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则是他和他的团队承诺赔偿Hypnus公司两千万元,因为有他徐亚恒签字盖章的合同在手,Hypnus公司同样是一告一个准。
徐亚恒彻底傻了。
虽然怎么也想不清楚合同是怎么被调包的,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算声称合同被调包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公证处的公证之后,法院根本不会采信他的说法!
公证处的公证,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这完全是自己挖坑自己跳、然后还填土把自己埋起来啊!
万般无奈之下,徐亚恒又拨通了刘小溪的手机。
“小溪姐,我知道错了,有事好商量,先把诉状撤了吧!这样怼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啊!”徐亚恒低声下气地向刘小溪提了出来。
“错了?什么地方错了?”刘小溪冷哼了一声,她此时正好坐在汪谦的办公室里,关于如何处理徐亚恒的事情,她自然也都已经听了汪谦的建议。
“小溪姐,我不知道Hypnus公司用了什么手段对合同进行了调包,但我们心里都清楚,我们和流浪者、林妙音签订演出合同是真实有效的;另外,我们根本没签什么两倍签字费的赔偿协议……”
“你不是说你错了吗?错在什么地方?我听不懂你在胡说些什么。”刘小溪直接挂断了手机。
“这件事一定要继续追究下去吗?徐亚恒已经认错了,让他们赔偿两千万是不是太过了?毕竟跳槽这种事情也是很普遍的,他们说起来错就错在没有和我提前打招呼。如果我坚持不撤诉,他们这辈子就完了。”刘小溪挂断电话之后,向面前的汪谦说了起来。
“小溪你的心肠太善良了。”汪谦摇了摇头。
“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更何况共事一场,他们也曾经为Hypnus做出过不少贡献……”刘小溪叹了口气。
“听说刚勇的拳师,决不再打那已经倒地的敌手,这实足使我们奉为楷模。但我以为尚须附加一事,即敌手也须是刚勇的斗士,一败之后,或自愧自悔而不再来,或尚须堂皇地来相报复,那当然都无不可。”
“而于狗,却不能引此为例,与对等的敌手齐观,因为无论它怎样狂嗥,其实并不解什么‘道义’;况且狗是能浮水的,一定仍要爬到岸上,倘不注意,它先就耸身一摇,将水点洒得人们一身一脸,于是夹着尾巴逃走了。”
“但这狗后来性情还是如此,老实人将它的落水认作受洗,以为必已忏悔,不再出而咬人,实在是大错而特错的事。狗落水时不打,等它上了岸还会再度咬人。所以我觉得,象徐亚恒这种咬人之狗,都在可打之列,无论它在岸上或在水中。”
“今日他在水中时你不打,他日被他再次上岸咬伤、咬痛甚至被咬死之时,后悔晚矣!”
“另外,我猜你挂断他的电话之后,他一定要用极为恶毒的语言对你破口大骂。”汪谦半文半白地回答了刘小溪。
“受教了!多谢汪老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小溪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
“我草!贱女人!草你老母!草你祖宗!”徐亚恒拿着手机,听到那边的挂断音后果然如汪谦所料破口大骂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徐亚恒冷静了下来,再次拨打了刘小溪的手机,结果发现他已经被拉了黑名单!
可是,这事儿不解决不行啊!不解决他徐亚恒就完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