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两个身上的雪花,朱达才知道外面下雪了,他才注意到窗外很暗,屋中点灯,又有窗纸隔着,外面怎样也很难知道。
“弟妹你先避一避,小达的身子见好,也不用时时盯着,老汉在这就行。”在屋角的向伯闷声说道,朱达也没注意到师父的存在。
朱王氏拿着湿毛巾给朱达擦了擦脸,这才不舍的离开,听着屋门响动,袁伯大步走了进来,人一进屋,那边向伯就站了起来,说起来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太多,可在这面目“狰狞”的袁标面前,同样不怎么面善的向伯就拘谨很多,两个人对视一眼,先拱手见礼的是向伯。袁标则表现的大大咧咧。
“你教的不差,这两个孩子都是好底子,好胆色!”袁标完全是居高临下的指点。
脾气暴烈的向伯对袁标的态度没什么反弹,只是点头苦笑着说道:“是他们自己的本事和造化,老汉我没多少功劳的。”
袁标转头看着病床上的朱达,嘿嘿笑了两声,又是说道:“周青云这四五天练的不勤,老弟你带他出去跑几圈,免得身子都僵住了。”
听到这话的周青云立刻苦了脸,向伯点点头,招呼着周青云一起出去,顺着还哄着秦琴离开,袁标则是走了过来。
“本来当日就该过来,可外人都说老夫身上煞气太重,会冲撞身子虚弱的,这都是屁话,可不听不行”
“袁伯你不用和晚辈解释,袁伯能过来,晚辈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以袁标的性格,居然为自己没有及时过来解释几句,朱达当然不会让长辈难堪,连忙把话接了过去。
“按说你这样心思多的玲珑鬼,是没办法练武杀人的,你这样的心思太重,手上沾血一多就疑神疑鬼,最后没等外人动手,自己不是疯了就是找个了断,真正无事的是周青云那种,杀了就杀了,根本不去想。”袁标坐在床边,自顾自的感慨了一通。
说完后没等朱达开口,袁标又是问道:“你不杀人,那人就要杀你,就要杀你身边的亲人,这等杀孽,就算有神佛看着也不会怪罪,你能想通这个吗?”
到这时候,朱达倒是明白老人为何上门絮叨了,这和当年暴力机关击毙歹徒后要做心理诊治建设一个道理,袁标是担心自己少年杀人留下心病。
特别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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