身体也很酸啊!
“你憋不住的……”他气若游丝,“咱们俩走着瞧!”
如获大赦的唐开翰兴冲冲地的撒手把套子抢过来套上,一把把床头柜上的润滑油攥在手里,哗啦啦倒了半瓶。
路文良闭着眼睛撇开头,听到他润滑自己咯吱咯吱的声音,气的牙都咬烂了。
……
……
盘龙会的帮众们发现到大哥郑潘云最近时刻处于兴奋的边缘。他本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亲口过问过单位里的业务了,因为东南这边的半个城越来越不景气,和以前差不错级别的西北角如今相隔了几个档次了,帮派里的保护费也越来越少,名下的生意也逐渐萧条。
西北那边是陈荣西的地盘,两个帮派以前的地盘区分其实挺马虎的,靠的就是城中心地图上的一座塔楼,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盘龙会的处境并不那么落拓。盘龙会的名下有挺多的街道和市中心相邻,也有学区、娱乐区之类的销金处,和城西北并没有特别明显的高低划分,但盘龙会不善经营,这就是最致命的的缺陷了。
现在西建帮靠着陈荣西那老东西的手段开起了各种娱乐会所,名下的几个ktv和夜总会每天进账几千上万,现在正是经济大飞腾的时代,在这样的时代还坐拥金山不事生产,郑潘云的怨天尤人听的帮派里许多人都深觉无奈。
可他自己的生活质量却着实没有降低多少,该买房子的还是买,该买车的还是买,上海的奢侈品展会一样去,一掷千金拍了盒雪茄回来,就放在办公室的博古通今架上,和那个传说中三百年历史的鼻烟壶并排放着,舍不得抽。
端午节和清明节的奖金没有发,帮派里的底层小弟就等着每个月五百块钱生活,大家都上有老下有小的,每个月积蓄不敢想,就等着奖金拿来存了。
“他娘个x!”正在上药的刘长风浑身哆嗦了一下,低声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