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真不忍心她如此折磨手指,低低地說了句:“你覺得我是那種吃軟飯的人嗎?!”他原意是想讓應曦對他的付出更加在意,沒想到她竟然說回家取錢……他令狐真是何等高傲的人,他的專業眼光和商業頭腦深為業界稱道,程功集團這些年的蒸蒸日上真的離不開他 。如今怎麼可以被自己的女人看低?還說回家去取,這一回去,他千辛萬苦把她弄到自己身邊的心血豈不是付諸東流?
腦子慢半拍的應曦終於明白了,自己剛剛的那番話傷了他的心。男人真的很在意這些的。見他的臉色還是黑,為今之計只有好好賠個禮,道個歉啦:“阿真,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說我可以幫個忙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她的聲音軟軟的,糯懦的,就像棉花糖,甜到人的心裏去。令狐真抬頭看著她充滿歉意的臉,小鹿似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波光閃閃,似有水光盈盈。嬌豔的櫻唇微微顫抖,手指互相折磨得青一塊紅一塊的,可見她內心十分忐忑。不滿地心漸漸平靜下來,他願意相信她確實說的是無心的話,心裏反而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他歎了口氣,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把頭埋進她的雙乳間,悶悶地說:“敗給你了,不走心的小東西。”
小東西?天哪,她可是比他大一歲多好不好?居然被他稱為小東西?應曦納悶,一會兒這個叫她小妖精,一會兒另一個叫她小東西,她年紀最長,是他們的姐姐好不好?話又說回來,三個男人當中,論年齡令狐真最小,也最難捉摸。三個男人與她一起,會不會因為她而打架?肯定會啦!奕歐就曾對令狐真動過拳頭……等等,她怎麼想起三個男人來了?應該是應暘和奕歐兩個嘛……等等,怎麼胸口涼涼的?乳尖傳來酥麻的感覺,她回過,低頭一看,唉,是他……
令狐真把頭埋在她的雙乳間,貪婪地嗅著包含了體香和乳香的氣味,忍不住含住她的玉峰上的紅纓,細細啃咬。
酥麻而又微疼的感覺傳來,“嗯……不……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破碎的拒絕比邀請更加誘人。
令狐真聽見她的呻吟,無法繼續克制,大口吮吸起應曦的玉峰——乳房,乳尖、乳暈、連同膩白的乳肉被他一同吸進口中,又舔又啃。另一隻手也不安分的抓著旁邊寂寞的乳房用力揉捏,最後兩指停留在乳尖,輕輕轉動。
應曦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既不好迎合也不好拒絕。她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他吃了,胸部疼痛,卻也夾雜著無法控制的快感。意識越飄越遠,下體私處越來越熱,甚至,甬道裏隱隱有著癢癢的感覺,像是需要什麼長條的東西捅一捅。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芳草萋萋之地裏甬道裏不知何時有了潺潺水意,她意識到了,羞得趕緊夾緊雙腿,試圖阻止自己動情。
令狐真雖然埋首在軟玉溫香當中,但也不是說其他感覺就消失了。應曦身下飄來一股情欲的味道,他第一時間就嗅到了。他的寶貝應曦流水兒了?
作者的话:坚持很不易……为什么坚持?想一想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