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妃站在殿口,等北堂未泱,看到北堂未泱的身影的时候很开心,没一会连就板下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和她的儿子在一起的是那二王爷的嫡子吧?!未泱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叩见母妃。母妃在等我么?”北堂未泱行了个礼。
“恩,看你去陛下许久未回来了,母妃有点担心,所以出来看看,没想到你就回来了。”蕖妃莞尔一笑。
“让母妃担心了。”
北堂鸿煊拉了拉他的衣角。
“怎么了?”他低头小声问道。
“小皇叔,带我像蕖妃问个好。”北堂鸿煊不习惯向妃嫔请安,所以他常常看到妃嫔们掉头就走。
“母妃,我代鸿煊向你问好。他羞涩呢。”北堂未泱不问鸿煊这么说的原因,直接照做,就算这个不合规矩。
“恩,鸿煊不用害怕,本宫不会很吓人的。”
蕖妃靠近一点北堂鸿煊,北堂鸿煊就缩在北堂未泱身后去。
“你的唇……怎么回事?!”蕖妃不在意,转而问北堂未泱。
“母妃我只是不小心磕到了,您不要多想。”
磕到?蕖妃看着那苍白唇上的血痂若有所思。
“好了,母妃,我们先进去吧。鸿煊很能会得风寒,母妃可以叫个太医来吗?”
“恩,那你先扶他到你房间去休息吧。一会我就叫月儿去请太医。”
“谢谢母妃。”说完他扶北堂鸿煊到他的屋里。
“娘娘,奴婢也退下了。”云月跟上。
“月儿。”
“在,娘娘。”
“给本宫查查,未泱为什么会和那个小王子相熟。”
“诺。”
“那你先去传个太医来。让这个小王子等急了可不好。陛下可是很疼爱他的这个皇长孙的。”
“诺。”月儿福了个身就离开了。
蕖妃坐到主殿的长椅上,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甲的手在椅子扶手上留下抓痕,或深或浅。
暗首跪在大殿上,此时的大殿门窗紧闭,平时甚为明亮的大殿变得有些空荡、阴深、幽暗。
“朕要的密折,这两日为何没送。”北堂傲越沉声说道。
“陛下,十五皇子这两日没有做什么可记录的事,无从下笔。”暗首表示很纠结。
“不对!这几日一定有什么事发生,朕命令你,不管有事与否,必须严密监控十五皇子的一举一动,每日都要有一章奏折。”
“诺。”
今天的北堂未泱他怎么想都有点不对劲。
他的十五子怎么会好端端的问关于那块玉佩的事?难不成有谁在他十五子面前说了什么?他不准他的计划因为任何人发生变化!
拿出那卷画轴,看着上面自己粗化几笔的红迹。
只要再等六年,再等六年……
他的十五子……
北堂傲越笑起来,将画轴对中撕烂,然后揉成一团,直接放于御台上。
“张烙。”声音不大,在偌大的殿里形成回音。
张烙赶紧推开大殿门。
“叩见陛下。”张烙行礼。
“将这份御诏交予丞相,让他贴于民间。”
北堂傲越递给他一卷黑色的卷轴。
——圣旨?
“诺。”张烙接过黑色的御诏。
“去吧。告知丞相,务必要在明日下达这个谕旨。三日后册封二皇子北堂昊为我炎烈皇朝的太子,不得有误!”
“诺。”
这个二王爷还是熬出头了啊。还好他从来没有怠慢这位主。他张烙没什么本事,但是未雨绸缪,日后即将成为他主子的人,可是不能得罪的。
当然了,这要看他活不活得到那个时候。
丞相府里,安陵宇依旧在那内院看女子舞动腰肢。
紫苑,如果你能再叫一声的我的名字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