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我知道您一切都是为我好。但是我这辈子就只爱一个女人,不可能再与别人结婚。其实父亲突然就走了,我也一直在纠结。斯氏家大业大,只靠我孤身一人独挑大梁是不合理的。以前父亲在身边,我当然有信心完成他的期待目标。现在他不在了,您说得对, 形势完全不一样了。”
老人想起上午在大厅时,自己孙子那无欲无求的回应,心中无力感更重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斯墨陪着老爷子三天,见见老朋友和同业,倒也算忙里偷闲。老爷子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便打道回府。他理解,斯家正处于波动期,公司缺席三天对于斯墨来说已属奢侈。他这老头子帮不了忙也不能拖后腿。
一大早在机场送别郝世雄后,斯墨和海伦终于有时间独处。在市区的路上,男人便将女孩紧紧搂在怀里,感受她柔软的发顶,呼吸她发丝间的幽香。最近发生的事、要处理的事太多了,两人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一样静静享受彼此的温暖。
女孩主动地紧搂男人的腰,柔若无骨地将娇小的身躯投入温柔的怀抱,像一只无辜的小猫一样乖顺讨喜。
她其实一直都处于不安之中。阿公、帕罗以及其他人与斯墨的交谈的字里行间之中,都透露着对家族事务的担忧。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其实只要能进斯氏的门,是不是当当家主母她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她成了斯墨的妻子,她就是斯家的人,她的生活将完全与斯墨挂钩,她的孩子的名字将写入家谱。
问题是现在斯瑞尸骨未寒,家族斗争不断,他们俩什么时候能结婚?再过三个月她就满18了。
海伦不笨,对安定的渴求使她对身边的变化更加敏锐。她隐隐感觉到阿公并不喜欢她成为墨哥哥的妻子,不外乎觉得她配不上高贵的血统或者对墨哥哥的地位毫无贡献。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突然到访的目的,问了墨哥哥几次都含糊地说是来看他。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仅如此。
她不敢等待,她经不起任何改变。墨哥哥上次突然重病到现在养父的去世也不过短短半年,她随时一无所有。
或许,或许孩子是一个完美的结婚理由?反正大户人家,生孩子是迟早的事。她灵光一现,想起老男人之前不时提起让她为斯家生孩子。而且大房已经几代单传。
有了妙法,女孩的心就稳定多了。她觉得必须抓紧时间,毕竟要怀上他们家的孩子好像不容易。
少女天生的媚艳和长期的情欲浸淫使她对男女之间的事越来越得心应手。她状似不自觉地调整在男人怀中的姿势,微挺起又软又大的桃乳不经意般地摩擦着男人瘦削但依然宽阔的胸膛;撒娇般地将一双玉臂改为搂着男人的脖子,美艳的小脸也顺势埋入颈侧,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
果然,两人紧贴的小腹被迅速勃起的硬物抵住了,男人的体温明显升高。
“嗯,什么东西搁着我了,不舒服。”女孩娇娇地轻吟,声音里的婉转情意渗入男人加速流动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