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哦哦哦……欺负女孩子的感觉真棒啊!!!
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真实的幻肢梆硬,精虫上脑(你gunn……
虞晚动不了。
身体是,精好像也是。
按道理来说,一个人,在面对困境的时候,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分析这整个情况,找出前因,确认现状,思考对策,迎接后果。
其实虞晚没有很觉得自己是团棉花糖,遇到什么事都方寸大乱,手足无措。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虞晚不是一个完全没有主见的人,甚至,在成长的过程中,在学校、班级这种环境里,虞晚算得上是女生群体里的那根不太明显的主心骨,她成绩好,性子静,逻辑不乱,长得还挺好看,这种种的因素叠在一起,虞晚和她的同龄人相比,绝对不是拿不出手的那一类。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虞晚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大约凡事都存在着一个物极必反,比如“怒极反笑”,或是“否极泰来”——从昨天的军训下训之后开始算起,到现在,顶顶也不过24个小时,一天而已。
这些事情,发生得太紧凑,太密集了。
脑子里那根掌管面对困境时,如何如何做的弦,不堪重负的断开了。虞晚也许本来可以、或是本来应该在现在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这一切,但是她做不到了。
虞晚平白无故的想起来一段情节,好像是某部小说,对立的两方坐上同一张谈判桌,其中一方无不自夸的说他们的领地是多么圣不可侵犯,他们是如何有最强大的自信,让所有窥伺他们领地的敌人在踏进来后活不过十个小时。另一方只在句末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是……“东风导弹的射程距离,即是我方上座的资本。”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任何基于思考衍生的取巧对策,都是笑话。
鱼肉和刀俎没有谈话资本,猎豹也无需照顾兔子的情绪,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鲜明的强者为尊,是谁给的幻想让你以为人和人的关系不是如此?
虞晚怯怯的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将近一个头的男人,温热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往下滑,一把清泠的嗓子吐出的音节又软又飘,羽毛一样挠得人从耳朵一路痒到骨血里去:“....不...不要....在、在这里....”
雷霆揉了揉她尖尖的下巴,指背摸上去,擦了擦少女的泪:“还跑不跑了?”
虞晚摇头,咬着嘴唇摇头。
“跑不跑了?”雷霆不晓得怎么,就是很想听她这么哭哭的说话。
虞晚是误会了,以为雷霆要玩这个呢,哽了一哽,不摇头了,细细的重新回答:“报...报告.....不跑了...”
雷霆罕见的愣了,虹膜里印出的这么个……还带着军训帽子,一身衣服都没换,被自己捉着拖进了男厕所里,反手结结实实按在门板上,两句话就欺负哭了的美貌少女,两秒钟之后才回过来,这下是真的不得了了。
先前还只是想听她说话,用昨天晚上的那种声音,半哭不哭的,呜呜咽咽的自己掀着衣服,挺着身子让他揉奶子,不敢说出反抗,也不敢表露享受的一下一下吸着气,喊自己“先生...”,说那句假到夏威夷去了的“你是好人”。
两秒钟后的现在,雷霆只想把这人剥个精光,再套一件军装外套,活生生的操死在这儿。
这股子邪火来得猝不及防,雷霆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裤裆里那话儿就生龙活虎的抬起了头,片刻之后就撑得他“嘶”了一声——竟然这么就硬了。
再倒回去七八年,雷霆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刚开荤那块儿可能都没有这么经不得撩拨。
可事实就是事实,不是不相信就不存在的。
雷霆的手指还摸在虞晚的脸上,一道僵硬了两秒。
然后雷霆重新抬起虞晚的下巴,深色的一双眼,仔仔细细的描过虞晚的脸,少女蓄着泪水的清亮双眼,发红的鼻尖,殷红的唇间露出一点糯米白的虎牙尖尖。