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召唤了系统，“系统，我再拒绝他一次，算不算任务数呢？”

系统依然有些懒洋洋，看来它的升级还没有完成，晚上可以继续“欺负”它。

“不——算。”它拉着长音，听上去有些滑稽。

“我能答应他吗？”墨非感觉抓住了一个漏洞，立刻问道。

“不能，宿主不要投机取巧，已经拒绝过的事，是不被允许的。”

“如果以朋友的身份，给他提一些建议呢？”墨非又找到一个漏洞，继续问。

这下系统沉默了，如果仅仅以朋友的身份提建议，并不违反它的规定。

“可以。不能收取费用。”系统回答。

“系统，我跟钱没有仇，你不要这样啊！”墨非欲哭无泪。

他沉默了足有一分钟，对着张易山摇摇头，“抱歉！”

张易山好像早已预感到会是这个答案，他并未沮丧，开始吃带鱼。

“张导演，不做美食顾问，是因为我还要照料这个小店，今后你在拍摄电影过程中，如果遇到关于美食的问题，可以来问我，免费的。”墨非清楚，与张易山的关系，应该要维持，他能带来数量巨大的精英消费者。

张易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口中的带鱼，也好像失去了味道。

“好！太好了！”他跳起来握住了墨非的手，“有了这份保证，我一定能拍出最好的美食电影！”

葛亮也笑了起来，他冲着墨非竖起了大拇指。

“墨老板，请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名字放在电影显眼的位置。”张易山拍着胸脯保证。

“不用！”

墨非断然拒绝，“我愿意以朋友的身份，给你力所能及的支持，一不要任何费用，二不能对我有任何宣传，就这样。”

葛亮的眼睛都亮了，他看墨非眼神，像看一位圣人，全身都是光环，带着敬仰和崇拜的神情，差点就跪在地上膜拜。

张易山笑了起来，笑的开心极了，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看透了人性，但是眼前这位墨老板，年纪轻轻，做事做人，却总有出人意料之举。

“好，我答应你！”张易山使劲点点头。

再次品尝炖糖梨，张易山终于明白，墨非为何会倒掉第一份炖糖梨。

那份不成功的炖糖梨，其实一点都不难吃，味道也很甜美，与别的商家的甜品相比，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

但凡事都怕比较，与眼前这碗炖糖梨相比，那份炖糖梨汤水不足，味道有些太甜腻，少了梨的天然味道，而且马蹄和莲藕略带一些生脆口感……

他一口气吃光，意犹未尽，“葛亮，你有好口福，我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吃到墨老板的菜，太遗憾了！”

葛亮正舔着盘子，带鱼吃光了，盘子里还剩下一些汁水，他抻着脖子，伸长了舌头，将盘子舔的光洁如新。

“嗝……小鱼，怎么没有馒头，要是用馒头蘸着汤汁吃，我能吃两个大馒头！嗝……”葛亮一边打着嗝，一边说。

张易山正暗暗嗟呀，门外脚步声匆匆而至，虚掩的店门被寒风推开，有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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