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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白色,不过我想买原色的,这样才像你。“
“哪里像?”
“都像。”k笑。
“要不去二楼看看?”
“好,逛完之后,去三楼喝咖啡。”
“又喝?”李牧摸摸肚子。
今晚可能睡不着,摄入的咖啡太多。
“ff,快点。”
两人通过楼梯上去,二楼上竟然有ryan图案的睡衣,k拿起在他身上比划:“你穿上肯定很帅气。”
“确定?”李牧翻白眼。
“ff,当然。”
逛了一圈,两人来到三楼的ryan咖啡。
“哇,竟然有ryan图案的马卡龙,咖啡杯子上也有ryan图案,我要照给t看。”k要了两杯咖啡、两个apeach马卡龙和三个ryan马卡龙。
“”李牧打哈欠,逛街果然很累。
两人拿咖啡和马卡龙来到附近的桌上。
“没有。”
“ff,很开心,知不知道,我和别人都没有这样过?”
“不知道。”
“哼,别人想和我约会可不容易。”
“原来如此。”
“不信?”
“有点。”
“我可是很有人气的。”
“你难道是世界总统?”
“反正有很多人喜欢我。”
“好吧。”
“坏蛋,我在考虑挑有腮红的ryan抱枕还是没有的。”k双手托腮,摇吸管的一端吸吮。
“没有腮红的。”
“为什么?”
“因为我也没有。”
“笨蛋,知道了。”
“不过,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李牧问。
“跳舞的。”
“街舞?桑巴?还是国际舞?”
“和街舞稍微类似,呼。”k低头。
“你也是。”k捏的手腕。
“嗯。”
“听说八月份有流星雨。”
“一起?”
“ff,真的?好。”
“嗯,不过看流星雨最好找干净一点的地方。”
“汉江怎么样?”
“可以,到时候搭个帐篷。”
“我要躺在你胳膊上看流星。”
“嗯,躺着看比站着好。”
“真的?”
“听我刑妈说的,可以看得长一点。”
“ff,她懂的真多。”
“懂的只有这些了。”
“什么时候见面?”
“我们?”
“刑妈。”
“你有空的时候。”李牧说。
“那等20号以后,ff。”
“好。”
“笨蛋,月末的爵士音乐节不要忘记。”
“不会忘记的,杰米·卡伦。”
“其他人也会来,比如说hyukoh乐队,还有dean。”
“hyukoh听说过,dean是谁?”
“歌手咯。”
“原来如此。”
“当然,ff,一定要来。。”
“万一,我认出你怎么办?”
“啊?”
“你那天不戴面具?”
“不知道。”
“和朋友一起?”
“嗯,你不是也要和朋友一起?”
“对,我们分开看。”
“笨蛋,我有苦衷,所以”
“其实和朋友看也不错,他需要提升品味。”
“ff,真的?”
“毕竟原始人的品味很糟糕,只对繁殖有兴趣。”
“切,你明明也是,总对我那样。”
“你太可爱。”
“哼,别人怎么不是?”
“不知道。”
“你现在有那种感觉?”
“人多的时候,这种感觉就会抑制。”
“看来以后要找人多的地方。”k大笑。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嗯,回你家。”
“不去便利店?”
“先把东西放好。”
李牧和k起身,在二楼和一楼挑完东西,来到收银提账,他拿出信用卡。
“怎么又是你付钱?”k瞪他。
“我愿意。”
“真是的,笨蛋,你要十。”
“为什么?”
“以后不是要娶我?”
“对。”
“那”
“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明年能娶我?”
“应该没问题。”
“真的?”
“嗯,一年后。”
“怎么娶?”
“秘密。”
“真是的,告诉我。”
“等你摘下面具的时候,就告诉你。”
“好吧。”
“嗯。”李牧说。
“也不知道要多久?至少要一年左右。”
“不是十年?”
“真的可以等十年?唉。”
“怎么?”
“有的人说一辈子,可惜是假的。”
“很正常。”
“那你呢?”
“我的话就是十年。”
“喂,怎么等待?”
“那么等。”
“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喝咖啡?”
“以前经常这么做。”
“你朋友呢?”
“偶尔陪他们。”
“有人说喜欢你呢?”
“拒绝。”
“会不会太残忍?她们其实比我更好,可以陪你更久,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不值得你这样。”k衣唇。
李牧凝视她的眼睛,时间仿佛凝滞。
她的瞳孔满溢咖啡气息,苦涩中渗入灵魂的甜香,身边无数人影流逝。
许久。
他拥装方纤弱的身体,唇贴住柔软的耳轮,低声道:“知道吗?”
呼,呼。
她的呼吸混乱如谜。
“我是一个疯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清淡如水
“那又怎么样?”她说。
“只能喜欢疯子。”
“世界上不只我一个。”
“但你只有一个。”
“我到底哪里好?又不温柔,经抽风,笑得那么奇怪。”
“这些就很好。”
“哪有人喜欢这种?”
“我。”
“你真的有病!”
“对。”
“真是个笨蛋!”
“嗯。”
“真是的,为什么总让我的心脏变成这样,我都不知道要干什么?”k捶打他的胸口。
“和我在一起。”
“笨蛋,和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这样,不累吗?”
“累。”
“那还这样!”
“有意义。”
“到底是什么意义!明明可以更快乐。”
“存在的意义,走吧。”李牧握的手。
“去哪?”k任由他牵手。
两人走在喧嚣的城市,漫无目的。
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隔膜,将他们从人群中隔绝出来,他们并肩行走,她的短发轻轻椅,脖线笔直,纤细的胳膊和腿笨拙地前后摆动。
若有若无的香气,在火热的午后,流进他的身体。
“承诺这种东西,其实不应该相信。”李牧说。
“我知道。”
“也不该说出来。”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那种感觉。”
“喂,可以相信你?”
“信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