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洞房花烛夜之趣,他宗信活了小半辈子,总归是体会上了。
他将肉棒从顾熹体内抽出来,丰沛的汁水夹杂着鲜红浊白的液体从顾熹穴口溢出,潺潺流向她旗袍后摆。
那金贵的布料上早就沾了不少干涸的血迹和暧昧的水渍,宗信帮顾熹从领口扣开那一粒粒精致的盘扣,把人从整件旗袍里扒拉出来,扛肩上抱进洗浴室。
“顾熹,你给我听好了。”宗信边走边荡着他那根棍子,他射了太多子孙精在顾熹体内,走动时她两腿间还有湿濡粘腻的液体留到他肩背上,他大手抓着她臀瓣,或轻或重地揉捏着,警示她,“你要是乖乖听话做宗太太,我保你衣食无忧、平安喜乐一辈子。”
“你要是不听话,再敢说什么离婚,想着要落跑的话——”宗信开了浴室的浴霸跟热水,自己先跨进浴缸垫在顾熹身下,他指尖轻挑脱了顾熹最后蔽体的胸罩,屈指在她嫣红的奶珠上重重一弹,“就别怪我拿你当禁脔。”
“嘶!”顾熹蹙眉,双手交叉挡住胸前的春光,她别过脸不跟他交谈,不想多看他那张讨人厌的皮囊。
哪怕再恨得咬牙切齿,她也逃不掉的。
宗信像逗着一只猫咪,去挠她下巴逼她扭头。
顾熹打他手背,他再挠,她再打。
她撅起嘴瞋视他,他目的达成探身吻了过来。
她舌尖的伤口被他舔舐吸吮,她却清醒地不肯沉溺在他难得的柔情中,露出尖利的小虎牙,对着他灵活的舌头,啊呜一口狠狠咬下去。
“嘶!”
宗信倒吸一口,居然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也是不手软,一把握住顾熹被热水淋得湿漉漉的绵乳重重一捏,顾熹吃痛地松开牙关。他见水位上涨,把人推到对面的墙壁上,一手控在她肩脖,一手将她两腿捞到自己身上。
“泼辣妞。”
宗信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她一顿,就着热水跟前头射进去的精液,再次硬挺的肉棍顶开泡在水里的花唇,顺滑地溜进了她温暖潮湿的花径中。
“嗯、”顾熹猝不及防被他二进宫门,虽不如第一次来得破势如竹,但也叫初经人事的她吃到些许苦头,“出去!”
“出去哪儿?”
宗信坏心地朝她那处一顶,顾熹酸软得差点滑下去淹了口水。
她双手抓住浴缸边缘,免得被宗信撞得跌入水里。
水里混着她的处子血和蜜汁、宗信的精液和剧烈撞击出的泡沫,顾熹可不想呛到。
“顾熹,”见她蹙眉不知游去何处,宗信挺身重重一击,“又欠肏呢!”
顾熹听不得他说污秽的话,泼起水花又扇了他一回,“你才欠肏!”
宗信被水拍了满脸,发梢跟鼻尖都滴着水珠,他舌尖扫过后槽牙,那是他兴起的征兆。
他抱着顾熹从浴缸中站起来,两人交合出因为角度的变化愈发贴合。
“呃!”顾熹被他托臀架在腰间,她两腿软得差点盘不住他,全仰仗于他有力的臂膀支撑,“太深了。”
她被他贯穿得头昏眼花,花穴中央又是一阵涡流席卷,水柱倾泻而出,顾熹趴在宗信肩头志涣散地呢喃呻吟,“咿呀!”
声音软糯甜美,像是在撒娇一般。
宗信霎时觉得酥麻感从尾椎骨都快蔓延到天灵盖了,他颠着顾熹往外走,下边两颗囊袋晃晃悠悠,只差也想跟着肉棒挤进去顾熹下面那张嘴。
“顾熹,”他用那只带薄茧的手摸她细腻光洁的肌肤,娇养大的少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软的,“哥哥带你再玩点儿刺激的!”
良心作者从不卡肉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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