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令狐真趕緊過來,扶起了她。看看她的小腦袋,揉揉,還好,略略有點腫,揉揉就好了。
“啊?……嗯。”本來就不聰明了,再砸了這麼一下子,她傻傻地看著一臉柔情的令狐真,又看看外邊亮堂堂的窗戶,問:“我睡了很久嗎?咳咳咳……”哎呦,嗓子怎麼這麼疼?聲音這麼沙啞?還有,頭疼、身子畏寒,渾身無力,手腳軟得不像話……才一個晚上功夫,這都是怎麼了?
“沒睡很久,一個晚上而已。”他把她軟軟的身子納入自己懷裏。只是第二次而已,這動作他做起來竟是如此熟練自然。
應曦啞著嗓子說:“咳咳咳……我覺得我好像病了。”不是好像,是確實。喉嚨好痛,好像是被什麼給戳傷了。令狐真說:“沒事,你有點發燒。醫生來看過了,他說你很快就好的。”他柔聲安慰她,又不斷為她揉後腦勺,或者拍著後背順氣,像是大哥哥哄小妹妹一般。若是外人聽了准會起雞皮疙瘩。可是應曦卻以為是令狐真平時娘娘腔的音調,倒也沒在意。她哪里知道人家百轉千回的心情呢。
這時管家敲門了,在門外說:“令狐副總,廣告公司的人來了,正在別墅大門外等候。”
令狐真並未起身開門,他大聲說:“讓他們進來,勞煩您看著他們在花園或者大廳裏佈景,謝謝了。”
管家答應著走了。應曦驚呼:“對啊,要拍廣告!”說著就要起身。令狐真忙阻止她:“你的身子很虛弱,今天只是佈景,明天再拍。如果你還覺得不舒服,後天拍也行的。”儘管這樣會對宣傳計畫有點影響,也會有損失,但還有什麼比她的身子更重要的呢?
“今天不拍啊?”應曦十分失望,小臉兒頓時跨了下來,聲音更啞了。
“是,明天再拍也不遲。你先吃點東西,我去外面看看,很快回來。”他說完,匆匆跑到樓下看佈景去了,順便交代管家送午飯。
管家很快送了午餐來,品種豐富,可她一點都不想吃。身子已經很不舒服,還有莫名其妙出現的斑斑駁駁的青紫痕跡,喉嚨疼得咽唾沫都困難,加上今天不能拍廣告的懊喪……她嗚嗚咽咽地哭了。
“應曦,你怎麼哭了?”令狐真手裏捧著一束花進來,見她哭了,慌忙扔下花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