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久没被他压在床上肏了,那里痒得不行,他就碰了一下,她已经湿透了……
她咬着唇,可怜兮兮地娇吟道:“哥哥,你轻轻的……”
两条腿儿屈起,腿心泄出一波淫液,她的眼迷离勾人,隐隐哀求。随着身体扭动,两颗硕大的雪乳也轻轻晃动,乳头粉嫩,一只手托着柔嫩的乳房,自己揉着,眼却直直看着他。
“唔,好痒啊……你亲一亲它……”
季寒初半跪着,手臂撑在红妆的头侧,吻住她的嘴,另一手揉捏着乳肉,指腹摩挲乳头。软玉温香在怀,只觉得天底下最畅快的事不过如此。
“嗯啊,不够……还要……”
红妆仰着头,挺起自己的雪乳往他嘴里送。
“亲一下,我痒……”
男人低头,大口吮吸着乳肉,发出啧啧的响动,舌头勾着顶端,含住咂两下,再去含吮另一个。没一会儿,手掌被女人捉住,引导着他往下去,滑过平坦的小腹,摸到自己的腿心。
湿哒哒的。
“嗯啊……”红妆咬着唇笑,攀着他的手指掐进肉里,颤了颤。
她喃喃低语,在这个春风沉醉的夜晚,肆意展示着自己最妖娆的美丽。
“我们不需要被拯救……”她偏头看向他,低声说,“是吧?”
季寒初拨开她的手,欲望焚身,渐渐焦灼难耐。一双漆黑的瞳孔盯着她,手指勾着粘腻的淫水,那儿微微充血,银亮的水丝缠在指尖,耳旁尽是淫靡的濡湿声,穴肉感到异物的入侵,饥渴地吸吮攀附,渴望有东西能插进来,为它解解渴。
他感到一丝恍然,又有些惆怅,但更多的是释怀。
他凑近她的耳旁,说道:“也不需要被宽恕。”
没人有资格宽恕他们,因为没人有资格定他们的罪。
既然是堕落,那就感干脆一直堕落下去。
心口有火,沿着血脉烧到下腹。
红妆勾着手指,摸到他早已挺翘的性器,上下撸动着,俯身去亲他胀大的龟头,“好大呀……”
她舔着下唇,眼骚透了,感受到男人不由自主的挺胯,她又躺下去,抬起腰腹,穴肉一翕一合,像张小嘴,晶亮的水液打湿了毛发,她实在空虚地厉害,抬腿用小巧的脚掌蹭着他的肉棍,娇娇道:“湿透了,可以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