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難怪他最近兩天這麼反常,與平時大相徑庭。“應暘他現在怎麼樣了?”
“秘密入院治療。”
應曦松了口氣: “原來他不是不要我,應暘他還是要我的。太好了!我去看他。” 她心裏巨大的惶恐和不安解除了,說著就要下床。
見她如此迫不及待,完全無視自己的付出,令狐真臉一沉,變臉比變天還快。心裏痛駡了自己千百遍:剛才解釋得那麼詳細幹嘛?為何不為自己多說幾句好話?你千方百計為了得到應曦,現在好了,人家一心還是要她的男人!那我算什麼?“我沒有說完。之所以暘哥會失常,也並不完全與藥物有關係,而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有了親密的關係;他知道我愛上你了。”
什麼?應曦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突地跳,小心臟有些受不了。這……怎麼回事啊?
令狐真也沒管她青一陣紅一陣的臉色,小聲地將當日在別墅內發生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應曦流著淚問:“難怪我第二天就渾身不舒服,你為何要那樣對我?”
“一開始我是想著報復暘哥和奕歐哥,我得不到他們,就想毀了你。萬萬沒想到碰了你之後我竟然愛上了你,轉變之快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要知道,我以前從來不愛女人,從來不碰女人。唯獨對你,愛得無法自拔。”
應曦搖著頭,她覺得很混亂。就像肚子裏的湯湯水水,怎麼都攪不到一塊去。怎麼可以?自己怎麼可以失身于另一個男人?自己還答應了說要幫他,沒想到,連自己都被他……她不禁對他有一絲怨恨,難怪應暘說:“你不是我姐!我姐只愛我一個人!”現在……嗚嗚……
她那僅有的怨恨隨著他這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為此,我付出了代價。暘哥解除了我的職務,無限期停薪留職。也就是說,我如今是個無業遊民,沒有積蓄的窮光蛋一個。應曦,你願意收留我嗎?”說完,他的桃花眼竟然波光粼粼,似乎要有眼淚滴下來。薄唇顫抖著,好像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真不愧是奸商!苦情牌一打,眼睛都不眨一下。倒是表情做的十足,由不得人不信。像應曦這樣善良的小白兔,哪里是這個大狐狸的對手!
“你被他解除職務?”她還真信了!“那怎麼行?程功集團離不開你,應暘又在醫院,奕歐一個人怎麼應付?”她不僅想到了應暘,想到了集團,還想到奕歐。令狐真苦笑:“放心,我已經讓我手下的所有得力的人,全力以赴助奕歐哥一臂之力。他能應付的。倒是我,你這次入院,把我僅有的一些錢都用完了。你不收留我,我明天就得睡大街了。”
這到底怎麼解決啊……應曦只想拿個大藥瓶子把自己敲暈,不用思考不用面對,眼不見為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