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妙年昏睡过去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零八分,至于她为什么睡得这么迟,源于她作死。早上七点四十的时候,柏昀来催促还在床上赖床睡不醒的她。刷牙时,回忆起昨夜种种,她差点把牙刷头咬断,只想扇死昨晚的自己和柏昀。
旷了六年的男人压着她逞凶,抽动了几十下之后便按着她的腰,粗喘着射了出来。他从她体内抽身离开,处理装满精液的套子。而她趴在枕上合眼小憩,她其实也知道这是他禁欲了六年的证明,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要调戏他的冲动,谁让他刚刚逼着她说那么羞耻的话。
“阿昀,我觉得,六年过去,你的耐力好像退步了耶……”
正赤身裸体弯腰扔套子的男人,听见她的话,额角青筋一抽,转身走到床边,掀开盖住她腰以下的被子覆了上去。乔妙年来不及自卫,他的手已经从胸前探入,带着些微怒气,重重的变着形状揉她胸乳:“退步?”他怒涨的阴茎直截了当地戳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对她进行警告示意,“年年说错话了,不乖的孩子要被罚。”
她哭叽叽的慌了,想翻身哀求他不要再来了,她好想睡,奈何体重和体量差距放在那,背后的人又生气了,她根本翻不过身子
他抽出一只手抚摸她光滑的脊背,乔妙年就开始抖,因为舒爽而抖的。
乔妙年的敏感点其实在她的背上,满满一整片都是,只要亲一会,她的小穴就会湿哒哒的,摇着小屁股和腰肢要他进来满足自己,乔妙年所有的致命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地记了很多年。
最了解她的人,其实是他。
宽厚的手掌沿着脊背一路往下,揉搓了她的雪臀两三下,抚到她的小菊穴,时轻时重地拨弄她菊穴穴口,佯装要亵玩她的小屁眼。
“年年说,进来这里好不好?”
她快要被吓死了,紧紧捏着枕套,摇头求他:“不好不好,那里好脏的,阿昀不要……呜……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说这种话了。”
“年年承认自己说错话了,那年年自己来说个惩罚吧。年年想怎么做?”柏昀不但没有移开手,反而探开了菊穴穴。
“我在……上面……我来动……”乔妙年心里已经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但是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要是含他的肉棒不晓得今晚要多久才能睡,不如自己占据主动权。
得到满意答案的人从床头抽出一只避孕套,仰躺在床上等她宠幸。
七年前柏昀高考体侧时的报告她曾想方设法看到过,当时的柏昀身高是178,而今晚见到柏昀,她觉得他肯定已经不止180了。他的肩比少年时期宽厚了,手臂上也是成型的肌肉。
而她还是160的娇小身材,明明都是广东人,怎么人和人的身高差距就这么大。
她慢吞吞的跨坐在他的腹肌上,俯下身子,在他耳旁轻声:“其实我今天……是安全期,还有三天就来姨妈了,避孕套不用用了呢。”
不等他反应,她便吻住了他的唇,与他的舌纠缠,伸手抽走他手里的套子扔到一旁。
小手探到胯间的阳物,就着溢出的精液抹湿菇头,小柏昀的尺寸比七年前更可观了,今晚的他也泄过了一次,她还是有点害怕。
小屁股往下挪,花穴抵住龟头,龟头在花穴口蹭了蹭。她给自己打打气,一不做二不休,牺牲一下,就当是为了早点睡觉而奋斗。
她扶着棒身,确保进入的角度是对的,用力往下坐,一点一点吃进肉棒。
太涨了,太涨了,她难耐的仰头喘息,尝试往下坐了很久,撑着身子缓缓的动,才进入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