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莎莎撇撇嘴,不乐意道:“什么叫缺少管教啊?我这不是挺好的嘛。倒是姐你自己,整天不着四六的,还好意思说我。”
秦芙脸色红了一下,随后狠狠剜了她一眼,“别整天没大没小的,快过来拜见顾前辈还有沙前辈。”
“哎呀,我又不练武,不用遵守你们那套武林规矩吧?”说着小姑娘转头在顾元叹几人脸上看了看,嬉笑道:“以往过来的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爷爷,我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前辈呢!”
不顾秦芙已经黑下去的脸,秦莎莎凑近一步盯着顾元叹仔细打量了番,语出惊人道:“你是不是跟我姐有一腿?”
“呃……这个嘛……”顾元叹一时哭笑不得,反问道:“你从哪看出我和你姐有一腿了?”
“当然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芙黑着脸打断了,“秦、莎、莎,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干嘛凶巴巴的,不说就不说嘛!”小姑娘歪歪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秦芙一脸尴尬,也没好意思再解释什么了,伸手道:“顾前辈,还请屋里坐。”
“嗯!”
等进了屋子后,秦芙笑着道:“你们喝什么茶?”
“有什么茶?”
“有桂花茶、茉莉茶,大新苦丁茶。”
“来个苦丁吧!老沙呢?”
戴了个长帽檐棒球帽的沙昱随口道:“我随便。”
这时秦芙才看向最后一个人。这个从长安起一直跟在顾元叹身边、从始至终一直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
很奇怪,秦芙没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现一丝一毫的真气,甚至连情绪都没有,仿佛同傀儡一样。
“他就不用了。”
顾元叹的话打断了秦芙的遐想,不过也让她心里升起一丝期盼。
她知道,顾元叹不是个养闲人的人,既然带在身上,说明武力值很高,起码不弱于沙前辈。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
压下心头的期盼,秦芙仔细冲泡起了茶叶。
等茶端上来后,秦芙告罪一声离开了。
见她姐离开了,坐没坐样的秦莎莎,歪着脑袋看着顾元叹,嘴里“哎”道:“问你个事啊,你真的会武功吗?”
顾元叹没纠正她的说法,“嗞”了口茶后说:“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比较奇怪嘛。你说练武有什么用?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医院,而且还劳民伤财的。”
“呵呵,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小姑娘把针织衫的袖口往上撸了撸,一副我很懂的样子说:“那当然。我姐小时候天天逼着我练武,经过我多年不屈的抗争后才彻底放过我,要不指不定我现在在哪顶着大缸耍把戏呢!”
顾元叹刚到嘴边的一口茶,又“噗”的一口喷了出来,乐呵道:“感情你认为练功就是为了去耍把戏啊?”
“不然呢?”秦莎莎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国家现在对暴力犯罪抓的非常严,特别是团伙犯罪,抓住了就从严从重处理,我可不想我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
“咦,没想到你对法律研究的挺透彻的嘛,怎么,你学的文法这一块啊?”
秦莎莎小大人的摆摆手,“那个不重要,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确实很有道理。”不等秦莎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紧跟着又来了句“不过……”
“不过什么?”小姑娘眼睛里满是狐疑。
“量变引起质变,当功夫达到一定地步后,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武力了。”
“那是什么?”
“那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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