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生母亲。
她侧着脸,时刻注意着萧蓉蓉的动静,看来,她还是担心被母亲发现的,但她心里那种品尝禁果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她已经作好了让母亲臭骂一顿的准备。
齐心远将两手从思思的腋下抄了过去,箍住了她的身子,用胸脯感受着她胸上那两座玉峰的温热和柔软,圆润的乳房在两人的胸脯间来回滚动,让两人的欲火推向了高潮。
思思控制不住的大声喘息着,一根灼热的火棍儿似的硬棒棒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肉缝儿。
一种罪恶感让齐心远突然间兴奋了起来,如果他身下压着的是萧蓉蓉的话,他绝对不会有如此的兴奋度,即使媛媛也没有让他这样。
对他来说,思思同样是一颗悬在他头顶上的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他想品尝的欲望似乎比思思更加强烈。
他感觉到,如果再不把这颗果子吃到嘴里的话,他的肉体就会被那炽烈的欲火烤干了的。
靠着那两片嫩肉上的滑腻,齐心远那粗大的龟头慢慢钻了进去,被那两片薄肉包裹了起来,紧凑的洞口给了他一种难以言状的享受,他知道,再往里走就要突破那道防线了。
此时的思思身子一动不动,她在等着那庄严的时刻,准备迎接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肌肉明显有些紧张,像是患者在等着医生把那锋利的针头刺进自己的皮肉,她的心里不免有一种恐惧。
齐心远的手从后面捧住了她的头,在她的小嘴儿上亲了起来,她那灵巧的香舌从嘴里探了出来,与齐心远的舌头纠缠着,相互吮吸着,一会儿,齐心远吐了思思的香舌,在她的耳根上亲了起来,那热乎乎的气息弄得她有些痒,不过很撩人的。
思思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脖子来,在他的脖子与肩上亲吻着。
突然,齐心远屁股一挺,那根硬硬的肉针一下子刺破了那层保护,长驱直入。
“哦——”思思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几乎被憋在心喉咙里的呻吟。
剧烈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她不由自主的两手扣住了齐心远的胳膊,小腹上的肌肉迅速隆起。
她感觉到是父亲那粗大长硕的肉枪硬生生的塞了进来。
她好想一下子把父亲从自己的身上推下去,但此时齐心远的力气比她更大,而且他的嘴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她灼热的双唇。
像所有的女孩第一次性交一样,思思很快就兴奋起来,虽然齐心远每动一下,她都会疼得要命,但那粗大肉枪摩擦着她娇嫩洞壁的滋味却是那么的美妙无穷,那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从下体向她的周身蔓延开来。
齐心远好像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紧凑的对手,那肉洞洞紧紧的夹着他,让他每次出入都十分的困难。
不过,这更让他百倍的兴奋起来,那肉枪越发粗壮有力,齐心远不再艰难的抽插,而是用那粗大枪头,用力抵住了思思的娇嫩花蕊,将两手抽出来,捧住了她的两朵娇乳,把脸埋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间,感受那乳峰的柔软。
那坚挺肉枪的研磨让思思的身子登时紧了起来,两条玉腿也向上盘起来。
捧着女儿的乳房的感觉绝对不是妻子的乳房可以能比的,虽然都是一样的皮肉,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温热,但握在手里的滋味却很不一样,按常理来说,男人与别的女孩子有染,都是背着自己的女人的,可现在齐心远趴在思思的身上,那长枪顶在她的花蕊上,身边却正躺着自己的熟睡的女人,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更加强了他的成就感与快感。
他的舌头舔着思思的乳沟,揉捏着她的乳房,让思思禁不住的浑身颤抖,思思也是与齐心远一样的心理与心情,与父亲偷情,又是在妈妈的身边,那种紧张自不必说,她虽然激动,却大气不敢喘,那粗大撑得她肉洞疼痛的时候,她就咬住齐心远的肩头,这样那疼痛就会减轻一些。
尽管齐心远并不怎么抽插,但那有力的研磨就已经够她消受的了。
一阵阵的痒从那深处传上来。
“哦——啊——”她的呻吟那么轻,那么低,因为她害怕被妈妈听到,但她实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叫。
强烈的刺激使得思思肉洞深处不断的涌上泉水来,那水又被齐心远的肉枪带了出来,混着鲜红的血滴流到了臀下。
已经很紧的肉洞不停的夹动着齐心远的肉枪,渐渐的,齐心远突然想动起来,于是拉起了屁股一阵抽插,直捣得思思那小腹隆起一道丘陵来,随之,那热精也喷了出来,洒在了思思的花蕊上。
“哦~~嗯!~~~”那激烈的喷射给思思带来了第二次快感,她幸福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将雪臀摆了起来。
最后,思思还是很不情愿的放开了父亲。
齐心远得到卫生间里一趟,他打开灯后,那鲜红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自己受伤了。
简单的清洗之后,齐心远回到了床上,现在他倒像一个真君子一样,躺到了这母女两人的中间来,规规矩矩的。
但思思好像意犹未尽,将身子盘在了齐心远的身上,此刻,不光齐心远,就是思思也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她更加温柔体贴的勾着齐心远的身子,火热的胴体非常紧密的贴着他,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弄醒妈妈,自以为一切都做得那么秘,她的笑在黑暗里偷偷的进行着。
其实,萧蓉蓉并没有睡着,一开始她就是醒着的,这一点,齐心远似乎也能猜得到,而思思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还没有萧蓉蓉那么多花花肠子,她哪里会想到,从她的身子贴到齐心远的身上那一刻起,萧蓉蓉就一直支起了耳朵来听着,有时候,她还大睁着眼睛看着,什么也瞒不过她的,但自始至终,萧蓉蓉都没有说一句话,她保持着相当的冷静,连呼吸都装得那么平静。
天亮之后,思思第一次早早的起了床,主动地做早饭去了。
而萧蓉蓉却一直懒在床上不起来,齐心远本想等萧蓉蓉起床后换上床单,可她一直在那里跟自己缠绵,一会儿挠挠他的耳朵,一会儿又抓抓他的下面。
她还故意用自己那丰满的乳房来逗他,像是少妇奶孩子似的将那奶头塞进齐心远的嘴里让他吮,可齐心远却已经提不起兴趣来了,与思思相比,这哪还会有什么味道呀。
凡是喝过一杯甜水的人再让他喝一杯白水,他是断然不会起性的。
“怎么了?这会儿又乖了,不馋了?”“我……有点儿没睡醒,想多睡一会儿嘛。
”齐心远掩饰着。
“我看是昨晚累着了吧?”“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能吧?”“我当然知道我男人有本事了,一枪能打两只兔子。
”萧蓉蓉话里有话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你趁我睡着的时候,把她干了?”“我没!”齐心远赶紧否定。
“我又不是公检法的,怕啥?怕我定你的罪呀!傻样儿!”齐心远的脸突然间红了。
他知道,萧蓉蓉不是傻子,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的,更何况还是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呢。
“你真会猜!”都这样了,齐心远还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萧蓉蓉娇嗔的笑了。
“这丫头真行,一声都不吭,要不是我早支着耳朵,还真让她给瞒过了呢。
”萧蓉蓉推了一把齐心远,让他起来,齐心远只好把身子挪到了一边,萧蓉蓉从齐心远的身子底下很轻易的找到了罪证——那床单上一摊鲜红的血斑。
齐心远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不是过了?”齐心远耷拉着脑袋问道。
“什么过不过的,早晚还不是嫁人,女孩嘛,就那么回事儿。
她不恼就行。
”“你是有意的?”齐心远总想把责任推到萧蓉蓉身上去,那样他才心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