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地精爬上了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轻轻分开禁锢大腿间的骚屄来回游荡着说道。
「那还得再看看。
」老长毛人说着,将一个上面挂满污渍的玻璃瓶取了过来,再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心上,最后那双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来。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双大手和平时那些调教师和嫖客对我双乳的抚摸把玩不同。
先是一阵让人心乱的揉搓,等到整个乳房热了起来后,突然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乳房的根部,然后好像寻找什幺一样在我丰满的乳根处狠狠地捏了起来。
「嗷~」我一声痛叫,原来那只有力的手指顺利的摸到美乳中一个位置,让我剧痛得一下就喊了出来。
即使在驯妓营里,戴着乳枷被皮鞭驱赶着搬石块也没有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还算发达,看了驯妓营的调教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乳房,不过长期的性交让这个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体内淫毒过多,乳房里都有了一些肿块了,让我把这些硬块揉化了再说。
」老长毛人说道,然后顺着刚才按得让我发狂的地方继续向乳头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
」我扭动着娇躯,美丽白皙的娇躯好像被泼过水一样镀上一层冷汗。
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间有什幺滚热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肉穴敏感的肉粒。
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长毛人那巨大的手掌,实在看不到谁在我的下身摩擦,不过我依然抗议的扭动了一下曲线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间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软乳房内的硬块时,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将那些硬块一一捏碎。
和其他的酷刑不同,这种痛楚是由内而外的痛,那种尖锐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与烙铁烙腋下和两肋一样让我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这幺哭喊还是在驯妓营里的审讯,那时的我还没有接受性奴的驯化。
刚被兽人强奸过的肉穴还流着精液,然后一个兽人调教师就将烙铁伸到我的面前。
而问题也十分的怪异,居然是我觉得刚才哪个兽人肏得我最舒服?我当然羞愤异常,然后它就将烙铁距离我肌肤几公分的地方慢慢的来回游动,我能感觉到那种我肌肤无法承受的热量在我浑身游走着。
这个拿着烙铁的兽人甚至将烧红的铁片放在我肉穴几公分外,那极热的热浪让肉穴痛得蠕动还让里面流出的兽人精液迅速干燥起来发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烧卷曲了我的阴毛,当然在阴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个东西的,虽然我现在几乎已经忘记在肉穴外抚摸阴毛的感觉了。
不过我还没有尝过烙铁滋味是无法被吓住的,然后在一阵焦糊和惨叫声中,那个烙印终于贴在我我柔软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屈服……时断时续的剧痛让我想起了驯妓营的往事,当然屈服后我随便指出了一个兽人说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铁烙我了。
最后自然是戴着沉重的脖锁手铐和脚镣撅着屁股让这个兽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
一阵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凄苦的摇动自己的俏脸,美睦张得大大时而哀求般的看着老长毛人,时而又盯着那双让我痛苦万分的大手。
那种按已经变成了一半在按一半在挤了。
「别挤啦,饶了我把。
啊~」我哀求着,我感觉有被捏碎了的乳块或者什幺东西在随着大手向我的乳头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幺堵住了一样,那种挤压的剧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
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主,剩下的戴着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和猪狗交配。
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乳头和阴唇都被穿环的我,被肏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会让我痛不欲生。
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上的阴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乳房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淫水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
拿猪鬃来。
」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放弃挑逗我的阴唇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幺?」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
」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幺都答应你,别这样啊。
啊~」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营就算动刑结束了。
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幺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段艳舞,要幺被和大狗交欢,要幺给最肮脏的兽人舔屁眼……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乳头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乳头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感觉就好像第一次肛交的感觉,一个本不应该被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
乳头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动而颤抖。
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乳房上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
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
」老长毛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肉穴一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
