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了。
远处响起了救护车的笛声,那声音一直拖着来到了别墅的门前。
大门早就打开,救护车在杨怡等人的引导下没有停下直接开进了大院里面。
车子还没停稳,急救护士就抬着担架从车上跳了下来,由杨怡领着跑进了大厅。
“怎么回事儿?”一个医生一边听着齐心远的心跳,一边问。
“摔了一跤。
”廖秋云根据自己的护士经验判断,齐心远应该没有大碍了,但仍然需要到医院用仪器检查一下。
医生询问了几个问题,有的是齐心远自己回答的,有的是廖秋云来说。
“去医院吧。
”医生果断的作出了决定。
四个护士把齐心远抬到了担架上,送上了救护车。
女人们都要跟着去医院,被医生断然拒绝了。
“去那么多人干嘛?两个人就行,别忘了带上手续。
”“我去吧,齐心语你也去,其他人都留在家里吧,没事儿的。
”月影赶紧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现金,让齐心语带上。
廖秋云与齐心语一起上了救护车。
随后,月影萧蓉蓉苑秋棠还有白桦四个女人也带着思思等四个女孩子驱车去了医院。
其他的女人都由杨怡在家里招呼着。
廖秋云与李若凝都忌讳被雷击了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跟医生说。
进了医院之后,廖秋云见齐心远并无大碍,也没有再提及雷击的事情,虽然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廖秋云还是让齐心远住进了特护病房。
负责给齐心远护理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漂亮护士。
不仅那一身洁白的护士服让齐心远看着舒服,女人的皮肤更加让他觉得养眼。
护士来回在屋里忙活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的齐心远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那张好看的脸上,宽大的白大褂将她作为女人最出色的胸脯与翘臀都包裹了起来,什么也看不到,这让齐心远很着急。
廖秋云已经看到了齐心远的眼儿,她坐在一边暗暗的捅了一下齐心远,“还是个病人呢。
”她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齐心远才把那目光收了回来。
“病人身体没有问题,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的。
”护士对廖秋云说道。
齐心语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她好像还没有完全从那一场惊恐中恢复过来,竟然有些不敢相信齐心远醒过来的事实,生怕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听到护士的话,与自己的判断毫无二致,廖秋云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就住两天?这么好的病房,我可不想走!”齐心远笑道。
那护士转过身来看了齐心远一眼,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哪有拿住院当住旅馆的?”那女的瞟了齐心远一眼,嘴角一抿,将那笑容收住,因为她看到这个病号正以那种让女人心跳的目光看着她。
“我觉得这病房倒比旅馆好。
”齐心远掀了掀盖在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想起来,却让齐心语一把摁住了。
“我想小便。
”齐心远解释道。
齐心远刚挂了半瓶就有了尿意。
“你手上还挂着针呢。
”齐心语指了指头上的吊瓶说道。
那护士赶紧走过来,先把齐心远从床上扶起来,又从瓶架上拿下了吊瓶。
“还是我来吧。
”齐心语觉得让一个女护士跟自己的弟弟进厕所,有点儿不大像话,她想替那护士去拿吊瓶。
“这可是我们的工作。
”女护士笑了笑,没让齐心语拿吊瓶。
廖秋云朝齐心语笑了笑道:“这是特护病房,人家不会让你动手的。
”她是作护士长的,当然知道工作程序与规定。
在护士的眼里,病人一切都需要护理,是被照顾的对象,哪会去想那些忌讳。
那女护士一手搀着齐心远的胳膊,一手托着那吊瓶,朝卫生间走去,对她们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了。
也从来没传出哪个病房里有什么病人猥亵护士的事情来,因为病人都得求着护士细心一些,万一得罪了哪个护士,还怕被护士在药水里做了手脚,吃上一个哑巴亏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厕所之后,护士就把门关上了。
齐心远一直有一种很虚弱的样子,每走一步都靠着那护士搀扶着。
“用不用我给你解开腰带?”女护士很工作的问。
“我这手……”齐心远一副很无奈又很焦急的样子。
他的一只手上扎着针头,另一手却显得无力。
那女护士觉得他一只手应该能解开腰带的,却没有跟他计较,嗔了他一眼,便从齐心远的后腰上伸过了手去,这个姿势她倒更方便些,比对着齐心远更得劲儿,而且也避免了面冲着齐心远的尴尬。
就在那女护士给齐心远解开腰带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两团热热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腰间,很软,那一定是女护士的双峰了,只可惜隔了那白大褂,不然,那该是什么滋味儿。
女护士解开了齐心远的腰带之后,只是把他的裤腰往下稍退了下便直起了身子,只是高高的托着那个瓶子,她估计应该很简单的,一小会儿就会结束,所以,女护士没有把那手里的员瓶挂到马桶顶上的架子上。
那里为防备护理人员无法全面护理病人而专门设置的挂瓶架。
女护士迟迟没有等到齐心远的小解声。
“有那么难吗?”女护士问了一句,带着催促之意,如果病房里没有人也就罢了,一男一女在厕所里时间长了,别人会怎么想?不讲道理的家属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里面逗引病人呢。
“是……有些难。
”齐心远说话的时候,同时用着力。
女护士一手掩住嘴笑了起来,没出声,但齐心远能听得到,还能想像得出她在身后的态来。
女护士走到前面,把那吊瓶挂到了马桶上方的架子上,又退到齐心远的身后,两手帮齐心远把那裤子往下退了退,这样,应该不会再有障碍了。
她走到齐心远前面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那面墙,没有看齐心远,也就不知道齐心远是什么情形了。
“与这个无关。
”齐心远依旧使着力气。
“那是怎么回事儿?”“不知道。
可能是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