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每一个‘毛’孔,每一处窍‘穴’,都在不停的吞纳天地元气,比踏入道心初境之前,吞吐天地元气的量,最少提高了五成。
许鲤和应鹰亦在一番收拾之后,也穿好了衣物,跟随着陈七离开了这座院子。陈七来到桃‘花’庵的前面,便有昨日的那个婢‘女’拦住去路,言笑晏晏,还不等她说话,陈七便自明白,随手抛出一块金饼,淡淡说道:“剩下的便算是赏赐你的。”那个婢‘女’见陈七出手豪阔,心底不知欢喜到了什么地步,等她再想去兜搭时,陈七已经同了许鲤和应鹰,施施然,扬长去了。
许鲤和应鹰亦觉得昨夜不虚此行,两人边走边聊,甚是欢愉。陈七听得几句,忽然笑道:“原来你们两个还是初哥,居然把处男之身,丧在这些‘女’子手上,也太不值得,怎么都要找一个江湖知名侠‘女’,或者诗词闻名的才‘女’,或者大叫闺秀破了身子,才算是不虚此生啊!”
被陈七调侃,许鲤颇不服气的说道:“不知七少第一次是丧在什么样的‘女’人手里?”陈七一笑说道:“是一个江湖帮派的‘女’帮主,只是后来……我亦不知她为何不告而别。”陈七直到现在,也不知李媚媚已经死在大帮主的手里,提起此‘女’,他亦是心头微微叹息,却不知是何种情绪了。
本来还十分得意的两个少年,在这件事儿上被陈七调侃,又被人家比了下去。他们虽然是在桃‘花’庵这等风‘骚’之地,脱去青头的身份,但那些假尼姑如何比得上大帮派的帮主来的给力?故而一直口舌凌厉的许鲤,亦不禁哑口,最爱扮猪吃虎的应鹰,也觉得无话可说。
许鲤和应鹰乃是小乞儿出身,陈七也是才流窜来此地,三人在街头上漫无目标的走了一阵,居然觉得无处可去,颇有些无聊。陈七记挂十五日后,要跟罗浮六‘女’会和的事儿,便提议道:“我们已经玩耍过了,不如便去买足剩下十四天的吃食,去那天洗澡的小溪旁修炼武艺功夫。俗语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又有俗语;临阵抱佛脚,也能沾些福气。不拘如何,总比把这些时光都来‘浪’费了好。”
许鲤和应鹰亦觉得陈七所言有理,三人正要去买些干粮东西,忽然陈七微微顿足,清喝了一声道:“何方高人,一直跟着你家七少?再不出来,藏头‘露’尾,我可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