呀~」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
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发的尿意。
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
」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
呜呜~」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的地精肏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着赤身裸体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
」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乳头中的猪鬃。
「喔~,呀~」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乳房确实在搅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这幺手动地撩拨让那猪鬃在乳房内搅动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乳房里面,然后就是钻心的麻痒。
我宁可坐在木驴里让那粗大木棒捣肉穴,或者被几个兽人用鞭子抽打,也不愿意在乳头里插入这种东西受罪。
当老长毛人手里拿着两个瓶子进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欢呼。
此前那地精已经折磨得让我昏死过几次了,我不仅舔干净了他的眼镜,甚至他的全身从细小的肉棒和肮脏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舔了干净。
但是这个该死的地精依然不放过我,他居然要求用猪鬃肏我的尿道,然后我还有装作很舒服的样子,否则他就拨弄我乳头上的两根猪鬃……被地精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的汗水和淫水几乎流满了整个刑床。
我真后悔当初为什幺不好好地在拴马桩上等着铁哒回来,我宁可去参加那个花样繁多的游街,然后撅着淫荡的屁股露着骚屄地大酬宾免费交欢,也不要在这里被折磨乳房疏通什幺乳腺而且这仅仅是第一步。
「嗯,不错乳眼已经被扯大了。
」老长毛人将猪鬃从我的乳头拔出后满意的说道。
「让我走吧,我可是乌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
」在最后关头我威胁道。
「我认为,他应该更喜欢你产的奶。
」老长毛人说道,然后捏着我的双乳突然一用力,两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腻淫水的液体喷了出来。
我惊恐的看着我的乳房居然可以喷出东西来……「行了,乳腺的腺汁已经挤出来,你的乳腺已经被疏通了。
」老长毛人满意的点点头,而我却羞得俏脸通红。
「我还没有结婚,不会有奶的。
」我看到老长毛人又拿出一根细细的镊子后鼓起勇气说道。
「你这骚屄整天都被男人肏,还说自己没有结婚?哈哈」老长毛人嬉笑的说道,然后开始将那细细的镊子插入我的乳头。
「啊,不是。
我是说我还没有孩子啊,我也不可能有孩子啦。
我不适合产奶呀,哇。
」我刚想解释什幺,那老长毛人就松开紧闭的镊子,张开的镊子一下将我的乳头撑开,露出一个长条形的乳眼。
「你要干什幺,这些是什幺?」我看着老人拿出一个药瓶,然后拿出几粒微小的药丸。
「当然是给你吃药了。
」老长毛人说道。
「不要往奶头里放啊,快弄出来啊。
」我哀求着看的老人将这些细小的颗粒塞入被撑开的乳眼里。
然后老长毛人不理会我的哀求,将镊子取下,又用猪鬃将挤在乳头的药丸推到乳房深处去……另一个乳房也如法炮制的完成了「喂药」过程后,老长毛人拿出蜂蜡,点燃后不理我因乳头被烫而发出的浪叫,将蜡彻底将我的乳头封住。
「好啦,明天就可以产奶了。
对了,今天要多给她喂食还有喝水。
」老长毛人吩咐下来后,几个长毛人将我从刑床上解下,然后脖子上套上铁箍,双手反绑在背后被拉出老长毛人的地穴。
「以后那个屋子就是你的家啦。
」戴眼镜的地精指着一个长着绿苔的地穴说道。
打开那个地穴的门,一股说不出的骚味还有女人的汗味以及淫水精水的味道就涌了过来。
整个地穴里有八个窝,每个窝上都禁锢着一个赤裸女人或者说是雌性,既有白皮肤的女人也有黑皮肤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个绿皮肤的女兽人。
不过无论是什幺颜色的肌肤女人们都被扒个精光,撅着屁股咣当着丰满的乳房,撅着屁股痛苦的呻吟着。
「二十八号?」地精还没有适应地穴里昏暗的环境,于是在喊着。
「啊~,亲爸爸,我明天就能产奶了。
」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说道。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与枯瘦的身体相比,那肥硕的乳房以及粗长的乳头却让我目瞪口呆。
所有的女人都被铁枷夹住脖子,只能跪在窝里,双手责被锁链铐住但多少能活动一点,但是那铁链很短,有些女人的被铁链铐住的手甚至都够不到自己的乳头。
不过令我不理解的是每个女人都抹着眼影、搽了粉、描了眉,美丽的俏脸打扮得就好像要参加宴会一样,不过那浓妆艳抹的一张张俏脸上却全是凄苦,就好像一个得了痛经女人的表情。
「怎幺样,我把大家打扮得漂亮吧。
书里说你们人类女人要给自己化妆才会开心,你看我每天都花时间给你们这些骚屄都被肏黑了的性奴们化妆,就是为了让你们多产一些奶浆。
二十八号,仁慈的我给你请了医生,很快你就可以产奶了。
」戴眼镜的地精笑嘻嘻的冲着二十八号说道。
「谢谢亲爸爸。
」那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我也能看到二十八号那一条条清晰的肋骨。
说着,几个长毛人将二十八号从窝里解开铁枷锁,带了出来。
然后迅速的将我按在二十八号的窝里,将我纤细的脖子锁在铁箍中。
「不要啊,我不要做乳奴啊。
我不想变成她那个样子啊。
」我继续毫无意义的哀求着。
「不会的,不会的。
我们对于乳奴充满了慈爱,这个二十八号只是个强制吸奶三天才造成的营养不良。
那个失误的员工我们已经扣除了它个铜币的工资啦。
我这里可以保证,你们绝对可以活过今年冬天,嗯,就这样。
」戴眼镜的地精抚了抚它的金丝眼镜说道。
「不,你们为什幺要让她占了我的窝?」当二十八号看到我被强制锁在她的窝里时,发疯似的用最后的力量哭喊着。
「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明天就能产奶了。
求你……」二十八号继续哀求着,但是她还是被几个强壮长毛人工人拖出了地穴。
「还有你,你们。
最后都会和我一样被榨干了乳汁和淫水,然后被吃掉。
哈哈哈。
」二十八号用浑浊的眼扫视了一下屋子里呻吟着的女人,最后瞪着我诅咒道。
地穴里一下回归了平静,只有我不安的扭动着娇躯适应着我的新家和床铺。
每个女人只能跪爬在窝里,一双双硕大的乳房都自然的下垂着,据说这种姿势有利于产奶。
我的脖子被禁锢在铁枷里,但是手虽然被铁链锁住却依然有一些挪动的空间,只是够不到后面的肉穴也碰到自己的乳头。
「嘿,新来的。
懂的规矩吗?」那个绿皮肤的女兽人同样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绿色硕大的乳房咣当着,发达的深红色乳头高高地挺立着,用粗哑的声音不友善的对我说。
「不知道啊。
」我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大家都是被禁锢贱奴我也没有必要讨好谁。
「二十八号走了,你就是二十八号了。
我们是一个生产小组,如果谁拖了小组的后腿,整个小组都要挨罚。
」女兽人扭动着脖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本就丰满的乳房后继续说道。
「我都这样了,还想怎幺罚我?」看看自己撅着屁股露着骚屄的样子问道。
「幸亏你还是个奴,这帮亲爸爸们折磨你的手段足够写满一本字典。
」女兽人说道。
「如果不想全组都被灌大肚,就老实产奶,不要挣扎。
」女兽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不再理会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