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过就是在越南隶属一个老大而已，我之前说了我没有朋友，我只认钱。”阮雄顿了顿，又继续说：“燕南市的货都是我说了算，他只是一个给我帮忙的人而已。”

“那这么说，我们根本就不用管他了，是吧？”程敬希望得到确定的答案。

“我关心的只有银行卡上的数字，所以这世界上任何人的死活都与我无关，包括农坤。”阮雄也给了程敬最想要的答案。

二人聊到这里，都已经名目，程敬带着满意的微笑离开了这个出租屋，赶紧跟顺奇上车，不想再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待下去。

然而一直都在跟踪他的冯战，在此时却也跟不上了。

冯战心里想自己总算是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虽然他并没有听到程敬跟阮雄在聊些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

然而此时，距离李虎跟阮雄的神经毒素交易被毁，已经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李虎心里非常焦急。

这阵子李虎是最为郁闷的，好不容易跟阮雄合作，突然间就被人毁掉交易，白白损失二十万不说，现在连阮雄的面都见不到，想要再谈后续的生意也谈不好，想要怀疑阮雄跟冷血合谋也没有证据。

如果之前的神经毒素交易只是经济损失的话，那么后来的南长街可就是他面子的损失了。李虎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这个敬哥是从哪冒出来的，派人打听了一阵，得到的回答就是一个学生，没有任何背景，但就是跟冷血的关系好。

那次的对峙如果不是害怕折损实力，李虎也会拼命的。可是李虎这么多年养尊处优过来，真的舍不得跟冷血拼实力，他也害怕再经历白手起家的日子。

面子损失和经济损失让李虎这阵子萎靡不振，不过最让他心里别扭的还是程敬，因为他总觉得似乎在哪见过，可就是无法跟自己记忆当中的某个片段联系起来。

李虎最恐惧的当然就是这未知的对手，他有一种急迫感想要查清楚程敬究竟是何方神圣，只不过现在根本就没有丝毫有价值的线索。

“虎哥，还在难受吗？”一个非常别扭的汉语声音响起，说话的人是农坤，他此时正在桌子上用扑克牌来回拨动一堆‘白面’一样的东西。

“咝——”农坤用鼻孔狠狠地吸入一口，然后长呼：“哈——”

“少来点吧，再玩容易死了，看看你胳膊上的针眼。”李虎个人是比较反感神经毒素的，可却也管不住身边其他人喜欢这东西。

农坤爽完了之后，饶有兴致地对李虎说：“我得感谢虎哥啊，这几天找不到阮雄，也只有你这里有货可以让我爽爽了。”

“你为什么还不告诉我阮雄在哪？”李虎有些生气地问，不过看着农坤那张笑脸，他就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

农坤笑道：“虎哥别这么着急，如果他想的话，他早就联系你了。不过我最近发现，这个礼拜燕南市的市面上突然多出来一批货，应该就是我们那批。”

“在哪里！谁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