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以为这一点儿爱意,只能永远的埋藏在心底,可这突发的事件,让她好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生理上的渴望加上心理上的变化,让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下定了决心“唉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家伙!”豁出去了的于娆娆,刚刚走出帐篷,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就被了发狂的刘翰生生按倒在了行李上。
她忙转过头去一看,只见妹妹已经累得躺倒在自己的身边,酣然入睡,俏脸上还挂着醉人的笑容。
而不远处的小箐儿也是无声无息。
正在她左顾右盼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刺痛突然传来,自己空虚的身体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充实;伴随着巨物慢慢抽送,无比巨大的快乐使自己的口中忍不住的浅吟低唱;随着它进出的加快,轻唱的自己就好似跨进了天堂,身体好象变成天上的一片彩云,在空中随风飘荡。
再也忍受不住巨大快感的冲击,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在这快乐的顶峰的于娆娆,一下子就晕厥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缓缓地清醒过来。
下体的不适让她记起了自己身在何方。
经过一次痛快淋漓的交合,中毒最浅娆娆已经恢复了清明。
可是娇羞的她不想睁开自己那如水的双眸,轻轻地闭上眼睛,回味刚才那美妙的感觉。
正当她还沉浸在那对刚刚的快乐细细的回味时,耳边不断传来阵阵的怪声。
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己妹妹大声的胡言乱语中,还夹杂着动人心魄的“啪,啪”声。
她悄悄的睁开眼睛,偷又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躺在自己身边的柳箐还在沉沉的昏睡,不过从她身上痕迹就可以看得出来,刚才的她一定是又经历了一场更猛烈的狂风暴雨,所以才会昏迷不醒,酣然入梦。
而不远处一块平滑的大石头上,自己的妹妹正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两条粉腿高高地架在刘翰双肩之上,口中还在不停的大呼小叫着。
站在大石下的刘翰,双手正在不断的抚摸着她胸前傲然的两座山峰,腰身在不停的地回耸动,用他那结实的髋部,狠狠撞击着自己妹妹那赛雪的臀部,那阵阵的啪,啪声就来自两个人的结合处。
看着这火辣刺激的场景,听着妹妹如泣如歌的吟唱,于娆娆的蜜壶又是阵阵的骚痒不断地传来,滴溚的液体又缓缓地流淌下来。
突然,一声尖厉的高叫自耳边传来,她连忙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妹妹的身体就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颤抖痉挛,然后就慢慢地合上双眼,再也不吭一声。
而此时的刘翰,就想是一头发了狂的公牛,完全没有发觉纤纤的异状,胯下的宝剑抽送得越加的快速见到自己的妹妹晕倒,于娆娆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啊阿翰,纤纤不行了,到我这儿来吧。
”话音刚落,那饱满充实的美梦的快感,又从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伴随着刘翰疯狂地抽插,刚才经历过的,那巨大快乐又随之而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强烈地抖动,刘翰那从来没有施放过的精华冲体而出。
而伴随着精华的注入,于娆娆感觉到自己的蜜壶充满了火热,张开如丹的樱唇,“啊”的一声惊呼,就又幸福得好像到了天堂。
释放了满腔热情的刘翰,智渐渐的恢复了清醒。
看着身边熟睡的三女,和依然插在娆娆姐温暖蜜穴中自己那惹祸的宝贝,慢慢的记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缓缓的从熟睡人儿大张的双腿间,抽出了自己的宝剑。
“啊?”看着从人家于娆娆体内慢慢拿出来的东西,他不由得轻呼了一声。
原来他胯下的宝贝并没有因为自己精华的释放而软化下来,反而变得越加的粗大。
上次看到时,还只有将近八寸的家伙,现在足足能有一尺来长了,看来又长大了不少;而原来那鸡蛋大小的顶端,现在已经快赶上鸭蛋大了。
要是再这么继续疯长下去可怎么办?吓死人了!看到自己胯下依旧昂然的巨物,刘翰不由得担心的向三女偷眼看去。
只见三女的那如花的俏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那雪白的娇体上,还残留着斑斑殷红的吻痕;而秘的巢穴,如今是门户洞开,迷人的花瓣上,粘满了红白之物,一片狼籍“唉”他心疼地看着熟睡中的三个人儿,深深叹了一气,悄悄地走到行李边,取了几件衣服,轻轻地盖在了她们赤裸娇躯上。
然后就躺在旁边的空地上,沉沉睡去。
或红的太阳摆脱了远山的阻拦,终于露出了半个笑脸。
天空中几小朵白云,像镶金边儿的茉莉花瓣从群山里冲了出来。
晨纱渐渐地碎了,缭绕着,盘旋着,像一缕缕轻烟袅袅升起,把金色的阳光撒落在山坡上,照耀在帐篷旁的温泉里。
帐篷内,昨日刚承雨露的三位少女,虽然红润的俏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可这淡淡的笑容中,都夹杂着一丝丝忧伤,一丝丝惆怅,还有一丝丝的无奈。
她们在不停地低声细语,偶尔夹杂着几声埋怨,既像是两国正在双边会谈,又像是亲密的朋友间尽情的交流。
原来经过一夜的休息,昏迷的三女早已恢复了智。
只是由于昨日四人太过疯狂,三人又都是初经人事,而刘翰的宝贝又确实大得惊人,所以她们的下体都遭受了重创,恐怕没有个一两天时间是难以复原的,所以一致同意在这儿多休息几天。
一大早儿,满面羞愧的刘翰就出现在了她们的面前。
看着眼前面露娇羞的三个人儿,他满怀内疚的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那蛇肉是不能吃的,吃了它会让咱们”见他提起了昨天那羞人的事情,默不作声的三个少女的俏脸一下子都红得发紫,像三个熟透了的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