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奴揪著亞伯領結,冷笑道:「其實你也不過和聖安德魯一樣,是個迂腐膽小的傢伙,現在不過是在推託其詞罷了!」
但亞伯眼中卻閃過一道怒色,夏奴一楞,這是他罕有的表情。但下一刻亞伯粗魯地抓住夏奴的肩膀,用力將她壓倒在桌上,亞伯將夏奴腰間長帶一抽,那件外袍就這麼散開來,夏奴又再度赤裸裸的展現在亞伯面前。
亞伯將外袍一推,推往桌角落,接著伸手解自己的衣服,頃刻間也一絲不掛,夏奴驚愕不已,亞伯卻冷笑著:「看什麼?這不就是妳要的嗎?」
亞伯抓住夏奴的手,令她抓住自己胯下那聖物,夏奴見他底下那根又粗又長,小手無法握緊,便伸出兩隻手來緊握住亞伯的肉柱,夏奴緊緊握著,上下來回套弄,上下摩擦的過程中,夏奴不自覺想起殿外頭的聖柱,是如此潔白、直立又莊嚴,竟好似亞伯的肉柱。
夏奴雙手握住這根滾燙的肉柱,情慾越來越熾熱,臉上露出迷離的情,夏奴臉蛋向上仰起,紅唇微張,發出輕喘吟哦聲,那情竟像已與亞伯交合似的。
亞伯見狀再也忍耐不住,隨手往旁一揮,桌上的燈被掃落地,燈油流滿地,聖火便在地上熊熊燃燒,那本書角被燒焦的《死海古卷》也被掃落火海中,但亞伯卻不在意,他抓住夏奴的手,直接壓上她的嬌軀。
夏奴感到亞伯的肉柱在她雙腿內側磨蹭著,喘氣喘的更大聲了:「啊、啊、亞伯,你那裏好燙啊…」
亞伯眼中閃過一道火光,他急切的將夏奴雙腿分開,一挺就進去了,夏奴下體雖已氾濫成災,但還是抵受不住亞伯那粗壯的肉柱的強力推進,便大聲呻吟起來。
亞伯在桌上瘋狂的蹂躪夏奴,夏奴渾身燥熱,不知是周圍燃燒著一圈火焰,或是亞伯那滾燙的肉身大幅肆虐的緣故,但此時她無暇顧及這麼多,因為下體傳來「噗茲噗茲」的聲響,夏奴「噢、噢」連聲嬌喊,迎合著亞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抽送。
亞伯自有記憶來,從未這麼失控過,他只想狠狠地操弄夏奴,夏奴那緊緻的肉壁緊緊咬噬著他的肉柱,亞伯雙手從肩膀移至夏奴雙峰,一邊揉捏一邊抽送著。
亞伯興奮至極,發出又像人又像獸的吼叫聲,夏奴只覺下身如同火在烤炙,一股股火熱的浪潮席捲了她,雖然難受,但在這波熱浪上載浮載沉,又讓夏奴欲仙欲死,她大聲哭喊著:「啊!亞伯!就這樣幹我!就這樣幹我!」
亞伯吼著:「再叫大聲一點啊!」同時又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彷彿要把夏奴陰道整個搗毀,夏奴淚流滿面,恨不得讓亞伯好好的拿自己發洩,因為她也快受不了了,隨著亞伯的肉棍在夏奴陰道翻攪進出,夏奴雙腿一陣陣酸麻顫抖。
正當夏奴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之際,亞伯大吼一聲,夏奴早已氾濫成災的體內又被灌入了亞伯的聖液,夏奴彷彿聽到水柱從亞伯體內噴出的噗嗤聲響,紅脣又忍不住張開,發出最淫蕩嬌媚的呻吟聲。
同時,夏奴全身痙攣,無法自制的顫抖起來,令人舒適的強烈酸麻感像通電般直達全身,夏奴淚流滿面,在這一刻,她彷彿用全身上下遍嘗所有人生滋味。這感覺,難以言喻。
亞伯大汗淋漓,桌上滿是兩人的愛液、汗液,殿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地上還燃著火光,卻沒人注意到,門口處有名祭司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祭司因為有事暫離殿,回來時卻看到這副景象,他驚訝的是,亞伯這位大法師一向以冷漠莊重著名,平常也少見他有太大情緒起伏,但他一走進殿,就看到亞伯在桌上蹂躪著夏奴,還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情淫穢至極。
祭司居然不敢出聲,就這樣一路看到完,直到亞伯射精高潮那一刻,祭司以為自己眼花,但亞伯臉上出現過癮的表情,有那一瞬間,竟進入像是天人合一境界,那一向是他們對人類隨口說說的。
祭司見完事了,定定,清清喉嚨道:「亞伯大人…」
亞伯待殘精全部擠入夏奴體內,才緩緩抽離,右手隨意一揮,地上的火焰居然匯聚起來進入燈內,亞伯手指往上一舉,燈就這麼好端端的又回到桌上。
亞伯從桌上下來,順手抓起自己的衣服,任夏奴癱軟在桌上,那本《死海古卷》仍躺在地上,但已經被燒得面目全非了,亞伯看也不看一眼。
安琪拉早已聞訊前來,看著眼前景象心裡有數,靜靜的看著好戲。祭司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便說:「亞伯大人,在這聖的殿堂,我們是要求人類要莊重的…」
祭司不敢直斥其非,亞伯也聽出他的意思,卻說:「噢!去他的殿吧!最好讓那些無知的人類看到我們在殿內做的事!讓他們知道所膜拜的明是什麼樣子!」
亞伯聲音帶著惱怒,祭司不明不白的挨了轟,嚇的渾身發抖,卻是摸不著頭腦,夏奴軟癱在桌上,努力要起身,安琪拉才回,忙過去扶起夏奴。
夏奴渾身發軟,怔怔地看著亞伯,亞伯見她這個樣子,理智又差點斷線了,他咬緊牙根,抵抗著夏奴的魅惑,但掃到夏奴失望的色,又不由得心下一軟。
「快回去休息吧,我給妳的書有看了嗎?」亞伯輕聲問著,祭司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是他認識的亞伯大人嗎?他居然會哄人耶!
亞伯眼角餘光看到祭司那驚愕的表情,心裡又好氣又好笑,表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夏奴眼睛發光,開心地說:「有有有!有時間我會看的!」
那就是沒看了,亞伯默默地心想,但也不以為忤,反正,她高興就好。
安琪拉攙扶著夏奴正欲離開,夏奴看見桌上那件深藍色外袍,忙拾起欲交還亞伯,但又想起自己已穿過,就縮了回去,說:「這件衣服我會快點洗好還你的…」
其實亞伯並不在意她穿過,但夏奴這麼說,他也順其自然。「無所謂,看妳什麼時候方便還我就可,要等我下次去找妳時再給我也可以。」
夏奴手上那件衣服彷彿還留有亞伯的餘溫和氣息,拿在手上,不免又臉上發燒,她忙將外袍重新繫回身上,再三保證:「我會洗好還你的!」
安琪拉張口欲言,但還是吞回去了。因為亞伯那冷冷的眼掃了她一下,安琪拉忽然覺得自己最近還是安分點好。
夏奴戀戀不捨的看了亞伯幾眼,才跟安琪拉走掉,見她離去的婀娜背影,亞伯深吸幾口氣,試圖找回殘破不堪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