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晓芙闭上眼睛,就知道,就知道他不会松口。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周六早上走。”他说,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探进宽松的毛衣领口里,握住柔软的丰盈,他轻轻地在她耳根底下呼气。
“今年没有我的礼物了吗?”声音透着些不易察觉的委屈。
“抱歉了,今年可没机会给你挑大美人藏在被窝里。”
严莫被她气笑,咬住她的小耳朵,“不用什么大美人,换成你就可以了。”
眼睫抖了抖,严晓芙不可抑制地红了脸。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指尖扶起她的脸颊,含住轻微鼓起的唇瓣。
他的呼吸很热,夹杂着红酒的香气,尝到,就让她迷晕了头,好容易有空隙呼吸,她说:“去洗澡。”
“你跟我一块?”
“不要,我已经洗过了。”
“那我不洗。”
阳台没有开灯,路灯照不到,月光也是素淡的,皮肤一寸寸暴露在空气里,被风吹得起了细小的鸡皮,他摸到,问:“冷?”
她轻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他却没有立即抱她进去,而是将人挡在靠椅里,草草褪了下身的衣服,将昂扬的性器塞进去。
火热立时充满甬道,刺激得内里微微蠕动起来,她还没有彻底湿润,眉间不禁拧起,有些吃力地咬住唇,才没有嘤咛出声。
严莫最受不了她这幅隐忍的样子,哪怕不用看清表情,只听声也知道,嘴唇一定是咬出牙印了。
他抱着人从椅子上起来,往房间里面走。
肉棒塞得很满,坚硬的前端几乎顶着宫口摩擦,严晓芙哪里受得住,颤颤巍巍的,怕掉下去,两条腿只能更用力地缠住他。
她一口咬在他的肩头,这混蛋,最知道怎么折腾她。
周六的早上,严莫早早起来,将懒床缩在被窝里的女人拍醒,“快一点,否则等一下出城要堵车了。”
严晓芙迷迷瞪瞪地穿好衣服,吃完早餐被他塞进车里,一直都有点困得睁不开眼,直到系安全带的时候,卡扣的缝隙里蹦出来一只口红。
严莫也看见了,是他帮她系得安全带,亲眼看着那玩意儿从卡缝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