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享受折磨人,虽然偶尔也会有些乐趣产生难免的,特别是在碰到我不喜欢的人的时候。可大多数时候,我的折磨不是以取乐为目的。
我只是对命运有些腹诽罢了,通过这样的手段,多多少少让我觉得自己的怨愤少了些,平复了些。
可是,这种感觉很难把握,它就像毒品,很容易上瘾。
至少对我来说,物理性的毒品绝对没有享受折磨带来的乐趣,来的容易上瘾。
也许我该考虑一下换种方式报复,这种方式让我厌倦,让我感觉自己也低了几档,因为和这些完全丧失人性,只知道肉体享乐的物体共处一室,有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阴暗的一面,很容易让我觉得所剩不多的人性也在慢慢流失。
其实,刚开始时我根本接受不了这种亲密,我下意识把自己和周围的环境分的很清楚,有人入侵,结果就是死,我从未尝试过这种慢慢折磨猎物的方式,虽然结果是一样的,可是过程却大不相同。
这个过程,除了折磨带来的心理乐趣,身体上,真的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麻痹”。
不过,我还是慢慢喜欢上这种方式,它应用的范围很广,可以变化为更为致命的手法,用到将来我的阶下囚的身上去。
想到这里,我还是笑了。
踢开那恶心的物体,我站起身来,留下它们继续志不清地互相亵渎,榨取那种我一直未能体会的,所谓的“快感”。
我的老师一直夸我极富定力,我想是因为我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
但我可以做,无心,故意,尽情使用恶毒的技巧和所谓的天赋,做的非常好。
只是做的时候,我需要很努力地克制我自己,说来好笑,克制的不再是我脆弱的胃经,而是自我厌恶和自我否决感,我恨我正在做的,更恨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在两年前还是干净的我指的是某种意义上的干净,不否认,从杀人越货的角度上来说,它早就不干净了,但那是生存,我没有选择。
可现在,当这种事不再是必须时,我仍未打算停止,不光光因为我享受那种复仇的乐趣,更重要的是,那两种该死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肮脏极了,越是这样,我就越沉溺于这种莫名的自我折磨中,彬试图和我谈过几次,都被我拒绝了……
我还有一个理论,要堕落就堕落到最深处,从不半途而废。说给彬听时,他只是淡淡一笑,答:“mchel,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人……即便是我们这种人,受了伤害,会产生一种怪的情绪,名叫自暴自弃?用伤害来治疗自己,伤口只会越来越深,因为……我们始终在意。”
在意吗?可以挽回什么吗?我已经这么脏了,停止变得没有意义……
只是今天,看到了窗外的枫叶,怪地想到了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她。
不该想的,这是一种亵渎,可是已经想了,就让我从地狱里伸出头来透口气。
透气时,我听到脚底那个物体发出呻吟,这是逾矩,因为我的游戏规则里明文规定,不许发出任何没有实际意义的声音,更不许在我沉默的时候出声,我才不管她爽到什么鬼地方去,只要违规的,我就不会姑息。
勾了勾手,我的玩物首领谄媚地爬了过来,她知道怎样对付不听话的玩物,甚至不需要我的指点,她已经开始折磨她了。
于是我很怀疑,如果我经手的人都会疯狂堕落的如此彻底,那么我该怎样接近她?
会不会伤到她?
这是一个问题,不过是在很久以后才会出现的,现如今我还是专注于怎样让报复来的更具创意性。
***
畸形禁爱的来源,男主成长的过程,黑暗的代表。
将臣和音梵不一样,他可不是s,他只是黑暗的代言人罢了,一切黑暗的事物,都会对他敞开心怀。
音梵算是被他姑姑和诺诺拉回来了,迷途知返,只落下了坏心眼和s癖好的毛病,如果比喻成圆环,他的内核是黑色的(都让诺诺一个人承受了),外部是白色的。而将臣恰恰相反,他的外部,浓重的黑色,全部避开了月,最美好的,所剩无几的光,则全给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