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来望着门口,应声说道:“谁呀?进来吧”她那苍老的声音还没有完全的落下,办公室的门就被猛的一下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一下子闪到了她的办公桌前,激动的轻喊:“院长奶奶,我回来了,直是想死您了!”慈祥的老院长看到进来的人先是一楞,然后就笑着道:“是阿翰吗?我算计着你也应该回来了!一年不见你可变了很多,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这要是走在大街上,奶奶都不敢认了,来来来,快让奶奶好好的看看。
”说着,她就一把拉过来人,从头到脚的仔细端详着眼前高大的青年。
如今的刘翰的相貌和一年前相比,可以说是大不相同了。
一米八几的身材,一改从前的清瘦,变得腰身健美,体魄强壮,四肢匀称,站在那里显得那么的气宇轩昂。
浓重的剑眉下,一双明亮有的大眼睛,透露出点点智慧的光芒。
挺直的鼻子下两片薄薄的嘴唇上,挂着慵懒的笑容。
再配上白晰红润的脸庞,有着述说不尽的英俊萧洒。
“嗯,长高了,比原来结实多了,也变得更加的英俊了,唉这可怎么得了哇,以后说不上还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呢!”看到了刘翰的变化,老院长半是打趣半是叹息地说道。
然后就拉着他的手,一快儿坐到了沙发上。
听了老院长的调笑,刘翰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道:“院长奶奶,您别笑话我了!对了,师父让我代她向您问好呢!一年不见了,您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吧?”“好,好,好,”老院长见刘翰还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体,欣慰地说道:“多亏了你师父上次给我调理了一下身体,我现在感觉可好了,哈哈,看样子再活个几十年没问题!你在山上没有学写医术吗?要是能够学会她一半的本事,那天下你就大可去得了!”“师父也教了我一些医术,而我在山上闲暇时也看了不少的医书,可是那些都还是停留在理论的阶段,我还从来没有机会用过呢!不过我师伯的一个弟子最近调来本市,师父要我和他实习一段时间。
”其实,刘翰在山上与上官姐妹交合了百日后,三人体内的阴阳已经基本平衡。
随之而来的是武功的突飞猛进,特别是身具百年功力的刘翰,学会了那数百年未现的两极真气之后,更是受益无穷。
首先不论是坐、卧、行走,只要是意念一动,真气会自动的运行,所以他就可以随时随地的练功,不用看场合。
随着功力的快速提升,现在的他已经无须睡眠,每次感觉到疲劳的时候,只要催动真气运行,立时就会精白倍,劳累尽消。
并且胯下那一直坚挺昂扬的宝贝,也已心虽意动,软硬自如了,再不用担心走到哪儿裤裆都支着帐篷了!而对于刘翰来说,最大的好处莫过于过目不望了。
不管是什么书籍,只要仔细的看过一遍,他就能准确的背颂下来,半丝不差,经久不忘。
于是他在后几个月的时间里,除了不时于上官姐妹亲近外,几乎是足不出户,把济世庵中不论是医学专著,还是武功秘笈,全部都仔细地翻阅了一遍。
现在的刘翰,按照无尘师太的说法就是,山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的悟性了!“阿翰,在山上你的学业没有落吓吧?”老院长担心的问道:“你们九中的校长当初也是从咱们院里出去的,去年我去给你办理休学的时候,说好了你今年回来上高二的,怎么样,你能跟上吧?”“太谢谢您了,院长奶奶!”见到老院长如此关心自己的学业,刘翰连忙不住的道谢:“师姐说以我现在的水平,考个名牌大学都没问题。
哈哈,您就放心吧!”“谢什么!这孩子,怎么如此见外?唉你们是我从小看到到大的,我自己没有什么亲人,就把你们都当成我的儿孙了,要是你们日后能有一番作为,奶奶也就没百疼你们一场了!”老院长动情的叹息着,然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向刘翰问道:“怎么,上官姐妹没有和你一起下山吗?”“她们和我一起下的山,不过是回自己家了。
唉为了治病,在山上一住就是十多年,如今病好了,也是该回去看看了”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他的脸上依然露出了阵阵的惆怅。
看到刘翰满面的愁容,老院长急忙叉开了话题,口中说道:“哦,对了,你快去看看柳箐吧,这小妮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打山上下来就没精打采的,再没见她笑过。
而于家那姐妹俩也没有再来过,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我问过小箐儿,可是她就一个劲儿的哭,什么都不说”这是一个简朴的房间,左右两旁各摆放着两张上下铺的单人床,房间中间有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而旁边整齐的摆放着八把木椅。
从房间的摆设上一下子就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一间宿舍,而且里面住的应该全部都是女生。
因为在屋里那条从南到北拴床头的长绳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小小的内裤,就好像轮船上悬挂的万国旗帜。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轻轻地响起。
“你们不是去看电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说着,房间里唯一的女生从靠近门口的小床上站起身来,轻轻的把门打开了。
“翰哥?”看到门外站着的青年,她先是一楞,接着那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无比的哀怨,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怀中,开始放声大哭。
“翰哥呜你可回来了。
呜”望着怀中痛哭的人儿,刚刚下山的刘不由得心疼异常。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才短短的一年不见,自己的小箐儿竟然变得如此的憔悴,从前那检憨的圆脸,而今异样的消瘦,使得她原就大大的眼睛,显得更加的突兀,再陪上苍白的面色,无助的眼,不禁使人从心里迸发出满腔的爱怜。
他轻柔的抚慰道:“别哭了,小箐儿,翰哥回来了,我在山上可想你们了!你怎么这么瘦啊?是受了什么委屈吗?”“翰哥,对不起,呜纤纤”痛哭中的柳箐说到着里,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柔弱的身子慢慢地向下划落。
看到怀里已经昏迷柳箐,就要倒落在地,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