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娘亲为了不让闺女被人碎嘴,在女人刚刚发育的时候,就将那时还稀疏的毛发全都一根一根拔了,女人被疼的眼泪汪汪,好在后来不知怎么了,她那一处竟然一根也不长了,也少了一些皮揉疼痛。
娘亲为她做的还不只是这些,两天一晚的燕窝,七日一次的牛奶浴,一旬一次的补品。
天生丽质是老天爷给的,后天的滋养也少不了,要不然怎么能长成四肢纤细,却胸前丰满浑圆的模样。
这一切,原本是留给她招婿的资本,如今却全便宜了萧荆这个乡野村夫,肮脏粗陋的手,摸着最上等的丝绸缎面,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擦完了上半身,紧接着是下半身。
昏睡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非常的乖巧,不呜咽也不反抗,随意任他摆动着她的身体,哪怕被分开了双腿,也没有醒过来。
萧荆拉着被子盖住女人的上半身,他往下挪了些,脱下了女人的裤子,露出那双秀长匀称的长腿,光溜溜的。
女人双腿被分开,一只平躺着,一只拉到了男人的膝盖上,露出腿心深处没被人看到过的幽静处。
黑色弯曲毛发之下,是一条狭长的缝隙,微微露出淡淡的肉粉色。
烛光摇曳,萧荆看的不真切,拿着布擦着那一处,竟不知不觉地用力,多擦了好几下。
粗糙的布一次次擦过细嫩的肉缝,擦去了汗水,却有别的水流了出来……
亮晶晶的液体沾在布上,不像水一样的被吸进去,就黏在最上面。
萧荆伸着手指沾了一些,捏在指腹上搓了搓,滑不溜丢的,不是汗水,而是女人的淫液。
他又把手里的布凑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
黑眸再往女人双腿之间看过去,小小的肉缝看着比刚才更红,被打开了些许,中间泛着一些水光,正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
萧荆感觉他的身体也像女人一样烧了起来,燥热得很,浑身都是汗。
烫人的汗滴悬挂在他的胸膛上,啪嗒一滴往下落,就滴在女人白皙的大腿上。
而他的手指,不知不觉间伸入了女人的肉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