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凌看着东仔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揣上两脚,赚钱,赚毛线!1120万,他妹的亏到姥姥家去了!
“怎么才两块打三折的?不应该是四块吗?”
这句话一问出来,东仔立马发现了不对劲,随即,他注意到了任凌的脸色,声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他来的时候,第一块的赌盘已经开出来了,还有,后来那个大赌盘,他赢倒是赢了,可是最后他把那个名额卖给老魏了,听说卖了520万……”
“噗”的一口老血喷出,任凌狠狠的将账本摔到了床上,好吧,一个月,不,两个月都白干了……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可关键是,他找那些能够用来开赌盘的毛料他容易吗?
“下次,必须一上来就要让他们赢,而且安排小何他们,赢了就马上去选毛料,然后马上解……这次,我估计今天赢的那十几个都要坑……”
长仔也不是笨人,马上就猜到了李逸有问题,
“表哥,你是说那个李逸买走的毛料有问题?我靠,不会吧?他……他居然把咱们故意放进去的毛料都给……刘峰,老子草拟大爷!”
对这一切茫然无所知的刘峰,此刻正兴奋的拉着李逸直奔下一家。因为一上车李逸就扔给了他两万块钱,说是买到这些毛料的提成,这可是之前他提都没敢提的!
这一天,李逸在平洲连扫了七家,一直到买的毛料连面包车都要装不下了,才大手一挥,全都给我送到羊城去!
半夜,带着车赶了一天的路,正在酒店休息的钟猛,被从舒适的大床上抓了起来。
站在停车场里,车门大开的面包车前,他一脸的懵逼像,这是几个意思?大半夜的拉我起来,就为了让我帮你看毛料?
“这些,明天你都拉回去吧,解完了再一块付账,我想想,应该有三块玻璃种,十二块冰种,还有几块是满脆的冰糯……”
“这……这些都是你小子赌回来的?我靠,你把谁家仓库给洗了?”
听到玻璃种,钟猛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洗毛!这是我在平洲辛苦了一天的战果!妈蛋,那边的毛料质量好像不怎么样啊,看了那么多块,才这么点收获,面包车都拉得动……”
钟猛无语的挠了挠头皮,毛料质量不怎么样?你妹的,你这话还敢说的再轻松点吗?你知道那里是哪里吗?那是平洲,平洲啊!
兄弟,你要知道,能从那里往外发售的毛料,无论哪一块,最少也都是有一两名职业赌石师经手过的啊!
和缅甸公盘不同,因为公盘上毛料的价格都比较高,因此老缅拿出的都是好料子,可在平洲,好料子早就被人拿去加工成了成品,只有那些实在是难以确定的才会拿去当赌石来卖。
而那边的高手又实在是太多,因而赌石的难度比缅甸公盘高出一大截还带拐弯,以至于他们这些职业赌石师都不敢随便去嘚瑟。
可即便是这样,这小子只是过去随便转了一天,就弄回来了这么多毛料,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毛料,还不是玻璃种就是冰种……
苍天啊!
他很想上去给这个正一脸不爽装13的小子狠狠的来上一脚,这小子……他居然只是说那里的毛料质量不怎么好?!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不理钟猛如何的唉声叹气,辗转反侧,李逸是美美的睡了一个大头觉。第二天一早,将银行那块巨大的高翠冰种交割给钟猛后,李逸拿到了这次羊城之行的第一笔收获,2.73亿软妹币。
加上昨晚交割给钟猛的那些还没解开的毛料,李逸此次羊城之行的收获,总共大概会在3.2个亿左右。
对于这个收获,他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但对于目前还留在他手里的几样东西,他是满意的不要不要的。
他需要回去查一下资料,如果一旦确定,那件康熙朝的黄地瓷胎画珐琅盘口瓶确实是和大英博物馆里的那件差不多的话,其价值,最少也应该在一亿五千万开外,而且,像这种东西,很多时候根本就不是金钱所能够衡量的!
而同样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还有那块神奇的,更像是精灵眼睛的翡翠。
但同时,他的手里也还有一件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东西,那就是他在第一家老板娘那里买到的那块拳头大小的黄砂皮,这一块,才是一块真正的帝王绿,也是他拥有的第一块帝王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