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虞晚真的,怕死雷霆了。
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那种怕,像是被狼盯上的兔子,猎豹锁定的羚羊,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细胞都充斥那种,类似于食物链一环一环、捕食与被捕食的怕——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个人啊!
虞晚脸上被他咬了一口,疼不算什么疼的,但是也反射性的眯了眯眼,本来还以为只是盈在眼眶里的水汽一被挤压,“嗒”的就滴出一颗,正好落在雷霆欺过来的嘴唇上。
男人的动作就顿了一顿。
虞晚脑子里什么鲜明的意识都没有了,好像只要对上雷霆这个人她就会这样,思考也没法思考,动作也不能动作,只能由着他摆动。
男人捏住少女尖尖的下巴,低着视线沉沉的看进她波光粼粼的眼睛里。
“委屈成这样?”他的声音本来就低,现在这样说话,虞晚只觉得自己好像贴在了那种音箱上,整个人都被发声的振动弄得细密的颤,“说话,嗯?怎么,就这么不情愿?在医院没操爽你?”
这就,有点恐吓的意味了。
也许没有吧,反正虞晚觉得读取出了这种意味,这样的情况,身体比大脑好使得多,下巴被捏着,幅度转不大,但还是马上摇了头。
“呜嗯...不是...”
“不是?”雷霆冷哼,“那就是还没挨操呢就爽哭了?”他这一句,带出了些心情不怎么好的意味,真是吓人极了,“看见我就腿软?”
这话...让虞晚怎么回答啊!
被“操爽了”这个,虞晚肯定是有那么些羞于承认的,但是非要承认也没有什么,这毕竟是事实——可重点不是这个呀!
抱着自己被捏得热乎乎的两只奶儿,上半身只歪歪斜斜挂着一件轻薄内衣的少女,一双星子般的眼里全是蒙蒙的眼泪,红润润的嘴唇咬着一点,糯米白的牙一点尖尖。
她委屈得厉害,清泠的一把嗓子要哭不哭的:“..你...怎..么这么...坏..啊!”这句话终于出了口,跟着就扑簌簌的往外掉眼泪,“大坏蛋...我、我讨厌你..”
雷霆愣了。
想想看啊,过完年,雷霆就三十岁了。
三十年,活了三十年了。
这三十年里,雷霆听过很多很多的评价,正面负面都有,恭维夸奖、诋毁谩骂,轻的重的,真的假的,都有。
旁人的评价,其实影响不了雷霆什么,他一贯来就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这是一种可以归类到天性上的东西,雷霆性格很强势,这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家庭背景,毕竟,如果小说看得多,你必定见过不少“要是没有出生在这种家庭里就好了”的角色——譬如家里有家族企业等着接班人,接班人偏偏是个艺术家,什么的——雷霆的话,要用这种话类比形容一下,应该说……
“典型的雷家人”。
男孩子都多半憧憬过军人,可憧憬和实打实的去当兵是两个世界的事。雷霆家里主干数下来,人数不多,也都不是人人入伍,雷霆如果不愿意了、不想了,要转岗那能是事吗?
他不。
雷霆的骨子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军人,或者好理解一点说个...将才?
果决、强势、铁血手腕。
他毫无疑问的有着许多、许多的优点,打从心底里服他的人那么多,这绝不可能是平白无故的——以及,他也明明白白的有着许多不可被忽略的缺点。
比如虞晚体验到的这些。
这真的是...太霸道了。
并且,雷霆自己丝毫不以为意。
他们已经站得很近。
雷霆垂着眼睛,他的手指还捏在少女尖尖的下巴上,抬起她哭得发红的一张脸。
巴掌大可能都差点的一张脸,秀气的眉,清亮的眼,红红的鼻尖,一翕一动的嘴唇间可以看到一点虎牙的尖尖。
雷霆的心里,突然间软绵得站都站不稳了。
虞晚的椅子就在后面,没有黄玉的老板椅那么夸张,但也是那时一道换的。
雷霆伸臂,把这哭得细细直颤的少女抱起来,自己坐到那椅子上,把人揽在胸口上贴着,嘴唇亲着她润润的眼角,记忆里一只手绝对数的过来的叹了口气,声音放柔和了的说话:“怎么娇成这样,说几句话就说哭了?”
