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得的肉渣温情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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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姐姐?”
酒红色珠光质地的绸帐被风撩起,露出倾国倾城的容颜来,一半是阴一半是晴,赛雪的肌肤衬着散乱的罗缎,东方的灵动陪着西方的典雅,女子媚眼一挑,竟然吃吃地笑了。
“姐姐……”
月猛吸一口气惊醒,整个人从床上半坐起来。
“母亲。”她失地呢喃,梦里那温柔与妖娆合一的女子,为什么每每叫自己“姐姐”?她看到的是谁的记忆?不是母亲的吗?
“怎么了?”男子强壮的臂从后面环上,也坐了起来,在她脖颈处吐气如兰,半亲半问着。
月只觉得一片酥痒,略微躲开些,空洞注视着雕花四柱床亮红色的穹顶,有淡淡的黄色光晕透过,暧昧非常。
“将臣,我老是梦到怪的东西。”她转身答。
“嗯,没事的,我在这里。”他又凑上前将她抱住,缓缓摇摆。
肚子不合时宜地想起来:“咕嘟……”
月尴尬的捂住肚子,这才觉得饥饿非常。
身后传来他理解的笑声,轻笑中修长健美的躯体撩开了红宵帐,从外面停着的银质餐车上挑了一盘拿了进来。
“应该还热着。”他将美食送到她的跟前。
肚子又可怜地响了一声,她心虚地取过托盘,掀开盘盖,狼吞虎咽吃起来。
“喏……”叉了一块牛肉放到他的嘴边,却见他摇头:“我不饿。”
月瞪大眼睛望着他,开玩笑,他不饿?如狼似虎一顿折腾下来,他竟然说不饿?难道是铁打的不成?还是天生力?
“真的,吃过了。”他慵懒的半靠在床上,悠闲欣赏她不慎美观的吃相,一脸宠溺。
月觉得不可思议,他吃过了?自己怎么没感觉?还是……睡得太死?
也许吧!他们纠缠疯狂了几次,真的都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最后已经透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月跪趴着将盘子送出帐外,却听到身后传来男子压抑的吸气。
过于霸道的力量这次牢牢压制住她的下半身,覆了上来,呢喃道:“你勾引我。”
月惶恐的挣了挣,却发现自己还是那样敏感,只要他一挑,就丢盔弃甲了。
红宵帐里是男女缠绵的咛哦,风吹过,似乎带过一串银铃……
“将臣,听到没?”月一边苦苦抵抗,一边竖起耳朵听。
“什么?”男子低哑问。
“笑声。”月无力答。
“没有,只听到你的喘气。”
确实,周遭一片寂静,只有他俩纠缠时,耳鬓厮磨的声音。
“真不想放你出去。”欢爱结束后,他抱着她坐在精雕细琢的浴缸里,清洗满溢出的痕迹。
彼时月正望着对面落地镜里自己的样子,娇羞怯弱,一夜间长了许多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