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求人的。
哪怕是在床上。
哪怕这么难耐的当下,她也留有一丝清明。
女人的眸子泛着水光,媚眼如丝。
“溪曦的小骚穴,只给臭臭操。”
寥寥数字,杀伤力堪比火山爆发,深埋蜜洞的肉棒激荡出几缕热涌。
他没忍住,就凭着她婉转缭绕的一句话。
她咬着鲜艳唇瓣无辜极了,江酬瞪着她,脸色算不得好。
她总是时不时露出一副小狐狸样。
高兴了,什么话都愿意哄人。
不乐意了,只字不提。
黑着脸的男人凝屏气,那双好看的眸子轻微地眯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优雅高贵,危险迷人。
抱着她站起来,就着餐厅和客厅来回踱步,每走一步都好一番磨。
光着屁股的女孩被他操得雪肌染上粉红,煞是娇艳,一路上都是羞人的爱液淅沥。
她看着水光泽泽的地板,羞得闭上了眼。
沙发上,男人捞起一条嫩退架在肩上,大刀阔斧地深入浅出,红润的嫩穴一片绯红,水沫连连。
数不清泄了几回了,溪曦浑身瘫软,提不起力气,被他插得起伏荡漾,整个魂都是散的。
客厅响起了电子闹钟的报时声。
晚上七点了。
溪曦这下真急了。
下了飞机才不过四点,到现在,两人胡闹了三个小时了。
哪怕他憋了两月,也不用这么……弹尽粮绝吧。
“你…嗯哈……快一点啊……”她惦记着回家,手机放在包里,妈妈一定打了许多电话。
男人受到了鼓舞,耸动窄臀的速度瞬间提高了。
娇羞的女孩无力推搡着他的胸膛,呜呜呜,不是这个快,“快点射啊……”
“那你夹得用心点。”
溪曦听话地缩着嫩穴,有节奏地夹一下松一下,最后猛地一吸,男人一个不防备,低吼一声。
重重抵在娇花深处,满腔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去,两人都很爽,爽到深呼吸的那种。
良久,男人退出来,扒下避孕套,满满一袋白浊,全是他的。
溪曦看见了,羞得转过脸去,被长时间掰开的腿一时很难并拢,她用手遮着私处,不想被他盯着看,好不自在。
男人了然,顾不上清理自己的,取了湿巾,为她擦拭泥泞的嫩穴。
他们做爱的寥寥几次里,这是他第一次为她事后清理。
手法笨拙,却又视若珍宝。
“我……我自己来。”绵密的感动从心底涌上来,她有些不适应。
男人不理会,照例擦得专心。
随后还从行李箱里翻出她的内裤,替她穿上。
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服务得太周到了,溪曦久久回不了。
等到男人换了套衣服走到玄关处,沙发上的小女人还傻傻呆着。
男人将她从沙发上捞起来,“走了。”
“去哪儿。”
“送你回家。”
回家两字,才把她从呆滞中惊醒。
是啊,她早该回家了。
可是,为什么是他送。
“我自己回去。”她拒绝得毫不犹豫。
男人没理会,顾自拉着她往外走。
这一回,不一样。
她停下,慢慢抽回了手。
“我说,我自己回去,江酬。”
她严肃认真,很少有的色。
男人蹙眉冷声:“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说完便拉着行李箱往外走。
话没说清楚,江酬不让,一个闪身挡在她面前,直直盯着她,看不出端倪。
不做爱的时候,或者做爱结束后,高潮褪去的冷静期,她头脑最清晰。
她说,“我喜欢跟你做爱,和,我喜欢你,有本质的区别。”
不止清晰,还很残忍。
男人闻言,邪魅一笑:“你倒是算得清。”还想得美。
“我们这样不好吗,你也操得很爽啊,不吃亏吧。”
江酬没有说话。
“我走了。”她说完,绕过他就走了,干净利落。
这一回,男人没有留。
看着满屋子未散的情欲味道,还有她和他的爱液遍地,满路狼藉。
还未冷却的热烈交融像是一场骗局,江酬只觉得异常讽刺。
拔屌无情吗,溪曦很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