虞晚不动还没觉得,现在被这样抱着坐在男人身上,才完完全全的发现自己现在跟什么都没穿差别不大了,偏生这男人的打扮跟十日前的晚上,就是初见他的那模样无二,内里一件黑色的背心,外面一件未扣的短袖,裤子鞋子穿得踏踏实实。同自己两厢一对比,羞耻感一下就涨了上来,哭着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捡衣服穿。
雷霆哪知道怀里这么一个的侧重点瞬息千变,才坐稳就挣扎着要下去,缎子似的头发在他手臂上扫啊扫,已经完全露出来的一只奶子跟着动作一颤一颤的抖,被自己捏得已经鼓起来的奶头红艳艳的挺在上面,奶白的身子扭着不依不依,哭花了的小脸酡红两晕,看得人眼睛里血色都泛起来了。
人还在自己手里呢,细白的两条腿掰着往身侧一按,还歪歪斜斜挂在虞晚身上的那内衣被囫囵一扯,两只手手腕并起来,不晓得这人怎么绕的,转眼就被扎得拽不动了,双人宿舍也是上床下桌的两张床,虞晚半点没反应得过来,人就已经被按着跪坐在椅子里雷霆的身上,双手被自己的内衣捆着吊在上床用的梯子上了。
椅子下面是供滚动的滑轮,雷霆腿长,抬起一点踩住梯子的脚,调整了一下距离,让虞晚往后一靠,脊背就能贴上梯子的侧面。
他都不用站起来,虞晚比他矮,这样跪坐在他腿上的高度正好把两团奶儿送到男人脸上。
男人也是毫不客气。
女孩子可能还有一点儿细毛毛发育余地的奶儿不算太大,一个b的满杯吧,挤挤能穿c,但胸型很好,人体绘画或者小黄本里最喜欢的那种,这样被吊着双手,挺着送给男人捉着,一面揉一面大口的吃,硬邦邦的奶头被舌头卷着拨弄,重重的吃奶似的又吸又嘬还不算,还用牙去叼着咬一咬。没含进嘴里的另一只也没逃得过欺负,男人把那可怜巴巴的一粒朱果捏在指间捻,转着去搓,还用指甲抠着去刮那中间脆弱的芯子,玩得少女断断续续的哭着求“不要”“不要吸那么重..”“不要抠那里”......
金属包层的梯子冰得虞晚一抖,已经贴到上面了,没法再往后逃,雷霆还坏心眼的勾住梯子玩距离,椅子退远点再拉近来,虞晚的腿被跪着夹在椅子上,有几下被退远,吊着人都扯斜起来,背后全是空的,吓得拼命摇头,去夹雷霆的腿。濡湿的水声和被玩弄的快感绞成烂泥似的一滩,虞晚呜呜的哭,被吊着挺着奶子让男人玩,还时不时的被掐着腰往他裤裆上坐着顶弄,包着安全裤的下体不一会儿就有了湿意。
雷霆在这种事情上的耐性本来就不够好,打从私立医院那晚把这小东西肏了一晚尽了波兴后,这些天一直在忙,他爹果真是把意思提到明面上了,他简直没得歇息,全是在和这个领导那个干部见面应酬,昨天晚上近乎三点才歇下。忍无可忍,卡弄碎了手机一脚,谁安排的谁去解决。
虞晚进门的时候想了一瞬间,门还反锁,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三楼,也就用得着十五秒。
雷霆裤裆里撑得发疼,他回忆起在医院的那一晚,那种舒服得经发麻的快感让他快速的喘出几口气,脑子里流星似的划过一个念头。
——把她带走就好了,最好能变小,装进口袋里,这样去哪里都能带着了。
当然了,这种情欲高涨的氛围下并不支持人仔细认真的去思考每一个念头的发源地,反而多半归结为一时兴起,不会当真,不去在意。
“嗤啦——”
女孩子的贴身小衣被撕得没有任何反抗余地,明明也是针脚细密的一排线,可蛮力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虞晚的智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她浑身都发软,同时却又因为椅子距离远近的作弄而不得不绷直绷紧,她的体力本来就不好,这种事的消耗又觉得格外的大。这样一折腾下来,雷霆才给她解开吊在梯子上的手,她就全盘放弃了,小性子和委屈都没了,呜咽着抱着男人蹭,被欺负得很了的奶头磨在他的衣服上,疼得一面抽泣一面撒娇:“呜呜...疼...轻一点...”
雷霆对此极为受用,拉链拉开,硬邦邦热腾腾的一根阴茎分量十足的就戳在了少女被撕坏了阻挡的阴户上,伸手去摸那已经出了一包蜜液的肉穴:“你乖乖的...”话未说完,他的声音就顿了一顿,虞晚未察觉,还在含混的嗯嗯。
“呀..”
虞晚的身子一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坐在椅子里的雷霆已经抱着她起了身,两步就走到了卫生间外,推门。
“……?”虞晚脑子里发晕,歪在他怀里迟钝的眨了眨眼睛。
雷霆单手,却还是轻松的抱着她,含着她的耳朵:“你室友要回来了。”
!!!
虞晚一瞬间就被惊得不行,张口要说话,直接磕到了舌尖,吃痛的就“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