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老实交代道:“在船湾郊野公圆附近的一处秘密村屋里,不怎么好找。”
石天不再和他罗嗦,嫌他身上有尿,只抓住他地一只手,拖着向船湾郊野公圆飞驰而去,由于速度实在是太快,那人被风吹得成一条与地面青行的直线,飘在石天身后,心里惊恐万分,又开始怀疑石天不是人是鬼了,或者真的是神仙。
在那人的指点下,石天很快找到那村屋,经过树林时察觉林中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弹出一缕指风,把埋伏在林中的另一名张伟豪的手下点晕,放慢脚步拖着那人走到门前,问道:“是这房子吗?”
那人已经被风吹得有些迷糊,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看清房子后点头道:“是这里,大……大仙,咱们刚才是在飞吗?”
石天一脚把那人踢飞到树林里,骂道:“这才是飞,白痴。”
那人飞出好远,“哇哇”怪叫,一头撞在一颗不大不小的树干上,才没了声音晕过去了。
石天又一脚踢开房门,走进村屋里见有不少房间,懒得一间间找,发出内力搜遍每间房间都没有人息,以为被那人耍了,心中大怒,跑回树林拉起那人,一巴掌把他打醒过来,问道:“房间里怎么没人?”
那人受尽石天折磨,终于认定石天不是神仙,而是魔鬼,颤声道:“在地下室里,暗门在厨房旁边的小房间里,不过只有少爷能开那门。”
石天又一个巴掌把他打晕,回到村屋里面找到他说的小房间,用手敲了敲墙壁,果然有一面墙是暗门,却找不到锁孔,于是手按在门边,运出内力,只听见“啪”一声,钢精门闩寸断,推开门现出一条往下地楼梯。
走到底部用同样的方式打开另一扇门,还没看到人就听到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果然是曼莎地声音。走进房间看到张伟豪倒在地上,曼莎则紧闭双眼,一脸似乎兴奋又似乎痛苦的神色坐在另一边墙角,身上那套昂贵的礼服几乎被撕碎,该露和不该露的地方都已经露了出来,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粉红色,两只手不停的摩擦着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这种情景石天也看得欲火上升,知道她一定是被喂了烈性催情药物,不过石天不会乘人之危,叹了一声上前把曼莎扶了起来,扯下床单想把她身体裹住。可曼莎的双手已经死死缠在他身上,身体紧贴着他不停的扭动,眼睛也睁了开来。
曼莎只是欲望不受控制,神智还是清楚的,看到抱着的是石天,诧异道:“石天……你怎么来了……我……我受不了了…象我要.…”
石天强忍着冲动,感觉到曼莎的体温极高,心里大吃一惊,知道她有生命危险,急道:“你别动,我替你把体内的药性逼出来。”
此时曼莎闻着男人的体味,身体里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已经把一切抛在脑后,把石天抱得更紧,呻吟道:“求你了…我要……快.……”
石天笑道:“等你恢复正常了再求我,我可能会考虑。”知道她中的药太厉害,现在和她说什么也没用,就任由她抱着自己,把内力送入她体内替她逼出药性。
曼莎呼吸越来越急促,伸出舌头在石天脸上乱舔,一只手伸进石天裤子里乱掏,可怜石天正在运功替她逼药,无法躲闪,终于被她一把抓住他的已经硬如钢铁般的“要害”,害得石天差点走火入魔。
石天忙运起清心决,苦忍她那只手对他“兄弟”的折磨。过了十多分钟,曼莎全身开始冒出粉红色的汗水,体温逐渐开始恢复正常,感到身体酥软,一阵虚脱,无力的靠在石天身上,羞愧道:“刚才…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被他喂了药。”
石天苦笑道:“刚才我知道,可是现在你总应该把手拿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