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先生。”
“人呢?”
“傅小姐在房间,今天没有出过门!”
暮云难得有点空也就甩下事情赶过来,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从容的走上楼,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一亩,就是陈瑶蜷缩着身子,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模样。
难道又发烧了,暮云急忙上前伸手贴在陈瑶的额头,发现并不烫,脚步声唤醒了休息的陈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是暮云站在面前,直起身子看着他。
“瑶瑶,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暮云坐在床前搂住陈瑶把她收到怀里,难掩紧张的盯着陈瑶,陈瑶怔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心中一时微甜一时微苦。
“我没事,只是痛经。”
陈瑶贴在暮云耳畔低声告诉他,偶尔也会痛经,只不过这次有点严重,痛的下不了床,暮云脸色没有变化,暗自思索这怎么治,低头看着陈瑶苍白的模样,皱了眉,心疼不已,女人月经都这么痛?
“暮云,这里有没有暖宝宝?”
暮云疑惑的看着陈瑶,突然问这个,陈瑶脸有些发烫,就算和这个男人时常在一起,讨论这个也有点不好意思。
“要是有暖宝宝,我会好受点,不会那么痛。”
暮云捏捏陈瑶的脸,笑得促狭。
“没有,不过,我可以代替。”
暮云手掌贴在陈瑶的肚子,带着陈瑶躺回去,紧紧的贴着她,陈瑶感觉到暮云衬衫下炽热的体温,心中五味杂陈,只能闭上眼睛休息。
“瑶瑶,好点了没有。”
“嗯。”
陈瑶只敢闭上眼睛,脖子间传来的阵阵热气,和感受到一道炽热的视线,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发情吧,在忐忑中陈瑶渐渐睡下了。
当陈瑶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腿间黏糊糊的,瞬间羞红了全身,这家伙真的发情了。
“醒了?”
带有磁性的嗓音在陈瑶耳畔响起,她不敢动也不敢接话,暮云看到陈瑶雪白的脸颊染上一片红晕,觉得好笑,不自觉的弯起了嘴角。
“瑶瑶,你在我身边,我哪里忍得住,放心,刚刚我就是对着你手淫……”
陈瑶忍不住捂住耳朵,受不了,这个男人说话从来就是这么放肆,床笫之间说的话往往听不下去,可他就是爱说,甚至逼着自己说。
暮云偷笑不已,知道她害羞也就不去逗她了,禁欲太久刚刚也是没办法,接下来的时间只是老实的躺在陈瑶身边,看着她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暮云一直陪在陈瑶的身边,也没有因为陈瑶有了月经就离开,反正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真正的碰过陈瑶。
当陈瑶月经没了的第二天再次醒来,睁开眼睛就发现不见暮云的踪迹,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阵失落感,她有点慌乱,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只能逼自己不去想他,起身陪憨憨玩耍。
可是陈瑶发觉自己的心一直无法平静下来,她从来觉得没有心爱之人是好事,自从上辈子自杀以后,再次醒来就对男人深深的厌恶鄙夷,只是她隐藏的很好,没有人能太靠近。
现在却是后悔如果曾经有爱人也许对这个男人只有恨了,就不会有点心动,陈瑶承认已经开始习惯暮云的存在,习惯他的好,尤其是他最近越发的温柔体贴,忍住欲望陪着休息,不再把自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
至少现在的暮云更像一个男朋友,可是这样陈瑶反而觉得更难受,明明该恨死他的,只是因为现在的暮云对自己好竟然会感激他,感叹竟然会对他心软,她想到一个名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许自己已经是生病了。
暮云开车回到本部基地,走到办公室面无表情的坐下来盯着面前的大哥,杨随风看到暮云这个欲求不满的模样,忍不住嘲笑他。
“离开那个女人一会而已,你什么表情!”
杨随风不知道的是最近暮云越发了解陈瑶,知道她并不喜欢那种事情怕惹她不快,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真正碰她只是陪陈瑶入睡,趁她睡着的时候占点小便宜,哪里懂暮云最近的苦。
暮云的嘴唇牵扯出勉强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感觉到的苍白无力,忍不住叹口气,在老大的面前不需要伪装,说了实话。
“最近我只是单纯陪着她而已。”
杨随风听到暮云的话不自觉皱了眉,听说这个女人除了在他的面前有点笑容,其他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活着。
每天都是一副很痛苦的模样,似乎很不喜欢岛上的生活,难道这个女人不是他的相好。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来的?”
暮云眼色一暗苦笑不已,闭上眼睛后背靠着椅子,老实交代了原因。
“我逃跑的路上,手下人车速太快造成车祸,我受了伤是瑶瑶救了我,而我顺势劫持她一路回来。”
杨随风看到暮云失落的模样,难怪这个女人总给人一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搞了半天,竟是这么过来的,放下手头上的东西,看着暮云。
“你该不会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吧?”
面对杨随风的话,暮云沉默不语,良久哑着嗓子坚定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