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象鼻又伸出,把夏奴頂得更高,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只覺下體似乎快被這粗壯的象鼻給硬生生撐裂,痛楚衝擊下,她徐徐張開眼睛。
夏奴醒來,發現該隱粗大的陰莖正頂在自己體內,他雙手舉起夏奴雙腿,令其高舉在半空以方便進出…夏奴看著夢中那根長毛象鼻現實中也正深深插在自己體內,還在體內嘶嘶怒吼,不由得悲泣出聲。第一夜,夏奴就在半昏半醒間,與該隱不斷交合,該隱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這次完了立刻還有下一次。
最後一次,該隱知道時間快到了,肉莖便在夏奴花穴中狠狠摩擦碰撞,動作越來越猛烈,夏奴痛呼出聲,在早晨鐘聲響起那一刻,該隱在夏奴體內射了精,該隱的精液如同他本人,氣味濃烈充滿獸慾,夏奴受不了這樣的氣味,該隱卻淫穢的說:「怎麼?我的精液量很多吧,喜不喜歡我的精液啊?」
夏奴憤恨難當,該隱卻在射精過程中吻了夏奴,夏奴只覺口中、下腹部均有體液流入,腦袋一陣暈眩也忘了反抗,只是這兩種體液雖是該隱不同部位的展現,卻展現了同一個目的,該隱用身體向夏奴宣示,他已經成為她的男人,正如同她也成為他的女人。
鐘響完了,該隱拾起衣服穿上,臨走前又狠狠在夏奴腿間捏了一記,看著她大腿內側黏稠半乾的精液痕跡,以及滴滴點點的處女血痕,該隱發出滿足的呻吟。
該隱離開後,夏奴因巨大衝擊而茫然,在龍族,女子的貞操只能獻給自己丈夫…但她在天使部落卻讓一位陌生男子粗暴的奪去初夜,夏奴腦中一片空白,她倒在地上,兩眼失的盯著天花板,真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
房內充斥著強烈的男子腥氣,該隱的熱度似乎還縈繞在室內,夏奴呆滯地躺在地上,沒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一名美麗女子走入房內,看著地上的夏奴,驚訝地說:「哎呀,您沒有睡在床上嗎?」
夏奴這才回,發現房內有張豪華的四柱大床,看來昨晚該隱猴急過頭了,直接把夏奴壓在地上強姦了一整晚,但夏奴看見那占地極廣的四柱大床,心中忽然充滿了恨意─這擺明就是讓她好好與四人滾床單用的。
那女子笑吟吟的說:「看來該隱大人迫不及待,真像是他的作風啊,夏奴大人,您好,我是負責伺候您的女侍安琪拉,經過一夜歡愉,您要不要先去沐浴?」
夏奴愣愣看著她,安琪拉女性的外表給了她一點信心,她要起身時,下體卻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雙腿也不聽使喚,筋骨疼痛的彷彿癱瘓於地,夏奴汗下如雨,掙扎很久起不了身,安琪拉忙過來扶她。
夏奴對安琪拉充滿感激,但安琪拉輕柔地說了一句話,卻讓她打消感激之情。
安琪拉輕笑:「晚上還有亞伯大人要光顧您呢…先把身子洗乾淨,您才能當一隻稱職的種馬啊…」
安琪拉嘴角勾起看著夏奴,夏奴卻覺得那有著滿滿的惡意,她不甘心回瞪安琪拉:「妳嘴巴放乾淨點!」
安琪拉惡毒的笑著:「怎麼,不是種馬?還是您喜歡種豬這個稱號?」夏奴氣得不想理她。
安琪拉扶著她,經過一道長廊,繞到建築物後門,門一打開,走上一小段石子鋪成的道路後,夏奴便感到熱氣蒸騰,眼前竟是一渾然天成的溫泉。
安琪拉嘴上雖惡毒,但小心翼翼的扶著夏奴進入溫泉,夏奴巴不得早點洗掉該隱留下的精液─這時已乾涸,但在夏奴大腿內側上卻黏糊糊的,但夏奴一碰到溫熱的泉水,卻痛呼起來。
安琪拉把她將泉水中拉起,手中拿了一小罐藥。「夏奴大人,我好心幫您準備了這個,把這藥塗抹在傷口,您會好得快些。」
夏奴雖然怨恨安琪拉,卻不得不聽她的話,夏奴見著自己裸露的下體,便有些羞赧,安琪拉卻若無其事地說:「我們都是女人,無所謂的,要我幫您塗也可以。」
夏奴忙把藥接過來,小心地塗抹在傷處,仍然忍不住痛得齜牙咧嘴,一邊在心中大罵該隱,但確實藥效,比較不痛了。夏奴用食指試著將藥塗抹在陰道深處,想到安琪拉在旁觀看,又不禁有些面紅耳赤。塗抹過程中,夏奴才發現,原來昨夜已被該隱探索的如此之深…甚至連之前自己都不曾探詢過的幽徑深處,也被該隱硬生生搗至紅腫疼痛。
安琪拉見狀甜美一笑:「您別擔心,第一次總是比較痛的,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會痛了唷,安琪拉決不會騙您的…因為您之後有數不清的機會以身試法啊。」
夏奴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卻不去理會安琪拉,緩緩踩入泉水中,安琪拉卻跪在泉水邊,輕撫著夏奴的黑長直髮。
「噢…您真的好美啊…夏奴大人,安琪拉這樣看著您,都有點情不自禁了呢。」
夏奴呆了一下,隨即又想安琪拉是女人,或許她在對自己表示友好吧,於是對安琪拉的眼又友善了些。
「那個…安琪拉?」夏奴在泉水中浸泡了一陣子,感覺好多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喚著安琪拉。
「夏奴大人有何吩咐嗎?」
夏奴羞澀地說:「我在想,可不可以給我穿件衣服…」安琪拉微笑:「我這就去幫您問問!」夏奴驚恐莫名:「什麼?!妳要把我獨自一人留在這裡?!」
安琪拉笑著說:「您不用擔心,這溫泉不是想來就能來的地方。」夏奴吁了一口氣,想到在來的路上的確沒看到其他人。安琪拉續說:「這溫泉名為『春之泉』,是調養身體的地方,目前只有您和該隱、亞伯、聖安德魯和以撒大人四人能用。」
夏奴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安琪拉不理她,逕自走出了溫泉區,安琪拉身影一消失,夏奴熱淚便湧上眼眶,自問:「我就要在這裡過這樣的生活嗎?」
說起來,是自己決定的,但命運又是如此不由自主,夏奴想逃出去,又想自己赤身露體,人生地不熟,不曉得能去哪;想過咬舌自盡…但念頭每每至此,鎖龍鍊便緊緊箍住她的項頸,夏奴腦中就會變得一片空白,無法做任何動作。想必當時給她套上器的人已預見她會如此打算,夏奴竟連結束自己性命的自由都沒有。
過了半晌,安琪拉回來了,手上空無一物,臉上是同情的笑。
「抱歉,夏奴大人,這邊的人說不能給您穿衣服,因為一來沒有必要;二來,四位大人若隨時想使用您,就會比較方便。」
夏奴氣的幾欲暈去,全身發抖,牙關格格作響,安琪拉嬌笑起來:「您別這麼看我吧,夏奴大人,也不是我的主意啊!不過,我也覺得您這樣子真是風情萬種呢,想必四位大人很快就能跟您有愛的結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